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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xiàn)在不是沒事了么?”項傳奇冷哼:“你是沒事了,我有事!要不是我調(diào)查了,我還真不知道原來那個石洞居然還有另外的入口,要不是我把石洞炸開了,我還不知道石洞居然還是密封的。要不是……”項昱楓打斷父親的話,直截了當?shù)膯枺骸袄习?,不要那么啰嗦,直接說結(jié)果就好了。你炸開了石洞,然后呢?發(fā)現(xiàn)了什么?”項傳奇笑罵道:“臭小子,嫌我啰嗦啊,我還就不告訴你我得到了什么結(jié)果了嘿!”說完就把電話給了項禹誠,然后子啊大兒子無語的神情中剝起了桔子。項昱楓:“喂喂?”項禹誠翻白眼:“被喂了,是我,老爸在吃橘子。”“那哥,老爸到底發(fā)現(xiàn)了什么?”提到這個項禹誠就來氣:“說起這個我就生氣,老爸瞞著你就算了,居然也瞞著我!”項昱楓:瞞著我就算了是怎樣一個意思哦,老哥,我沒有做什么事吧。電話里項禹誠繼續(xù)抱怨:“更過分的是,老板用的是我的人手,不但他自己不告訴我還不讓我的人告訴我,你說我是不是心塞的很?”項昱楓眨眼,笑著說了一句:“就算廖竹思去了你那里也沒有安慰到你?”項禹誠眼都不眨的說:“沒有?!?/br>項昱楓哦了一聲,然后裝作思考的樣子說:“那我和爺爺說一聲,什么時候讓廖竹思回來吧?!?/br>項禹誠愣了一下才反應(yīng)過來老弟說了什么,眉頭皺起,把話筒放到自己的面前,冷聲說:“項昱楓!你知道什么了?”項昱楓噗嗤一聲笑了:“我知道的不多啊,只是知道很多很多你們不知道的事情而已?!?/br>項昱楓從來就沒有打算瞞著家人,他以后就算再厲害,現(xiàn)在也就只是一個小孩子。哲飛重生了,但是不管他怎么努力,總是有一股力量想要把歷史拉回原來的軌道上。要是哲飛是長大之后的哲飛,那么廖玉成根本就蹦跶不起來,廖叔叔和蔡阿姨也不會出事。他現(xiàn)在甚至開始懷疑,廖玉成的傷到底有沒有那么嚴重。也許他們都被劉世鵬給騙了,廖玉成其實只是配合著劉世鵬演戲,為的就是麻痹他們,然后可以暗地里進行一些事情。項禹誠不知道項昱楓在想什么,他只知道自己的弟弟也許真的是因為那個石洞,變異了,他現(xiàn)在需要回到弟弟的身邊,做點什么。項傳奇手里的橘子沒有動,放回了水果盤,然后和掛掉電話的項禹誠一起起身回來了。項昱楓看著掛斷的電話,默默地嘆口氣,他需要想一下怎么說服父親和哥哥還有爺爺相信自己是重生的?唔,或者說自己擁有前世的記憶?啊對了,哲飛不能暴露,他是項昱楓,親人可以相信他,但是哲飛就不一定了。在爺爺和父親他們眼里,哲飛只是有著某種神奇的預(yù)知能力,并沒有什么其他特殊的地方。項昱楓決定了,就用石洞導(dǎo)致自己陰錯陽差的擁有了前世的記憶這個借口好了。就在外界都在傳劉世鵬被廢了,從天堂跌落地獄的時候,劉世鵬正在鄭士凡的家里悠閑的喝酒。從鄭士凡的嘴里得知現(xiàn)在外界對于他的猜測,只是淡然一笑,顯然一點都不在意。鄭士凡有些不解,想不明白都這種時候了為什么劉世鵬還能夠這么淡定,劉安立元帥根本就沒有留手啊。鄭士凡看了一眼坐在自己身邊的廖玉成,覺得自己實在是很不淡定。說起來廖玉成好像就是老婆大姐的老公吧?不過還真奇怪呢,他從來都沒有見過廖玉成,想了一下,鄭士凡不去想這個小問題。他看了看手機上面的信息,還是沒忍住問了出來:“先生?您就什么都不做嗎?”劉世鵬聞言抬眼看了一眼鄭士凡,輕笑道:“你覺得我應(yīng)該怎么做?”鄭士凡有些躊躇,瞅了劉世鵬好幾眼,小心的說道:“我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阻止這些流言的傳出,練習那些傳出流言的部門和公司,讓他們立刻停止他們的行為。必要的時候可以用上一些特殊的手段?!?/br>鄭士凡說完,見劉世鵬的表情沒有太大變化,心里松了一口氣的同時也有一點失落,看來自己的確不是做謀士的料。劉世鵬跳了一下眉,盯著鄭士凡似笑非笑的說:“嗯,你的想法還不錯,這么做有什么用處嗎?”鄭士凡小聲的說:“可以維護您的名聲。”劉世鵬滿意的笑了,搖搖頭,放下手里的酒杯:“小鄭啊,你還是太年輕了,我又不是什么靠著名聲生存的戲子,這些流言看著多,但是你看看,是不是只有小螞蟻在蹦跶?那些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可有說什么?”鄭士凡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趕緊低頭翻看手機上的內(nèi)容,的確如劉世鵬所說的那樣,傳流言的都是一些看起來老牌但是早就沒有什么話語權(quán)的小螞蟻,他們的名聲在圈內(nèi)早就爛透了。這次大概是逮到一個大的新聞就可勁的鬧騰,還真別說。雖然說沒落了,但是一些人脈還是在的。在他們的運作之下,這些流言很快就滿天飛了,對于看熱鬧或者看劉世鵬不爽的人來說,這些可都是猛料啊。不可一世的劉世鵬,搞好在上的劉世鵬居然被自己的父親給趕出去了。啊哈哈哈,喜聞熱見。當然更多的是喜歡看豪門狗血的普通民眾,他們對于這些暴露出來的豪門秘辛可感興趣了,每天起床都來刷一發(fā),看看有沒有新的進展。雖然每次都有新的進展,但是都是無傷大雅的劉世鵬和劉安立鬧翻的事情,并沒有任何其他的花邊新聞或者犯法罪的內(nèi)容出現(xiàn)。這也是劉世鵬如此淡定的原因之一,這些無傷大雅的東西根本就不需要去在意。他現(xiàn)在的注意力需要集中在項家。項家啊,他還真是低估了他們,之前項裝倚老賣老帶著那個小兔崽子每天吃了沒事就來堵他,還真以為他不知道他們暗地里謀劃什么嗎?呵,一老一小,一個該進養(yǎng)老院,一個該進幼兒園,在他面前裝什么能耐,劉世鵬冷笑,對著一直沒有開口的廖玉成點了點下巴:“廖玉成,你也覺得我應(yīng)該處理這些留言?”廖玉成毫發(fā)無傷的坐在劉世鵬的而對面,聞言抬起頭直直的看向劉世鵬的眼睛,嘴角微微揚起,搖頭道:“不需要,流言而已,不會疼不會傷心不會難受,在意了就輸了。”劉世鵬對于廖玉成的話很感興趣:“哦?說來聽聽?!?/br>廖玉成笑:“具體的我不是很了解,但是想來這些流言應(yīng)該在您的計劃之中,甚至,他們很多人都是按照您的吩咐去做的?!?/br>劉世鵬挑眉示意廖玉成繼續(xù)。廖玉成胸有成竹:“看來我說對,您是故意把自己推到風尖浪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