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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是覺得打起來不過癮,而且不知道為什么,我用貪狼時的連發(fā)密度有時候比雙槍還要大?!?/br>“不過,貪狼真心很重啊……”蘇長安小聲地咕噥了一句,繼續(xù)揉他的手腕子。回到別墅,蘇長安和白墨打了個招呼,就一門心思往房間里沖,卸掉身上的裝備,除了槍要好好地放進匣子里,其他零零碎碎的就直接扔在地上。把全身裝備全脫了,蘇長安似乎是覺得還不夠輕便,把上衣也一脫,仗著別墅里的恒溫,一頭扎在了床上。太他媽的累了。半年多以前,自己還在為加個晚班叫苦連天,現(xiàn)在比較起來,一個月的晚班算神馬東西?。?/br>長時間的精神高度集中讓蘇長安腦仁兒疼,而四肢的疲憊也恰好在躺平了身體以后從每個關節(jié)的縫隙里一絲一絲地漫上來。其實要真說運動量,“眼”的運動量別說沒有“刃”多,可能還比不上一場足球賽,但是在戰(zhàn)斗中的每一秒,身上的每一塊肌rou都是繃緊的,3個小時下來,繃著繃著肌rou就硬了。最難受的還是兩條胳膊,說不上是疼還是什么,總之就是不得勁,蘇長安迷槍械,他知道這是長時間用較重的武器后的正常反應,從前他在射擊俱樂部里玩的時候,就見過一些新人打了幾個小時輕巧的手槍以后第二天都抬不起胳膊,而一些老教練,他們在手和槍接觸的所有部位都磨出厚厚的一層繭子,手腕的力量特別大,臂骨在一次次的震動中變得更強韌。而這位癱在床上的小爺,顯然還是欠了點兒火候。其實天分始終不過是天分,你就算是有特異功能,打出去的子彈都能自動鎖定目標導航,但是扣扳機的還是你自己的手。身體素質(zhì)不過關,欠練,你就永遠算不上是頂尖的。蘇長安腦袋里各種糾結,身體的疲憊卻漸漸將他拖向深眠。白墨抱著醫(yī)藥箱,在自己的房間門口猶豫了一會兒,才出門,到隔壁蘇長安那里去。蘇長安的門向往常一樣只是虛掩著,白墨推門進去,正想叫人,就看到蘇長安大字型面朝下癱在床上,裝備扔得一地都是,裸著上半身,連鞋子都沒脫。白墨皺了皺眉,心想有沒有這么累啊,裝備都能亂丟么?待到看見三把手槍整整齊齊地卡在專用的槍匣中,都已經(jīng)卸下了子彈上了油,才算是舒展了眉頭。“蘇長安?”白墨走到床前,叫了一聲,床上的人沒反應。白墨把藥箱放下,開始脫蘇長安的褲子,把蘇長安扒的只剩下小內(nèi)褲,才停手。癱在床上的人還是沒反應,白墨不知為何卻暗暗松了口氣,打開醫(yī)藥箱摸出一個棕色的瓶子,一邊打量蘇長安的身體。皮膚很白,原來因為工作久坐而造成的一點兒贅rou在半年多的訓練中迅速地消失,留下一些細小的褶皺的痕跡,但是并沒有破壞這具身體修長的美感,屁股格外翹,腰細而長,小腿上的肌rou是非常精致的長條形,白墨被眼前白茫茫的身體晃得有點兒眼花,臉不知不覺的竟然紅了。“眼”,不過是普通的人類。他們非常脆弱,如果被蝕蟲所傷,可能不需要等腐毒侵入,僅僅是物理傷害就能要了他們的命。但是對于“刃”來說,他們卻是必不可少的。大約正是因為這樣,白墨一直都不太喜歡“眼”,覺得他們是拖油瓶,面對他們的時候又有點不甘心,想要好好對待他們,又怕他們太脆弱,會把自己付出的感情一并帶走。然而,面對蘇長安,白墨有時候會覺得,他很不一樣。說他迷糊,他有時候非常清醒,他知道每個人的痛處在哪里,小心避開不會碰觸;說他清醒,他卻常常異常迷糊犯二,對于可以預見的危險視而不見,一頭扎進去。白墨的雙手沾滿了按摩油,在掌心摩擦到微微發(fā)熱,然后按在了蘇長安的背上,沿著肩膀的肌rou開始,緩緩施力,真的開始按摩,白墨才發(fā)現(xiàn)蘇長安說的毫不夸張,他掌心中的那兩塊肌rou硬的如同石頭一樣,在guntang的掌心的不斷按壓下,才緩緩開始放松。越過肩頭,沿著后頸的那一條肌rou一寸寸往下捏,淡淡的紅色爬上白皙的脊背,慢慢擴散開來。大拇指的指腹加大力道,順著脊柱向兩邊推,把糾結在一起的肌rou推回原位。隨著白墨手掌的動作,蘇長安已經(jīng)泛紅的背上浮起一層油光,在沉睡中,發(fā)出了很舒服的哼哼。白墨不經(jīng)意間,嘴角掛上了笑容,蘇長安這個家伙,不管是糊涂還是精明,總歸是非常誠實,累了就睡,舒服就叫。不一會兒,白墨的手掌就落到了腰上,望著包著蘇長安滾圓的小屁股的萊卡內(nèi)褲,白墨很正直地視而不見,然后越過那兩座小丘,重新再掌心滴上按摩油,去捏僵硬的大腿。蘇長安的腿,可以說的全身長得最好的地方了,大腿筆直,小腿纖長,腳踝精致,他就是因為有這樣一雙腿,才能將整個人襯得修長挺拔,如同一筆新竹。白墨給蘇長安做了肌rou按摩,卻沒去動他的手腕。這是握槍的手腕,白墨摸不準勞損的程度,不敢貿(mào)然下手,他收拾起剩下的按摩油,看了仍然睡得很熟的蘇長安一眼,拎著藥箱推出了房間。☆、第三十章雙槍貪狼傍晚,吃飯的時間臨近,白天因為各種各樣的事務出門的各位獵人們都回到了別墅,大家正聚在樓下喝茶聊天等吃飯,就聽見樓上傳來一聲微弱的慘叫。這座別墅的房間,隔音效果是相當好的,如果要透過門縫傳出能讓樓下都聽見的慘叫,可見屋里那位發(fā)聲的爺是抓狂到了什么程度。于是,大家檢視了一下,發(fā)現(xiàn)缺席的只有兩位,白墨和蘇長安。白墨是無論如何也發(fā)不出這種驚天地泣鬼神的慘叫的,于是,蘇長安又在發(fā)神經(jīng)了。“蘇小爺貌似昨天剛拿到了健康評估吧?”李宴說。“他叫得好慘,是不是又受傷了?”秦越揚起兔子一般可愛的小臉兒問道。“應該不可能吧,要不然這蘇小爺?shù)狞c兒也太背了,昨天剛評估完,今天又廢了?!边B夙淡定地喝了口茶,說道。“也有可能是被強暴了嘛~~”青青捂住嘴,吃吃地笑起來。“青青你個死yin娃!”小小轉向青青,怒目。“哎呦~小小你還木有搞定藍羯啊,其實藍羯很好搞定啊,他一看就是處在沖動期一點就會爆的嘛~過來jiejie教你兩招!”青青媚眼如絲,向小小撲過去。“哇!死yin娃你表過來,會傳染上YD?。。?!”就在樓下熱鬧非凡的時候,樓上突然傳來一聲暴喝:“修斯,我特么跟你沒完?。?!”眾人抬頭,就見蘇長安蘇小爺滿臉通紅,左手叉腰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