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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根本就沒有生與死這個命題,只是人和精而已,成功的概率還是很高的嘛!……突然覺得草生向著圓滿方向開進(jìn)了!下午六點的鐘聲過去后不久,我在晚風(fēng)中微微蕩著攏了攏葉子。嗯?張舒回來了。張舒出去時只把臥室門合起來但不會關(guān)門,我聽到了他的開門聲。也聽到了聞聲跑來磨蹭的蕭郷的聲音:“女人還真是難搞,不過,你這邊這個似乎還不錯嘛……”后面的話就被張舒打斷了:“來電話了?”我愣了愣,不是很明白這倆人話里頭什么意思。“讓你星期一過去接人?!?/br>張舒應(yīng)了聲:“嗯?!?/br>蕭郷聲音還不停了:“聲音很贊唉,你小子還真是氣運好……”我愣愣看著開門進(jìn)來的張舒,和他嘴邊細(xì)微的笑,更愣了。女人,不錯,電話,接人,嗯,笑……第5章心肝你大爺!我很想沖他吼一句:滾犢子!你一個彎的去撩人女孩子你的良心被我吃了嗎???!但實際上,我都沒有吼的力氣了。心累。早上那輕松愉快的心情就像屁一樣——轉(zhuǎn)眼就散了,屁味兒都不剩。張舒就在對面,但此時我沒什么興趣。身體被掏空一樣,說不出的累,只想睡覺。我正煩著,不想理會這兩個人。但張舒走了過來。他衣服也沒換,就著一身的正裝靠近我。身上香水味又換了一種,不好聞,熏得我頭暈。我往旁邊偏過頭,視線對上臥房和陽臺間的落地玻璃上。里面的我枝葉收攏,緊緊往根莖處收著,比平常時要低垂很多。明顯的沒精打采。跟枯萎了幾天的雜草一樣,跟我現(xiàn)在的心情很像,跟我那真的要結(jié)束了的初戀一樣。我發(fā)呆,又有些自嘲:都這時候了還有這么文藝味兒的念頭。張舒只是過來收衣服,看了我兩眼嘖了聲就往里走了。他進(jìn)去了,跟往常一樣,脫掉外衣長褲,把居家服往身上套。不對,平常他不會笑著換衣服。嘖,真是說不出的傻氣。瞄了幾眼,覺得這人笑起來太傻,我沒了再看的心思。想要睡覺。蕭郷又進(jìn)來了,說:“張舒,我決定了,作為你的師兄,我必須履行我的職責(zé)——這人是要跟你過一輩子的,我得幫你把把關(guān)!”難得的,張舒又笑了,這是今天他進(jìn)門第二次笑了。換做平常我老稀罕了,但是現(xiàn)在我一眼都不想看到他——這樣子太傻了,有點丑。張舒似乎心情很好,笑得眉目舒展:“急什么,這早晚的事兒,你還是別來了。”得,這人還挺護(hù)著這人,什么德行,你師兄看一眼會掉塊rou嗎。蕭郷:“都去接人了,帶上我又不會少她一塊rou?!闭f著他走到了我這邊來,還伸手撥弄我的葉子。我沒精打采地白了他一眼,繼續(xù)哀悼我那消散得只剩渣的初戀。張舒也走過來,他背朝外面面朝臥室地半倚在陽臺欄桿上,拍開了蕭郷作亂的手。要說這人這動作也耐看。蕭郷笑得一臉的曖昧。張舒表情舒暢:“那也不給你看?!?/br>我:……這人臉真大,盡弄姿sao首,一把年紀(jì)了還這么裝逼做調(diào)。我轉(zhuǎn)過身,臉朝陽臺外廣闊的天空,念著:“此處是公共場所,秀恩愛的麻煩滾蛋。”不知道蕭郷是抽了什么風(fēng),他笑:“你還真把她當(dāng)寶了?”張舒趕人:“洗你的澡去?!?/br>得,就是他師兄也不能說一下那人,越聽越氣,“你丫的初戀就在這你就敢?guī)е∪貋?,夢里我不干死你!?/br>蕭郷從來就不知道什么叫做氣氛,這邊正有一個他的前師弟夫在這難過,他大笑著出去了,到門口還不忘嘴賤:“把空間留給你去想你那寶貝到心肝的人!哈哈哈哈!”他的話就像是打碎了我的夢一樣,我接嘴:“心肝你大爺!”張舒的心和肝都是我的!夢里夢外都是我身下的人!這話說出來挺爺們兒的。雖然這人就要投向某只女人的懷里了。我轉(zhuǎn)了下頭瞟了眼張舒,看到他笑瞇了眼的表情,更難過了,“張舒你個負(fù)心漢,說好的要一輩子跟我好的,結(jié)果還沒分開十年你就先找了別人了,你王八蛋!瞎了我狗眼才覺得你看得順眼。她有我好看嗎,有我喜歡你嗎,有我對你這么好嗎,有我能讓你shuangma,有我知道接吻的時候要摸你脊梁骨嗎,有我希望能天天吃你做的飯菜嗎,有我對你的身材感興趣嗎……”越說越傷心,不想再說話,就看著沒有多少星點的夜空發(fā)呆。張舒伸手往我身上的葉子扒拉幾下,喃喃自語:“蔫吧了?果然是養(yǎng)不活,還是扔了吧?!?/br>這就不想養(yǎng)我?這人耐心沒有以前好了。到底是哪來的狐貍精,消磨掉了他的耐心?越想越郁悶。只聞新人笑,不見舊人苦著張臉。正牌男友的身份被搶了,現(xiàn)在連個容身之所都要被剝奪了。草生就是苦,人視你為草芥,隨手就可以丟。夜空那幾個星點都被云擋住了,黑漆漆的,就是那些強(qiáng)光燈都沒法把這天空照亮。頓時感覺前途暗淡無光,渾身更沒勁兒了。還在發(fā)呆,又聽到張舒的聲音:“明早上還這么蔫吧就把你扔了,太丑了。”我默默低頭,伸手弄了一下實體的枝葉,沒動靜,沒有生機(jī)了。一瞬間我有點兒生氣,有了破罐子破摔的念頭,嘴里也說著:“你愛咋地咋地,你這破陽臺我不稀罕!”然后,我就不理他了,再然后,我就不知道什么時候睡著了。昨晚傷神動感情大半晚,后半夜做混亂不清的夢里度過,早上身體就一陣陣的發(fā)虛,真跟被掏空了一樣。我忍不住自嘲:“嘖,都說女人是需要愛情滋養(yǎng)的生物,沒見過含羞草也是需要這東西養(yǎng)著的?!?/br>夢里不記得了什么情況不記得,可就莫名跟昨晚上的低落心情很契合,看就是所謂的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吧。這夢里夢外都是消耗精力的,老困了。打著哈欠也沒啥力氣。這哈欠打到一半就要斷氣了。這年頭突然間就涌了上來,嚇得我趕緊把后半口哈欠給咽了回去——我還不想死,更不想成為第一只被哈欠噎死的雄性含羞草的精怪。雖然我都不知道我到底是不是第一只,但我就是不想就這么死掉。要是被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