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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到了樓梯上,定住不動了。 就這么一眼,姜芷溪的呵欠猛然被按了暫停,她張大嘴像個要喝水的呆頭魚,愣頭愣腦,稍有凌亂的發(fā)絲遮住眼尾淚痣,美色也遮不住的傻。 眼神凝滯,舉止怪異,她保持著這一個動作,眼神里寫滿了懵逼。 柏翊站在二樓拐角處,長腿筆直,高過扶手一截,一臉平靜,漠然與她對視。 已經(jīng)不知看了多久了。 作者有話要說: 我看留言不多,紅包就都發(fā)了,晚上統(tǒng)一發(fā)。(說這句話妹有心酸的意思,妹有哭訴你們負心漢拔吊不留情的意思,真的妹有,強撐微笑.jpg) ps.明天上夾子,所以晚上十一點五十五更新噢 第22章 姜芷溪還能說什么呢?姜芷溪那一瞬間感到很絕望。 這個世紀對視持續(xù)了怕是有十幾秒,這幾十秒內她腦海中飄過了上百種想法。 不是,既然遲早是要在他面前出丑,那么剛才要死要活端架子是為了什么呢??她不是很懂命運的安排。 “你在家啊……”她動了動自己僵硬的腰,一扭一扭把自己往正常坐姿上扭,打了一半的哈欠也不要了。 他似乎挑了下眉,嗓音沉沉:“你在做什么?” 姜芷溪腦袋里空白一瞬,草稿也不打的吹水,把問題反拋回去:“我剛才不是找你了么,樓上也沒有,你去哪了?” 他嘴唇微動,好歹是沒繼續(xù)問下去,終于從樓上下來。 “我剛才叫你了,你聽到了嗎?”她小聲問,順勢站起來。 柏翊懶洋洋活動了一下脖子,不咸不淡嗯了一聲。 呼……不錯了,這位少爺?shù)幕貞人A想的結果要好的多。沒冷著臉趕她出門,這就是個好開始。 “還沒吃早餐吧?一起,我今天買了上次跟你說的魚丸粥?!?/br> 他沒說什么,直接往餐廳走,拉開椅子兀自找了位置坐下。 食物鋪了一餐桌,各種食物的香氣混雜在一起,和以往她糊弄了事隨便買的明顯不一樣。柏翊掃了一眼,沒動。 知道他性格如此,姜芷溪也不期望他能主動開口,略有殷切的揭開粥盒蓋子,姜芷溪找了兩個小醋碟擺在他面前,又小心翼翼的夾了一個蟹黃湯包過去。 “你嘗嘗,這家人很多,我排了半小時隊呢?!卑胄r有點夸張,撒謊縱然不對,現(xiàn)在安撫好他的情緒才是要緊。 這大早上面無表情的,又是搞失蹤又是一反常態(tài),再加之剛才還在他面前掉了面子,弄得她本來胸有成竹的心態(tài)微微有點崩,還不如直接擺個臉色看呢。 柏翊接過筷子,低頭斯文的咬了半口,湯汁順著筷子流到下面的醋碟里,淡黃色的湯汁和醋汁混在一起,看的姜芷溪眼皮跳了跳。 “對了,你剛才在哪兒???我都沒找見?!?/br> “琴房。”言簡意賅兩個字,他今天不想說話。 在這棟房子里工作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了,姜芷溪竟然不知道這里還有一間琴房。她不知道該怎么接話,這漫長的無聲交流著實磨人。 她長出了一口氣,突然沒了胃口,往椅背后一靠:“柏翊,你那天為什么在N大?” 他吃自己的,語氣淡淡:“你關心這個做什么?” “如果你是來找我的,我當然要關心?!?/br> 那天柏翊離開的場景她還記在腦子里,那么冰冷的眼神,要不是生氣,她今天就改跟柏翊姓。 腦袋里右邊的小人后知后覺替她想到了理由——姜芷溪和柏父有協(xié)議在先,她要拼盡全力對柏翊好。他氣的眼眶都發(fā)紅了,她卻任由他走,好像怎么也不能和對他好沾上邊。 所以說了,今天放低身段來哄他,也只是因為這個,絕沒有別的原因,絕沒有。 柏翊不吃了,他今天唇色很淡,清雋的臉上冷然中混著一點不自然的蒼白,抬手就把筷子不輕不重扔在桌面上。 “你覺得我為什么要去找你?” 姜芷溪注意著他的一舉一動,看著那雙筷子,問他:“你在發(fā)什么脾氣?” 那雙寒涼的眸子就這么注視著她,不動分毫:“姜芷溪,我在問你話。” 這話不太好答,為什么找她?她總不能厚著臉皮說你有過來N大找我的先例,當時還站在我的宿舍樓下,因為所以科學道理,我就推斷出你是來找我的? 這種屁話糊弄糊弄別人還行,柏翊這種變態(tài)腦子還是算了。 她無語一陣,小聲跟他說:“你就那么把筷子摔在桌上,筷子不疼???” 說完這句話,姜芷溪從柏翊臉上,第一次看到了類似于怒極反笑的表情,極其生動,冰山頂?shù)耐踝咏K于墜入煙火人間了。 “你轉移話題有用嗎?” 上次也拿著白蘿卜跟他一本正經(jīng)瞎扯了一通,他看上去就智商這么低? 姜芷溪蒙混不過去了,試圖跟他講道理:“我要是知道你為什么找我,我們還會產(chǎn)生這個對話嗎?” 這一句還不夠,她很快又補上一句:“你把筷子撿起來?!?/br> 柏翊:…… 他氣的心口疼,太陽xue突突直跳。 “你去找我,二話不說就走,你說說這是不是你不對在先?”姜芷溪看不出他的情緒起伏,還在繼續(xù)往火上澆油,分析的頭頭是道:“雖然我也有錯的地方,”她頓了頓:“這個錯的地方我目前還沒醒悟出在哪里,但肯定是有不對,不然你也不會生氣?!?/br> 一番話聽上去無比誠懇,要是沒有最后一句,幾乎都要被她給繞進去了。 沒等到柏翊的反應,姜芷溪確認般的問了一句:“你現(xiàn)在是在生氣沒錯吧?” 柏翊沒忍住,布滿陰郁的雙眼望向她:“知道還問?” “發(fā)現(xiàn)問題就要解決問題的呀,你生氣,我要有彌補措施的嘛,雖然我現(xiàn)在是不知道我錯在哪兒了——” “夠了。”柏翊打斷她喋喋不休開始第二輪另類的“自證清白”,分開的幾天里好容易平復下來的心情一見她又冒出來,開頭是一點星星之火,片刻后就燒成燎原大勢。 “那天跟在你身邊的男人是誰?”他終于面無表情的問出這句話。 姜芷溪實話實話:“好朋友?!?/br> 好朋友有必要靠那么近?? 柏翊抬手就在她額頭上彈了一下。 “干嘛?”她沒防備,他下手也不輕,還有點痛,捂著額頭抬眼瞪他。 他一張臉上沒有任何表情,輕聲開口:“再瞪?” …… 真是第一百次日了皮皮蝦。 “好了,罰也罰過了,該消氣了吧。”姜芷溪這一句哄的就十分敷衍,能上反面教材大全。 “不算?!彼淇峄亟^。 姜芷溪要給他跪了,但是作為一個無時無刻不冷靜淡定的少女,她不能表現(xiàn)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