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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拉曼?!蔽艺f,盡量顯得很自然,“我男朋友?!?/br>“?。?!”威爾臉上震驚的神色取悅了拉曼,他眼睛都快含不住那笑意了。“你好,威爾,你哥哥跟我提到過你。”“???你好?”我都被這一幕逗樂了,實在見不得自己弟弟這么蠢,我把人拎到一邊,“好了好了,別丟人了,你早上不是還跟我說約了人去踢球嘛,趕緊去。”我現(xiàn)在只想跟剛出爐的男朋友過二人世界。“哦,好……不對??!哥!你答應我下午要跟我過去給我長臉的!我哥們超級想見你,我們半個野球隊都是你的粉絲?。 边@傻小子嚷嚷道。這件事我確實答應過他,我們家從小教育威爾說到做到,我不可能對他言而無信。但我剛跟拉曼表明心意,一天都想跟他處在一起。我為難的看了一眼拉曼,他沖我點點頭。“現(xiàn)在才上午10點,離下午還有很久,等你們下午踢完了打給我好嗎?”我跟威爾說,“或者晚飯前我聯(lián)系你,總之我會記得這件事的?!?/br>送威爾出了家門,我才松了一口氣。“我們到里面說吧?!蔽覍f。他卻沒動,似笑非笑的瞟了我一眼:“給你弟弟在曼徹斯特大學附近買房子,嗯?”26.我現(xiàn)在還記得那個下午的每一刻畫面。我和拉曼在二樓我的房間里聊天,我們剛剛互明了心意,有著說不完的話題,更何況在那種情況下,即使不說話氣氛也顯得好極了。我們坐在沙發(fā)上,我一直搭著他的肩膀,給他看手機里存著的獎杯照片。他則放松地背靠在我的胳膊上,手臂蹭過我的胸膛,給我講他讀大學的往事。講著講著,我們又四目相對了起來,我親吻著他的唇,他則微微張開嘴,舌尖勾引著我的舌尖,互相交換口水。然后我推倒了他,俯下身子吻在他的脖頸上……我們差點在那狹窄的沙發(fā)上擦槍走火,直到我弟弟打來電話。“哦,可憐的小凱勒,答應了弟弟就要說到做到。”拉曼把他的衣服重新拉下來,幸災樂禍的摸了摸我的臉。傍晚我和他一起去了附近的球場,他站在球場邊給我拍照,我就在場中陪威爾的野球隊踢了一小會兒,然后挨個給男孩們簽名。打發(fā)完了男孩們,我拉他下場1v1。他找了各種借口來拒絕我,但還是沒抵抗住威爾這個壞小子在一旁加油鼓勁,做了我?guī)蚓毩暤娜诵螛丁?/br>這次輪到我笑他了。“柔弱的小凱文,你其實是個豌豆王子吧?!?/br>不過我還記得這是在外面,沒能伸手去摸他的臉,只好悄悄的捏了一下他垂在身側的手。真甜。27.周末過后,我回到了倫敦繼續(xù)開始日常的打卡上班。由于我的住處附近經(jīng)常會有記者蹲守――拉曼曾經(jīng),包括現(xiàn)在,也是這些記者中的一員――拉曼說什么也不愿意經(jīng)常出入我的房子。我想過重新買一幢去住,或者買下隔壁的把兩件屋子打通,但拉曼笑我說以為他們記者都是吃素的,這種明顯反常的行為會被他們抽絲剝繭的追查下去,哪怕查不到真相也會打擾到他的日常生活。于是我只好熄了和他住一起的念頭,每個工作日晚上都一個人孤零零的待在房子里發(fā)信息sao擾他。其實因為工作性質(zhì)的關系,我們一周能見到很多次。有時是在科爾尼訓練基地外看到他,有時是賽前新聞發(fā)布會,還有的時候是在球場邊。但為了不被人察覺,我們都只能選擇克制,彼此裝在球員和記者的殼子里,盡量不做任何近距離接觸。一周之內(nèi),只有周末的時候我們能去悄悄約會。有的時候是去酒吧,讓瑞雯給我們打掩護,有的時候是在酒店、餐廳的私人包房,或者拉曼自己的房子里。“就像在做間諜工作一樣?!蔽覍λ虏鄣馈?/br>“誰讓你是凱勒·肖呢,小凱勒,”拉曼比我只大了2歲,但非常喜歡叫我小凱勒――我每次聽到都會抗議,但從沒有獲得成效,“道理你自己也清楚?!?/br>我親親他的臉:“我清楚,我就只是……真是惱人的環(huán)境。英格蘭2014年就通過了同性婚姻法,但該死的英超到現(xiàn)在還是個恐同重災區(qū)!”“聽話,等你退役后再做決定,”他摸摸我的頭,“這賽季機會很好,你已經(jīng)和阿森納踢進了歐冠八強,再努力一把,你就是全英格蘭最厲害的邊鋒?!?/br>“我現(xiàn)在難道不是全英格蘭最厲害的邊鋒嗎?”我問他。“等你在射手榜上前進一位再說吧,那時候我就給你寫一篇大吹特吹的報道,怎么樣?”我湊近他,故意在他耳朵邊曖昧的呼出一口氣:“看來要成為被太陽報吹捧的英超第一邊鋒,還得是得拜托拉曼先生啊。”拉曼大笑,他取下自己的眼鏡,主動跨坐到我身上:“來吧,潛規(guī)則的第一邊鋒先生,取悅我。”作者有話要說: 按大綱的話其實沒這么多內(nèi)容的,但我的讀者們都太甜啦w所以送章小甜餅給你們第6章日記628.全英格蘭的狗仔都比不上羅切斯特太太嗅覺敏銳。全英格蘭的女人都比不上諾瑪小姐眼光毒辣。這兩個女人,一個是我親媽,一個是我合作了四年的經(jīng)紀人;一個能在兒子出柜的時候耐心開導,一個能在全英格蘭都以為凱勒·肖是直男的時候發(fā)現(xiàn)他是gay。所以在我和拉曼正式交往的第二個星期,她們倆不約而同的打來了電話,中心思想只有一個――“凱勒·肖你是不是談戀愛了?”親媽比較好說話,她只是在詢問后關心了一下我的生活,甚至都沒問兒子的男友叫什么。經(jīng)紀人諾瑪小姐的態(tài)度就顯得很抓狂了,當?shù)弥鞘翘枅蟮挠浾呃?,我手機的聽筒里傳出了近似怒吼的女高音:“凱勒!肖!你怎么敢?。??”“請小聲一點,女士,這件事并不能宣揚?!蔽姨嵝训馈?/br>她這才降低了音量,但依舊顯得怒氣沖沖:“你是不是不想活了,凱勒·肖?你有沒有想過后果?萬一他壓根對你沒感覺呢?萬一他接近你就是為了套新聞呢?萬一你們將來分手后他轉(zhuǎn)身就把你的消息賣給媒體了呢?一個太陽報記者,天哪,你怎么會去信一個太陽報的記者?”她這些連珠炮般的發(fā)問我其實都思考過,但這時候我只能先安撫她:“冷靜一下,諾瑪小姐,到目前為止,你說的這些‘萬一’一個都還沒有發(fā)生過。我喜歡拉曼,拉曼也喜歡我,我們在一起了,就這么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