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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的懷里。肌膚相貼的時候,白墨狠狠打了個哆嗦。蘇長安渾身冰涼,觸手全是冷汗,白墨一瞬間人都傻了,他從來沒有那一次,懷抱蘇長安的時候,他的身體是這么冷的。白墨喉嚨堵得要命,想說話也不知道說什么,只能緊緊抱住了他。“我真的沒事兒,只是看上去很狼狽而已,快點回去吧?!碧K長安腦袋正好枕在白墨肩窩里,那里熟悉的質(zhì)地和溫度讓他覺得安穩(wěn),他不愿動彈,只是微微揚起了臉,在白墨耳邊說話。白墨猛的渾身一顫,微弱的、帶著顫音的氣流吹進耳朵的瞬間,白墨如遭雷擊,半邊身體都麻了。“他聽到我對他呵氣說話,哪怕是在耳邊輕輕的喂一句,都會覺得受不了,輕易就硬了。我的聲音連著他心里的那根弦,我舔他的耳垂,他會半身不遂~”青青說,連夙受不了他在耳邊吐氣。白墨想,我也受不了了。眼下,蘇長安的情況怎么看,也不像是沒事的樣子,白墨一邊摟住蘇長安,一邊抬手去摸通訊器。“別……”蘇長安似乎是知道他要干什么一樣,輕輕說。只一個字,白墨立刻僵住了,好像被按了暫停鍵的木偶。“不要叫休斯,我是真的沒事,回去跟你解釋?!碧K長安越說聲音越低,白墨不敢再耽擱,抱起蘇長安快步走上地面,盡量不被人注意地飛快回到車上。回程的路上,因為蘇長安就斜倚在他胸前,白墨不敢開得太快,明明是不算長的一段路,偏偏急出了一頭汗。好不容易回到了別墅,白墨把車扔在門口,打開車門小心翼翼把蘇長安抱了出來。此時,蘇長安身上的冷汗已經(jīng)退了,他似乎是累極睡著了,看上去非常平靜,身上雖然還是冰涼,但是臉色已經(jīng)好一些了,讓白墨稍稍松了口氣。白墨一路把蘇長安抱回了房間,沒有碰到其他人。不知道怎么回事,私心里,白墨此時不想碰到任何人。他把蘇長安小心地放在床上,幫他脫掉了上衣,正要轉(zhuǎn)身去找毛巾,蘇長安抓住了他的褲腿。“你醒了?”白墨趕緊問。“嗯,我沒事。你把我拉起來,我要喝水?!碧K長安小聲說。白墨起身倒了一杯水,遞給蘇長安,邊問:“到底是怎么回事???”“別提了,倒霉催的。”蘇長安說,伸手接過杯子,但是他仿佛是一點兒力氣都使不上,胳膊抖得厲害,水都快灑出來了,白墨趕緊托住杯子,送到他面前。蘇長安臉上爬上一絲紅潮,不過也沒矯情,就著白墨的手一口氣把水喝完了。“再一杯?!碧K長安說。白墨又倒了杯水,這一次直接不遞給蘇長安,而是坐到了床邊,扶著蘇長安,一手環(huán)著肩膀,一手托著杯子喂。蘇長安把一杯水一口喝掉一半,緩了口氣說道:“我測試的時候,會用到一點肌rou松弛劑,老爺子好像說要幫助我放松好得到數(shù)據(jù)什么的,具體原理我也搞不清楚。今天一直跟著老爺子的助手母親病倒請假了,來了個臨時的助手,我測試完的時候,這孩子把肌rou松弛劑和稀釋試劑的營養(yǎng)液搞錯了比例,結(jié)果臨到最后,給我打了一針大劑量的松弛劑?!?/br>“什么?”白墨驚倒,差點把被子扔出去。“哎呀別吵,耳朵疼?!碧K長安瞪了他一眼,示意把杯子移過來,他就這杯子,把剩下的半杯水喝掉了。“那個小助手都嚇哭了,當時我看程教授已經(jīng)開始忙于別的工作了,就跟小助手說我不告訴程教授,忙他瞞了一下?!?/br>“那你現(xiàn)在變成這樣沒關系?”白墨問。“我仔細問過了,肌rou松弛劑又不是什么中樞藥物,只是減輕肌rou強度而已,過量了短期會渾身無力、惡心之類的,多喝點水,休息一下就沒事兒了?!?/br>“那你現(xiàn)在怎么樣?”白墨緊張地問道。“還好,你來之前我已經(jīng)吐完了……”蘇長安說:“現(xiàn)在就是沒勁兒。我現(xiàn)在這個樣子,真正的是菊松腰軟好推倒了啊……”最后一句蘇長安說的很輕,白墨沒聽清,問:“你說什么?”“沒什么?!碧K長安趕緊說到:“再給我倒杯水?!?/br>白墨又去倒了第三杯水,回到床邊喂給蘇長安喝。蘇長安喝到一半的時候,白墨突然說:“那里,也松了是不是?”“噗!”蘇長安一口水噴回了杯子里,一半都嗆進了鼻子里,嗆得直咳嗽,淡淡的紅色爬上蒼白的臉頰,來不及擦掉的水珠順著下巴流了下來。白墨死死地盯著他,等蘇長安好不容易緩過氣兒來,白墨已經(jīng)把水杯放到床頭柜上,整個人壓了上去。赤膊,微涼的身體,異乎尋常的脆弱,泛著紅的臉頰,以及眼中薄薄的一層水汽。他們住在一起幾個月,這樣的蘇長安,說實話,白墨并沒有見過。平時的蘇長安喜歡穿著寬大的棉T和沙灘短褲在別墅里晃蕩,此時,他上衣已經(jīng)脫掉,下身穿著訓練時運動褲,很貼身,褲腰是系帶的,只要輕輕一拉,就能把腰帶解開。白墨的呼吸漸漸沉重起來。“也許是微末的細節(jié),看到他的側(cè)臉覺得很帥,看到他遞給我東西,覺得手指很漂亮,然后覺得真好,這個人是我的,只有我能夠用最直接、最妥帖的方式,和他相互占有?!?/br>白墨記得,青青借給他看的電影里,有人這么說過。不僅是擁抱,接吻也不夠,白墨覺得身體很熱,那些情欲,極度陌生又極度鮮明,就這么毫無預兆的涌上來。他把蘇長安壓在床上,微涼的身體恰到好處,緩解了他身上的燥熱,卻讓心里的火越燒越旺。他一只手穿過蘇長安的腋下,把他緊緊地摟住,一只手如同受了蠱惑,覆上了他平坦結(jié)實的小腹。他能感受到,身下的身體顫了一下,他聽見蘇長安發(fā)出如同嘆息一樣的聲音,鼓動微弱的氣流吹在他的皮膚上,引起一片片戰(zhàn)粟。他直直地盯著那雙因為嗆了水而失焦的眼睛,看著那雙眼睛找回了焦距,也同樣回望著他,如同幽深的潭水,給他致命的吸引。他聽見自己嗓子啞的不像話,低低的發(fā)出讓自己都覺得陌生的聲音:“蘇長安……”☆、他真正的樣子蘇長安反應了很長時間,才終于搞清楚了現(xiàn)在的狀況。十分鐘前,他渾身無力被白墨從車站撿回來,一分鐘前,他被一個非常囧的問題雷到,嗆了一口水,現(xiàn)在,他被壓在床上,牢牢禁錮在一個guntang的懷抱里。大約是因為肌rou松弛劑的緣故,他全身的肌rou都軟成了一團,然而,那些貼合到軀體上的觸覺卻越發(fā)的清晰起來。他能感受到白墨強有力的心跳,感覺到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