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擁著彼此互訴心事。他永遠記得那時候白墨的眼神,帶著初通世事的小心翼翼,然而溫柔堅定,看著他的時候,如同一襲暖裘把他整個兒包裹,如此的妥帖。后來,白墨在進化的道路上越走越遠,每一個曾看過白墨戰(zhàn)斗的人,都告誡蘇長安,有一天,白墨可能再也不會回來。但是蘇長安從未擔心過。他記住了最初的那個白墨,所以即使白墨最終會成為一個殺伐之神,他也能從那雙深邃的眸子里,找到永不泯滅的真實和柔軟。☆、都說讓你們低調點啦!蘇長安和白墨的溫存,最后是被闖進來的穆升打斷的。蘇長安本來想要發(fā)飆的,但是看到穆升的神情,就知道這次的事兒可能不小,否則穆升也不會放著整天竄來竄去給他帶話的魂魄不用,自己沖到他們的房間來。“你們……”穆升顫顫巍巍地伸出一根手指頭指著還擁在一起的兩人,有點兒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你們去考試之前,我說了什么??”白墨仔細的回憶了一下,說:“你說,讓我們低調點。”“你還記得?。∧悄阏f,你低調了嗎?低調了嗎??”穆升氣急敗壞。“激動個啥啊,我和白墨正常發(fā)揮的啊。絕對沒有一點兒非常努力的表現(xiàn)。”蘇長安說。“正常發(fā)揮?!”穆升捂著心口一副要昏倒的樣子:“一個命中率百分之百,一個直接給我來了個進化。200頭蝕蟲,沒有聯(lián)絡,這種不可能任務你們給我四十分鐘搞定了,還敢說正常??。?!”“最夸張的是你?。。 蹦律臀艘豢跉?,指向白墨:“進化?!你一定要挑這種大家都能看到的時候進化嗎?一定要讓元帥都看到嗎?!你就不能悄悄的,撿個出任務的時候在黑燈瞎火里進化嗎?!”白墨默默的囧了。穆升大哥,你知不知道你在說的是進化啊,讓刃趨之若鶩的進化。如果進化的時間都可以控制了,大家會時時刻刻都進化,管你是大庭廣眾下還是黑燈瞎火里啊……“boss,你就直說吧,咋了?”蘇長安問。穆升沉默了,過了好一會兒,他擺擺手說:“算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不過我提醒你們,凡事別看表面,禍福相依,以后,要步步小心?!?/br>一席話把蘇長安和白墨的囧意推向了高潮:您哪位?您真是穆升boss,您是被哪位大儒附體了……穆升的一番說教,并沒在白墨心里留下波瀾,連蘇長安也只是聽聽就算了,10天之后,他們收到組織通知,參加升銜儀式。白墨和蘇長安并不意外,別墅傾巢而出的時候,也不意外,然而,等到白墨和蘇長安授上尉銜之后,還未來得及將肩章捂熱,肖成青親自來了禮堂,單獨為他們倆授了少校軍銜。至此,蘇長安和白墨成為唯一一對在資格測試中軍銜連升兩級的獵人搭檔,而白墨更是成為組織歷史上最年輕的少校,蘇長安雖說比白墨年齡大,但是架不住人家才進入組織不到兩年,是個真正意義上的新人。肖成青雖是元帥,直接掌管著獵人的最高事務,但久不習弓馬,早不在一線戰(zhàn)斗,所以很多近些年來加入的獵人,對這位叱咤風云的元帥不甚熟悉,第一次見到元帥真人的震撼可想而知,于是,連帶著,白墨和蘇長安也算沾了元帥的光,一時間紅得發(fā)紫。當所有人都在恭喜他們的時候,蘇長安卻猛然想起了穆升說的那番話:禍福相依,以后要步步小心。直升校官,算是福了吧,于是在陰月的任務會更重,危險會更大,著就是禍么?蘇長安總覺得,似乎穆升的話里還有更深層次的意思,但一時又想不清楚。資格測試之后,針對獵人們的突擊課程開始要求簽到打卡,必須出席。實際上,此時就算不再要求打開,也很少有獵人會逃課了。一場資格測試讓大家看到了目前獵人小隊配合模式之間的問題,這種從來沒有想過是問題的問題,爆發(fā)出來了才是大問題。同時,越來越多的人開始好奇,白墨和蘇長安是怎么樣在沒有通訊的情況下完成任務的。在被圍追堵截的無數(shù)次之后,蘇長安只好說出了讓他覺得很丟臉的答案:想當初,勞資無比不被白墨大爺待見,以至于早期一直自己訓練,木有帶通訊器的習慣。所以,到了真正配合訓練的時候,蘇長安習慣性地木有帶通訊器,導致了他們再也無法養(yǎng)成使用通訊器的好習慣……這個答案公布之初,好多人不相信,直到有人扒出了這兩年來白墨和蘇長安流出的所有配合訓練視頻,大家才發(fā)現(xiàn),他們雖然一直在通過通訊器交流,但是幾乎沒有說過獵人們感覺中要說的指示方位的話,大部分的時間,是蘇長安扯淡白墨叫他閉嘴,或者兩個人一起有一句沒一句的閑扯。獵人們肅然起敬:居然是真的,這兩個人好奇葩!獵人們掀桌撓墻:這樣都可以,要不要那么奇葩!不過獵人們再糾結再撓墻,不可否認的是,這兩個人確實已經(jīng)占盡了先機。資格測試之后,兩個人的每一場訓練都有人圍觀,戰(zhàn)術課的老師直接跟訓練場打了招呼,無比錄下每一場白墨和蘇長安的訓練,不論是單獨訓練還是配合訓練。一段時間之后,由于一些訓練視頻在獵人論壇上被多次轉載,居然有國外的獵人也看到了,專門調出假來,跑到天朝來圍觀他們。然而,這些蘇長安和白墨都能忍,畢竟,大家都是獵人,保命的技能只嫌少不嫌多,蘇長安和白墨也是真不介意有人要學習。然而,打著學習的幌子不停的找茬,那就不能容忍了。這個超乎蘇長安和白墨的容忍范圍的人,就是新晉上尉,他們的熟人胡長峰。這孩子最近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錯了,不斷和搭檔一起要求和白墨、蘇長安小隊切磋,蘇長安本來就很看不慣胡長峰,不愛搭理他,但是架不住他天天磨,終于惡向膽邊生,自己和胡長峰拼了一場移動靶,慫恿這白墨在演武場單挑胡長峰的搭檔,齊齊把兩人滅了。只是沒想到,至此,胡長峰糾纏得更厲害了,見天的等在訓練場,蘇長安先是冷嘲熱諷,結果這位小爺異常有度量,然后是一次次滅,于是胡長峰越滅越勇,第一次見面時那種趾高氣昂的樣子也漸漸沒了,滿眼執(zhí)著的神情讓蘇長安打不得罵不得,叫苦不已。除了胡長峰的糾纏,在資格測試之后,蘇長安還有一個煩惱,那就是白墨。資格測試之后,白墨的那一通告白一度讓蘇長安以為,白墨大爺開竅了。蘇長安喜不自勝,然后日日都在等待白墨在某個月黑風高相擁而眠的夜里,改變規(guī)規(guī)矩矩的睡姿,演點兒限制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