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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這就是程本所說的“凡愚總是能從身邊的人的失誤中體會出翻身把家做的無聊快感”?可程北不管,好不容易能看到自家老姐的“笑話”,趕緊抓著瓜子看戲。程北:“別呀,都沒說到盡興呢,你接手機(jī)干啥?”嗯?不對,有情況,居然是笑著接收機(jī)的?“哲人你墮落了!這世俗凡愚什么時候值得你的一笑了?你不是說對著手機(jī)笑的都是傻子嗎??!”程北轉(zhuǎn)念一想,察覺到不對:誰來撬我家墻角了?哪位猛士這么英勇?哪位先哲顯靈?程北自認(rèn)為不是抬高自家老姐貶低自己,而是,唔,怎么說呢,這真要說的話就是搞哲學(xué)的都跟紅塵中人差了太多太多,人那是對世俗各種嫌棄,看我老姐成天都“凡愚”“未開化”這么教育我,就差不多可以推及哲人的世界觀了,總之,就是不在世俗界限內(nèi)。這能夠讓哲人報以笑臉并且是沒有半點兒不甘愿的,那得是哪路神仙下凡才能收服老姐呀!越想越不對,程北想想今后家里場景突然間憂郁。是不是家里就要有兩個搞哲學(xué)的了?哎呀我去,這日子沒法過了!此時程北很不合時宜地升起了八卦念頭,他試圖臨時學(xué)習(xí)掌握讀唇語這項技能,但是,半毛線效果都沒有。程北生悶氣:不是哲人的哲人的弟弟果然是凡愚嗎?電視劇果然都是騙人的。下一秒,場景再次轉(zhuǎn)變。Emmmm,又見面了。房間內(nèi),程北對著“程北”。程北立刻站在了老姐的戰(zhàn)線上。這貨這副鬼樣子,真是說不出的喪。“程北”邋遢樣,不知道多久沒剪頭發(fā)了,罩過耳朵,眼睛都遮蓋了大半,面色蠟黃蠟黃的,這是要絕食結(jié)束這個凡愚生涯嗎?程北對著盯著自己臉的人唾棄:慫,有什么事兒能頹廢成這模樣,沒勁兒。果然夢和現(xiàn)實大部分都是反過來的。程北暗戳戳作對比:當(dāng)初小爺就是跟張舒分手了,也沒有這么頹廢過好不?嘖……唉,當(dāng)初是怎么消磨恢復(fù)單身的初期的日子來著?撓頭,記不清了。程北對那時的記憶還真沒什么印象了,可能就是先是恍惚幾天然后就忙著另尋春天了,沒怎么在意過,也就沒什么特別深的印象了。這時候,玄戈的聲音突然冒出來:“你個又矮又胖又挫的胖子,就只記得吃過多少rou沒腦子了嗎?”程北又驚又喜,終于聽到了聲音,不過程北可不能承認(rèn)這事兒,“你這話是從哪兒來的?沒根沒據(jù)不要造謠啊貓大爺?!?/br>玄戈的聲音沒了,陷入了安靜。程北恨恨:這都是什么夢?作者有話要說: 第一人稱換成第三視角,應(yīng)該沒有COO吧,沒有的吧第15章姿勢反了!冒牌“程北”在房間里裝死,程北看到程本一臉嚴(yán)肅推開門。程北心想:有戲看了。自家老姐這是被真的惹怒了啊。程本果真不是凡人,見到“弟弟”這么頹靡模樣半句軟聲安慰也沒有,雙手環(huán)胸板著臉開訓(xùn),半點兒不通凡愚的人情味兒。“阿西吧,那誰誰,別頂著我的臉干這么娘.兮.兮的事!”程北捂臉。一頭投被子上,瓊瑤劇看多了吧!真是……不堪入目。程北雙手揉眼,洗洗眼睛。直到現(xiàn)在,程北的腦子才稍微轉(zhuǎn)過來:張舒是怎么把自己的身體弄到手的?老姐呢?老姐有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到了別的男人的床上?老姐怎么沒看到自己的身體?還是說自己的身體真被某只妖精占領(lǐng)了做了些奇奇怪怪的事情,被老姐嫌棄了?想到這些程北腦子就轉(zhuǎn)不過來,一團(tuán)糊,連目前什么情況、為什么張舒會弄到自己的身體、老姐那邊是個什么情況這些線都理不清。沒給,畫面突然間就顛倒,程北還被摔了個狗.啃.翔。不疼,程北不滿的是:不能這么讓人沒面子的吧?(管我是草還是人?。?/br>程北站起來,揉下巴,順便打量周圍,夜市。旁邊有個的人走過,看背影,中性打扮的短發(fā)菇?jīng)?,個頭挺高的。程北現(xiàn)在無聊得就是嘴欠,張口要調(diào)戲人:“菇?jīng)龅鹊?,我看你腦后勺都是黑氣,莫不是要遭逢血光之災(zāi)?”嘴巴動了,就是沒有半點兒聲響,都什么事。嗷嗷!美女轉(zhuǎn)過頭來了!嗷……看清楚面前人的臉,程北瞬間就炸了,張口破罵這沒節(jié)cao的夢:“什么鬼!丫別老拿老子的臉干這種事兒!夢里也是要有尺度有底線的知不知道!MLG蛋.蛋!遲早被鎖!”程北覺得很有必要維護(hù)自己的形象,他強(qiáng)調(diào):“搞個罩耳碎發(fā)是要老子扮女裝嗎!老子沒這癖好!”人只是喜歡看別人扮.女.裝.大.佬而已。程北真要給這夢跪了……什么烏云罩頂,明明就是不知道哪來的小妖精跑出來冒充自己的形象作亂吧!想到小妖精程北有些緊張:該不是有小妖精躲在暗處覬覦我這顆雄性含羞草精吧?這吃不到碰不著的,就只能把我拉入夢境帶上我的臉過過干癮?……程北反應(yīng)過來真要給自己跪了,只嘆,做夢真累,誰說的一夢醒來就跟眨眼一樣的?心累,腦仁兒疼。天還早,張舒都沒起床。落地窗的窗簾沒拉起來,就這微光,能看得清臥室里的情況。程北做了一晚上的夢,腦子里一團(tuán)漿糊。暗暗腹誹:靠,老子都成妖精了,難不成還遇到鬼壓床?睡眠質(zhì)量下降,心情不爽,程北不免怨念讓自己睡不好覺的人——張舒。等等,等等,怎么回事兒?一個失了魂兒的身體都能亂動?眼看著自己的身體整個都趴在張舒的胸膛里,腦袋擱張舒脖頸,還他丫的上半身沒半點兒布料裹著,程北受到不小的刺激。不科學(xué)呀!難不成昨晚上沒控制住回到了身體里?還是身體真被妖精占領(lǐng)了……明明以前兩人睡覺至少都套著睡衣的,張舒什么時候改了習(xí)慣光著膀子睡了?晨風(fēng)吹過,暖熱的風(fēng)吹走了大半的涼意,程北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的關(guān)注點跑偏了——位置反了!姿勢反了!我又不是弱攻……“臉皮忒厚,占人便宜,這世道的文盲都不知道‘自尊自愛’怎么寫了嗎?”“嚇!”突然冒出的聲音把程北下了一跳,旖旎的小心思沒了,“誰?”裝神弄鬼,還來個天外來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