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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我讓露露去問問?”小小眼睛一亮,伸手打了個響指,穿著蓬蓬裙的銀色魂魄現(xiàn)身在她指尖。“露露你去看看長安在干什么?”小小吩咐,名叫露露的魂魄點了點頭,嗖的一下不見了,然后幾乎是立刻,嗖的一下,又回來了。“進不去!”露露癟著嘴,用手整理頭發(fā)上因為穿墻不成被彈回來而歪掉的蝴蝶結(jié),“肯定是七殺在房間里,白墨大人最壞了!”小小的眼睛倏地亮了!白墨居然把七殺放在房間里防止魂魄進入,就說明房間里絕壁是出了了不得的事情了,無法窺視帶來的好奇要遠遠大于能夠看清楚好嗎?“藍羯,你去上課的時候給我請個假,我今天就蹲在這里哪也不去了!”小著,吩咐露露去把進不了房間的事情通知所有有空的隊員,叫大家回來看熱鬧。藍羯很無語地看了小小一眼,女人真的很八卦!雖然他也很好奇,但是不用特地翹課看熱鬧好吧……白墨可沒注意小小和藍羯在餐桌前的小動作,他正死死盯著那鍋冒著泡泡,開始散發(fā)出濃郁香味的魚片粥,一邊看了看通訊器上的時間。他已經(jīng)離開房間15分鐘了,剛才他魚片粥還沒完全好,但是樓上的水可能快涼了。白墨果斷地找肖嬸兒來幫他看過,然后回樓上去。小小雙目放光地看著白墨一溜煙上樓,把實時錄像傳輸給剛剛出門上獵人課程,現(xiàn)在正在捶胸頓足懊惱不已的青青和瑞希。白墨回房間,沖進浴室,蘇長安睡得很安穩(wěn),呼吸綿長,清水在他身上流淌,赤裸的身體上的各種痕跡在水下微微的搖晃。白墨默默抬起頭,他覺得他快要流鼻血了。昨天之前,他也一直覺得蘇長安很好,但是他從未對蘇長安的身體有過如此強烈的欲望,現(xiàn)在,他像一只剛剛開了葷的幼獸,對充滿活力的新鮮血rou無比渴求。他終于知道為什么青青和連夙能在房間里一滾一天,為什么李晏看到有人要碰一下秦越都會非常戒備,因為他們對彼此的身體充滿了欲望,性欲也好占有欲也罷,總之就是,你必須要在我手心里,你也只能在我手心里。就如同此時白墨看到蘇長安時的感覺一樣,他想把他擁進懷里,想把他疊起來放進口袋里,想把他拆吃入腹,成為自己骨血的一部分。白墨的下身漲的發(fā)疼,他忍耐著,彎下腰把蘇長安抱出浴缸,抱到床上用被子包好。蘇長安并沒有醒,但是他看得出來他已經(jīng)不像剛才睡得那么熟了。白墨撫開蘇長安粘在臉頰上的頭發(fā),對著仍然有些紅腫的嘴唇吻了吻才轉(zhuǎn)身出了臥室。離開房間后,他仔細鎖好門,才下樓去廚房端粥。☆、全世界蘇長安無比掙扎地睜開了眼睛。雖然前一晚,他自覺已經(jīng)做了充分的思想準備,但是此時身上的感覺還是出乎他的意料。他想起他最愛吃法式的黑椒牛排,每次做之前,要把rou放在砧板上用刀背或者錘子一寸寸地錘,直到把rou拍的松軟。如今,他覺得自己的腰就是那片雪花牛排。更不用提他現(xiàn)在后xue脹痛,全身布滿了各種隱隱作痛的小傷口,并且連抬起胳膊的力氣都沒有了……說實話,能把一場愛做得如同一場車禍,蘇長安實在是很想為自己以及白墨喝彩。但是為什么明明是兩個人一起出車禍,那個飆車飚到爽的家伙現(xiàn)在居然若無其事,賤乎乎笑瞇瞇地坐在床上?!“睡醒了?”白墨看蘇長安睜眼,趕緊湊上前去,扶著他坐起來,給他后背墊了好幾個松軟的枕頭。蘇長安皺著眉頭適應了一下“坐”這個姿勢,看著殷勤地從床頭柜上的鍋里盛出粥的白墨,瞇起眼睛,怒上心頭。“禽獸!”蘇長安控訴。白墨露出一個滿不在乎的笑容,說:“彼此彼此?!边呅⌒牡匕阎啻禌?,送到蘇長安嘴邊。蘇長安想自己把粥碗接過去,奈何實在使不上勁兒,只好飯來張口?!昂喼笔巧冢 碧K長安繼續(xù)控訴。“多謝夸獎?!卑啄猴L滿面。蘇長安翻了個白眼,某種程度上,白墨是一個真正的流氓,因為他并不知道他自己正在耍流氓。這位爺是一個感情教育失敗的典型案例,前期完全缺失,后期靠各種不靠譜的影視教材惡補,搞得他一會兒腹黑到死一會兒白目到爆,真心讓人無計可施。蘇長安最終決定不跟白墨計較,他餓了兩頓,又加上一整夜的強體力勞動,餓的前心貼后背,用眼神示意白墨繼續(xù)喂。白墨于是又化身標準忠犬,一勺勺喂得那叫一個貼心周到。“喂,你給我清理干凈沒有。”蘇長安一口氣吃了大半碗粥,覺得不怎么餓了,這才停了口,惡聲惡氣地問白墨。“嗯,洗了澡,床單被褥都換了,昨天射了好多。”白墨說得毫無壓力。“感情您老還挺自豪啊?”蘇長安怒。白墨很想說,我的確挺自豪的,但是他本能地覺得還是別說出來比較好,于是又重新端起那半碗粥,又開始一勺一勺地喂。蘇長安吃了一碗半,不吃了,白墨給他端水漱了漱口。這廝任勞任怨,倒叫蘇長安沒脾氣了。“還困么?要不要再睡一會兒?”白墨問。蘇長安皺著眉頭,他確實還很困很累,但是他腰現(xiàn)在難受的很,這又酸又疼的讓他怎么睡得著。“我腰疼?!碧K長安想到自己被這樣那樣的整整一夜,雖然是他自己愿意配合也確實又爽到,但是他現(xiàn)在不爽了,很不爽!白墨似乎是知道他不舒服,扶著他趴下,自自然然地掀開被子,說:“你趴著,我?guī)湍惆窗?,睡得著就睡,睡不著就算了?!?/br>早上洗了澡,蘇長安被子底下裸著,他自己也知道。但是眼前這人是白墨啊,而且,做都做了,現(xiàn)在要糾結(jié)光不光著的問題實在太過矯情了。于是,看著白墨這么自然,蘇長安也就自自然然地趴著了。白墨和蘇長安自從上一次訓練完肌rou嚴重勞損后,就跟休斯學了些放松肌rou的手法,平時訓練完,不是特別累的情況,兩個人就不找很難預約的組織專業(yè)按摩師,自己相互給按按。開始的時候,白墨按得很認真,配著精油,從腰側(cè)將肌rou推開,然后一點點向脊柱集中,再慢慢往上走。蘇長安趴在床上瞇著眼睛,發(fā)出了無意識的哼哼聲。沒過多久,白墨就覺得不對勁兒了,手下的皮膚緊致結(jié)實,觸感無比熟悉,泛著油光的皮膚上那些縱橫交錯的痕跡一聲聲吶喊著幫著白墨回憶起昨晚的每一條細節(jié)。向上走到背脊的時候,白墨順著經(jīng)絡(luò)向下拉,似乎是拉到很硬的筋,蘇長安嘆息了一聲,發(fā)出婉轉(zhuǎn)悠長的嗚咽。就是這一句,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