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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心好意給你包扎你跟我甩什么臉啊,開門??!”蘇長安本來覺得,白墨這么把自己給扔出來了,一定會鎖門的,結(jié)果他隨手一擰門,居然開了。蘇長安猛的推開門,就見白墨一臉郁悶,盯著門鎖看。蘇長安回頭看了一眼,才想起來,穆升告訴過他們,這棟別墅是為了讓不出人物的“眼”和“刃”能夠安全舒適的休息,門鎖是特別設(shè)計的,非常復(fù)雜精密,里面連著一道電磁網(wǎng)絡(luò)系統(tǒng),只要鎖上門,不僅是人不能進入,也等于在整個房間隔絕靈體的進入?!把邸焙汀叭小笔欠浅U腥俏g蟲的體制,如果在夜晚的露天站著,什么都不用做就能引來蝕蟲。當然,穆升還說,這棟別墅從大門開始就被磁極網(wǎng)覆蓋住了,單個房間的門鎖只是作為一重保險來用,其實落鎖基本上只不過是讓人別進來而已。蘇長安立刻明白了,肯定是白墨自認為自己房間神鬼勿近,根本不知道怎么上鎖。蘇長安真想好好笑一場,但是他忍住了,指著自己的額頭頂著白墨,氣勢非常的嚷道:“掛彩了!有你這樣的么?別說我是你的搭檔,就算我是路人你也不能這樣?。?!”白墨眉頭緊鎖:“我不是你的搭檔,我沒有同意和你搭檔。”“你同不同意管我鳥事??!”蘇長安一邊嚷嚷一邊往房間里面闖,一路推著白墨,白墨被他的氣勢震得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居然就被他推得后退了兩步。“老子要不是聽說你是最強的‘刃’你以為我稀罕你啊,長得帥了不起啊,兇什么兇啊你,兇什么啊!老子是要給你上藥又不是要強jian你你這么奮力反抗你至于么!?。 ?/br>白墨腦門上青筋都爆出來了,他心想這回真不是我的錯是你逼我的,他剛把手揚起來要一次性解決這傻逼,腳下突然踩到了一個圓滾滾的東西,一滑就往后倒去。蘇長安正在推搡著他,不留神也一起倒了下去。咣當一聲巨響,白墨倒在了地上,被身下的幾個藥瓶硌得骨頭差點斷了,還沒反應(yīng)過來,胸前一疼,蘇長安重重地壓了上來。白墨就算是鋼筋鐵骨,也被壓的悶哼一聲,蘇長安倒像是被摔暈了,趴在他胸前半天都爬不起來。“呀?。。。。。∵@么快就限制級了!大家過來看啊啊啊?。。?!”門口青青的尖叫簡直魔音穿耳,蘇長安就聽見走廊上咣當咣當?shù)哪_步聲,然后就靜止了。白墨滿臉烏云,硬生生支起身子,對著門口一堆人,壓低聲音極其危險地說了一句:“都滾!”門外立刻沒人了。但是該看的都看到了,小小歡天喜地地拿著用手機拍下的照片去給穆升看,瑞塔和瑞希用一模一樣的動作摸了摸下巴,一頭扎進了房間。蘇長安的臉還埋在白墨的胸前,他只覺得耳朵里嗡嗡的響個不停,白墨的胸肌好像一塊鐵板,蘇長安覺得自己的臉都快被砸平了。“你還要趴多久!”白墨幾乎是吼出來的。蘇長安好不容易清醒了一點,他抬起頭,就看到白墨的臉就在自己眼前。皮膚真好啊,可惜臉部的線條繃得太緊,平白破壞了那種陽關(guān)帥氣型的美感。蘇長安這么想著,才發(fā)現(xiàn)自己是以一種無比曖昧的姿勢趴在白墨的身上,白墨指著身體坐在地上,他整個坐在白墨的懷里。蘇長安臉一紅,突然腦海中閃現(xiàn)出一個非常詭異的念頭,難得吃一次豆腐,不如再摸一把吧。☆、第十一章白墨的失手蘇長安這么想的,也確實這么做了,只是他首先看到的就是白墨的胸口,于是那道正在滲血的傷口讓人不介意都不行。蘇長安于是伸出手,輕輕在傷口上摁了摁,小聲咕噥:“真的要上藥了?!?/br>白墨渾身都在抖。他真的真的很不喜歡蘇長安碰他。與其說是厭惡,不如說是恐懼,那種皮膚與皮膚接觸的戰(zhàn)粟感讓他的每一根汗毛都豎了起來。白墨熟悉的是所有人都和他保持安全的距離,蘇長安的越界讓白墨對這種陌生的親密感深惡痛絕。白墨發(fā)出一聲低吼,猛的把蘇長安向邊上掀了出去。這一下,用了十成的力氣,幾乎是沒有任何分寸地將用來殺蝕蟲的力量全部用在了一具血rou之軀上。蘇長安幾乎沒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就直接飛了出去,狠狠地撞在客廳的茶幾上。嘩啦一聲,茶幾應(yīng)聲而碎,蘇長安悶哼一聲,摔進了玻璃碴子里,之前他拿過來放在茶幾上的午餐被撞翻,撒了一地。白墨身上難受極了,他無法解釋這種難受,讓他發(fā)抖,讓他想尖叫,他坐在原地喘著粗氣,過了好一會兒,才稍稍覺得正常了些。然后他注意到了地上的飯菜,還在微微冒著熱氣,想來是蘇長安送過來的。再然后,白墨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蘇長安一直躺在地上沒有動靜,他沒想那么多,只想去打電話叫傭人上來收拾客廳,但是他還來不及站起身就看見一絲紅色的液體從那一地的玻璃碴子下面緩緩地流出來,悄悄的蔓延開來。是血。誰的血?這個人是誰?他為什么躺在這里?白墨五年沒有搭檔,他常常把他看著不爽的人揍一頓,他已經(jīng)打跑了好幾個“眼”,但是他總是有分寸的,他表現(xiàn)出他的決意,但是怎么也不會打傷這些人。每一個“眼”都是非常非常珍貴的,白墨非常清楚這一點。每一個“眼”的傷亡,都是一種巨大的損失,所有人都會為之悲傷。白墨眼前出現(xiàn)了大片大片的紅色,那個漆黑的夜晚,戰(zhàn)斗結(jié)束了,街邊那盞在陰氣中熄滅的路燈又閃閃爍爍地亮了起來,有人渾身是血地倒在路燈下面。那個人的半個膀子都沒了,從斷面能看到臟器上冒出的絲絲縷縷的黑氣,自己提著刀站在他的身邊。他聽見他說:“小墨,快一點。你知道該怎么做。”他沒有動。那人的臉都扭曲了,似乎承受著巨大的痛苦:“小墨,再不動手,我就不再喜歡你了?!?/br>于是他動手了,他把刀斜劈向下,斬斷了那人的身體,那人的頭顱于是露出了一點笑意,黑氣消失了,相反,血流了出來。一開始并不多,但是不多久就淌開了一大片,那個人躺在血泊里,全身都是血,只有神情很安詳。哥哥……白墨聽見自己模糊的呼喚聲。而那個人再也不會回應(yīng)他了。如果眼前這個人也永遠不再回應(yīng)他,怎么辦。眼前這個人也躺著,流著血,他是不是也會死去,被埋葬,被遺忘?白墨又開始發(fā)抖。他想起來了,那個人叫蘇長安,是他昨天剛剛帶回來的,新覺醒的“眼”。此刻,他臉色非常蒼白,眉頭保持著剛才趴在自己懷里時微微皺起的樣子,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