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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容,不自在移開了目光,腦子里閃過一個念頭卻又抓不住。張舒隨意地問程北這個房間的布置好不好,窗簾被單的顏色喜不喜歡。在程北看來他是在邀功,等著他的贊同夸獎。程北覺得張舒這模樣有些可愛,笑瞇瞇說好看,夸張舒品味提高了很多。張舒笑得得意。程北小算盤打得叮當(dāng)響,想著過些日子張舒搬到自己公寓的時候,他就把房屋裝修這些內(nèi)務(wù)交給張舒處理,讓對象有機會彰顯家庭地位這也是好男人該做的。這么些年過去,張舒的品味似乎變了不少,還也挺合自己的心意,這是再美不過的事兒了。這邊蜜里調(diào)油,那邊蕭郷就又發(fā)愁了。蕭郷想不明白,玄戈到了這里脾氣就很壞,以往自己也算稍微能猜到點兒他的想法的,但現(xiàn)在它想什么自己完全猜不到,而這位貓大爺金口難開,啥也不說就是鬧。他要畫符做功課,玄戈就用rou墊子沾染墨水,在他好不容易畫好的符紙上弄梅花??;他看書,玄戈蹲在他肩膀上,“喵嗚”“喵喵”叫個不停;他放下自己的事情要跟玄戈玩,玄戈就不理他,自己跑到陽臺上曬太陽瞇覺,他轉(zhuǎn)身要干自己的事兒的時候它就來搗亂。蕭郷無奈:“你這是要我陪著你曬太陽?”玄戈不做聲。它自知理虧,但它不高興,就是要這么干。蕭郷深感,比養(yǎng)兒子還要鬧騰。蕭郷沒脾氣了,就盤坐在陽臺,一手給玄戈順毛,一手拿著手機,查怎么哄鬧脾氣的貓咪。可到了晚上,玄戈還在鬧,撓開他睡衣領(lǐng)口,毛茸茸一只毛攤餅似的地貼蕭郷胸膛上,兩前爪一左一右按著蕭郷的左右胸肌。蕭郷被鬧得有些煩了,由著他鬧騰。可玄戈對蕭郷的無動于衷不買賬,動動rou墊子在□□的皮膚上四處撓動。蕭郷身體僵了僵,胸口的那小兩點被毛茸茸的rou墊撓過,觸感說不出。蕭郷吸口氣,兩手拿捏住玄戈的rou墊子,按在床鋪上,拉好衣領(lǐng),睡覺。玄戈好歹幾百年的老妖怪,雖然很多人類世界的事情都不懂,但基本的生理性問題他還是知道的。知道自己搞出了事情,理虧地收好爪子,不鬧了。但又擔(dān)心蕭郷在這方面開竅了會主動去找對象。一時間它又羞又惱,后半夜了都沒睡著。張舒摸摸身旁熟睡的人的頭發(fā),再捏住鼻子兩三秒又放開。程北被吵到了,呼吸重了下翻個身,張舒早就擺好了姿勢等著人“主動”來自己懷里。摟著“投懷送抱”的程北,張舒滿意地安分下來,閉眼睡覺。第24章要把張舒關(guān)小黑屋早餐桌上,程北看著兩人一貓碗里的rou食,憤恨不已。在這強烈的對比之下,本就沒什么滋味的綠豆粥比白開水還沒味道。夾起張舒“恩典賞賜”的荷包蛋一口咬了大半,嚼吧嚼吧吞下肚。張舒佯裝沒看到程北的不爽,轉(zhuǎn)移火力,問蕭郷:“昨晚你在屋里虐.貓嗎?”玄戈吃魚的動作停下,直覺張舒不懷好意。蕭郷沒注意到玄戈的異常,直言道:“沒呢,昨晚玄戈突然間就……”后面的話就被玄戈后腿子踹斷了。張舒壞笑看著惱羞成怒的玄戈。程北還一臉的不明所以,玄戈這么大脾氣了,動不動就上“拳腳”?玄戈那個氣呀,什么糗事都往外說,蕭郷你缺心眼!蕭郷后知后覺才想通玄戈為什么要打斷自己,干咳了聲,不再多說,只含糊著說:“我怎么可能會虐玄戈呢?!?/br>他被玄戈虐才是真的吧。程北察覺有戲可看,也沒心思喝這淡不拉幾的粥了,就盯著蕭郷看,那勁兒像是能從蕭郷臉上看出花來。張舒拿起勺子喂他,程北下意識張嘴吞下。玄戈拉長了聲音“喵”了聲,這聲調(diào)哀怨婉轉(zhuǎn)拉得老長,蕭郷也是一臉狹促看著他倆。程北反應(yīng)過來,奪下勺子,自己喝粥。在外人面前怎么干,恥.度有點兒大,讓媳婦喂自己不像話。張舒笑瞇瞇看著他恨不能埋進碗里的腦袋。吃過早飯,蕭郷帶著玄戈下樓溜達,還帶了張舒做的辣椒醬,順路去看望自家?guī)煾登皟商炝牡降钠逵牙罾项^。玄戈本來還挺開心蕭郷陪自己出來玩的,但看到李老頭玄戈就拉下臉不樂意了。李老頭逗他要給他撓下巴它都不給碰。李老頭還開玩笑說這貓看著性子傲,說不準(zhǔn)還是個別扭的。蕭郷只笑不語。這么多年的相處,他自然知道玄戈性子那個別扭沒誰能比了,但這話要從他嘴里出去保不準(zhǔn)能被玄戈幾爪子撓花臉。見過了李老頭,玄戈又陷入了焦躁中。這老頭退休了閑家里沒事兒干就老想著給人做媒,還說蕭郷有心思了雖是都可以跟他說聲他來安排相親什么的。玄戈有些著急,以前蕭郷沒在這方面有需求就算了,但現(xiàn)在他對著一只貓的撩撥都能有反應(yīng),而自己指不定什么時候才能化成人形,自己完全就出于劣勢之中啊。眼看蕭郷要爬墻找別人,它捉急!程北吃過早飯在客廳里消食,但沒多久張舒就進了廚房。程北這時候就是個吃飽喝足沒活兒干的地主老爺,閑著就跟進去看兩眼。但看張舒忙忙碌碌案板上堆了不少食材,他有些奇怪,問:“你做這么多菜干什么?”還不是這一屋子的人的口味。張舒:“中午有人來?!?/br>程北“哦”了聲,倚靠著門框,繼續(xù)盯著他的身影。一會兒后,程北忍不住還是問出來:“誰呀?男的女的?來干什么呀?是朋友還是你‘工作’上的?”張舒背對著他,勾了勾嘴角。程北這人毛病可多了去了,像現(xiàn)在這樣明明很在意卻又假裝不在意,還偏偏藏不住話。喜形于色,根本不像是幾年后就奔三的男人,更像是毛頭小子,更畢業(yè)的大學(xué)生都比他社會。尤其是這么幾年過去都半分不見長進。有時候張舒也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就掉進這坑里爬不出來了,明明這家伙缺點一大堆??沙瘫边@模樣偏偏招他喜歡。張舒挑著回答:“女的,不是‘工作’上的。”程北終于想起了件事兒,緊盯著張舒問:“是你帶我去山里采集靈氣的前一天通電話的人?”這反射弧真是夠長的,還經(jīng)常搭錯線跑偏過了就忘了,“情敵進門”這種事兒他都能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