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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含糊不清的說:“我也痛。” 虧了有夜色做保護(hù)色,瞧不見她臉頰guntang之下的嫣紅。 利劍威脅,姜芷溪不敢動了,把手搭在眼睛上:“其實我明天有早課?!?/br> 柏翊笑話她,把她的手臂拿下來:“現(xiàn)在怕了?剛才怎么那么勇敢。” 她努力讓自己不結(jié)巴:“你、你要去衛(wèi)生間嗎?我可以等你?!?/br> “為什么去衛(wèi)生間?”他反而不急了,樂于看她無措的樣子,慢條斯理逗弄起來。 姜芷溪更無措了:“你不是……痛?” “嗯……”他拖長了語調(diào),找到她的手掌,五指深深扣進(jìn)去,有一種幽怨的味道:“洗冷水澡不舒服?!?/br> 她快要憋瘋了:“那我去隔壁睡,不打擾你了。” “不許?!?/br> 他頓了頓,又用那種清冷的嗓音誘惑她:“幫我?” …… mama,不是我方不堅定,敵方用美人計,這誰頂?shù)米“???/br> 一向自認(rèn)淡定的姜芷溪終于沒法淡定了,等一切結(jié)束時,她身上軟的說不出話,手指酸酸,差點(diǎn)就當(dāng)場淚奔。 柏翊吻著她意猶未盡:“好乖?!?/br> 然后非常大方的把她的手放在自己腹肌上:“獎勵給你抱著睡。” 這種事?lián)Q來的獎勵到底誰要稀罕?。?? 姜芷溪含淚,默默腹誹,口嫌體正直的抱住。 作者有話要說: 這這這看在我開了個兒童car的份上,就yao了我這么晚更新!(寫到這種程度也很絞盡腦汁了,應(yīng)該不會鎖吧,我啥也沒寫我是良民,球球管理不要鎖!當(dāng)然那如果鎖了我也只能認(rèn)慫……) 電腦麻電了寫不到二更,就放到明天?。▼浤樀降?,今天導(dǎo)師突然找我,真滴很無辜!) 然后然后!關(guān)于那個進(jìn)度的事吼,不是我故意不趕快回到第一章 !是因為上一章一丟丟虐嘛!你們想看糖,我就撒了一章糖!所以不怪我,怪你們!這邏輯完美,你們一定反駁不出來! 第74章 作者有話要說: 寫了好久噢這一章!二更合一,終于寫回第一章 了我暴風(fēng)哭泣! 建議大家重新看一遍第一章,以免漏掉劇情~ ps.我真的在很認(rèn)真的撒糖啊你們相信我!糖里偶爾(?)有個玻璃渣嘛,小虐怡情,不要怕! pps.我攢了個大局,先別急著嫌棄我們小冰山,都是有原因噠~ 第二天,柏翊沒有回A市,姜芷溪繼續(xù)夜不歸宿。 電話里簡繁抱怨:“你趕緊回來管管白白吧,她今天拎著兩個行李箱,把衣服抱枕玩偶都帶走了,說為了方便兼職,以后要住在外面了?!?/br> “是嗎?” 聽上去冠冕堂皇,但這種鬼話姜芷溪是不信的。如果真是因為這樣,那么早該搬出去住了,況且這種事只能兼顧一頭,方便了工作就會耽誤上課。怎么算都是學(xué)業(yè)重要,孫顧白又不傻。 聯(lián)想到她最近行為舉止奇怪,之前還曾心事重重的問她莫名其妙的問題,姜芷溪決定回去,找個時間和她好好聊一下。 簡繁說:“我和笙笙送她下樓,她老是躲躲閃閃的拒絕,結(jié)果我們倆在陽臺上看到一個男人接他,那個男人開著瑪莎拉蒂。”她很擔(dān)憂:“我擔(dān)心白白被騙?!?/br> 姜芷溪想了想:“看清那個男人長什么樣了嗎?” “沒有,不過他的脖頸側(cè)面好像有一大片紋身,看著很嚇人?!?/br> “我知道了,沒關(guān)系?!?/br> 已經(jīng)猜到是那個男人。曾經(jīng)有過一面之緣,娛樂公司的小總裁,叫顧天賜的那個天之驕子。除了他,沒人有那么張揚(yáng)的紋身。 電話里簡繁還在說,柏翊已經(jīng)受不了冷落,放下書,從沙發(fā)另一邊走來,環(huán)住她的腰。 “這通電話你講很久了?!?/br> 貼著她耳邊說的,簡繁自然也聽到了,立馬住嘴:“柏翊在你身邊?” 姜芷溪試圖推開這個粘人精,還沒來得及動手,耳朵猝不及防被他含在嘴里,輕輕咬軟骨。 “嘶……輕點(diǎn)。”她回身去掙脫他的手。 簡繁輕咳兩聲:“不打擾了,等你回校再說?!?/br> 柏翊松開牙齒,耳朵尖多出一塊紅紅的地方。頎長冰涼的手指滿意的在上面撫過一遍,聲音輕柔,好似警告:“在我身邊就要專心一點(diǎn),嗯?” 姜芷溪將他推遠(yuǎn),一手捏上耳朵揉了揉:“你還不回A市嗎?”溫致對他也太縱容了,任何事都由著他的性子來,小趙更是不敢提建議。 他神色淡下來:“不回,你急什么?” 好幾天的作業(yè)沒寫過了,還有一篇小論文,馬上期中火葬場,又到了一學(xué)期兩度埋頭苦學(xué)的時候了。 唉,不談戀愛,逼事沒有。 “你不回A市,我也要回學(xué)校了,學(xué)校還有很多事等著我去做呢?!?/br> 柏翊兩根手指撐起下巴,目光落在她身上冰涼:“你總是比我忙?!?/br> 奮斗系少女是這樣的。 姜芷溪已經(jīng)很久很久沒有見到柏翊看書。他穿著黑色的毛衣,肩膀?qū)掗熜螤詈每矗谏罨疑嘲l(fā)上,深棕短發(fā),劉海服帖的靠在額前。除了手腕上一塊卡西歐的黑色運(yùn)動手表,身上沒有任何裝飾。 年輕英俊——除了這四個字,她一時間詞窮,想不到更華麗的形容詞。 恍惚間好像回到一年前,無事可做的午后,他也是這樣帶一本書坐在沙發(fā)上,沒有旁人打擾,可以安靜的坐整個下午。 只不過那時候他是只大冰山,說話帶刺,很少與她聊天,更不會主動開啟話題。 現(xiàn)在呢……她心情復(fù)雜。小小的欣慰還有氣餒交織在一起。 別說主動搭話了,現(xiàn)在和那時比是兩個極端,如果有可能,姜芷溪完全相信就算上廁所他都不愿意離開。她可以強(qiáng)烈的感覺到,柏翊對她的控制欲和占有欲以一種十分瘋狂的速度增長。 不過大冰山變成小冰山,已經(jīng)算是很大很大的進(jìn)步了吧。 該安撫的時候還是要安撫的,姜芷溪順勢靠上去:“不是很忙的柏先生,要送我回學(xué)校嗎?” 柏翊沒理這一茬,瞳色像水墨畫,黑眸是最濃墨重彩的一筆。他眸光涼涼,看向姜芷溪時藏著說不出的情緒。 “我會回A市,但你要答應(yīng)我一件事?!?/br> “你先說來聽聽。”一聽要承諾,姜芷溪眼皮直跳。之前那件事可以算是在兩個人心口上劃了一刀,平時不去碰它,外表看著貌似結(jié)痂,可若是輕輕一揭,傷口還是沒有愈合。 “你搬來這里住,把這里當(dāng)做你的家?!?/br> 開玩笑,她才是一個大二的學(xué)生,沒有任何理由在校外居住。 乍一聽荒謬,觸碰到柏翊視線,拒絕的話又嚴(yán)嚴(yán)實實堵在嗓子眼。 “我可以答應(yīng)你,只要你在N市,我一定留下來陪你?!卑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