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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這邊老是戴著光腦覺得別扭,現(xiàn)在戴著戴著就習慣了,沒了光腦光禿禿的就覺得不對勁。滴滴滴的短訊接收信號響個不停,夏安草草的拉開看了一遍,都是他預料之中的那些人,一個個發(fā)過去報了個平安,幾乎在短訊發(fā)過去的當時就來了好幾個視頻連接申請。“唔……”猶豫了下,夏安先接通了夏青的,畢竟是長輩。視頻才接通,夏青的臉就出現(xiàn)在光屏上,其中的擔憂一覽無遺:“小安,你有沒有怎么樣?讓舅舅好好看看,又沒有受傷?傷的重不重?恢復了沒有?舅舅聽說你又掉到死亡星域去了,你這孩子怎么就這么不小心呢?凈讓我們擔心?!?/br>撓了撓臉,夏安呵呵的干笑兩聲,有些心虛,但更多的是無奈:“這我也不想掉去那種地方啊,可運氣來了擋都擋不住不是?所以大舅你也別太擔心了,你瞧我現(xiàn)在不是好好的嗎?”“還給我油嘴滑舌!”輕斥一聲,夏青臉色不是很好,天知道當他接到小朗傳給他的信息說小安出了意外被人在死亡星域找到時內心有多害怕,之前小安那種接近死亡的脆弱他記憶猶新,就怕這次一個不小心小安就夭折了,“你給我仔細說說,究竟怎么會掉到那里去的?星際飛船安全系數(shù)是有保障的,你坐在里面怎么會掉出去?這是從沒有過的,你說說你怎么就成了第一人呢?”如果掉出去的不是他擔心的人,在聽見這種交通事故后指不定他還會有心思為這種奇葩笑一笑,可是現(xiàn)在,他只想為自家小安討個公道——特么的哪家飛船那么不靠譜,他一定要告上法庭??!“呃……”大舅的怨念突破天際,夏安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視線都不敢和夏青對上了,“其實吧,這件事它真的只是個意外中的意外,誰也沒想過在b星球到a星球的航道上會出現(xiàn)星際海盜,這星際海盜還明目張膽的攻擊了飛艇,也沒人會想到我站不穩(wěn)的時候會那么巧把出口倉的開關撞開了,還是一撞就撞三一路碾壓……”更加巧的是他直接滾了出去→_→多么英勇而果斷。☆、第63章“……”夏青有那么一剎那被夏安的話給震的說不出話來,當時小朗的來信含糊其辭根本沒說清楚,他也只能靠自己胡亂猜測,他猜測過所有的可能性,連這起事故是針對小安的陰謀這種不靠譜的猜測都想過,但沒想過真相竟然比自己的猜想還殘酷一百倍——特么的以旁人角度他都快要喊一聲不作不死了有木有!“你沒事去什么出口倉?!”一般而言飛船的出口倉都是逃生艙,不到最后關頭根本沒人會靠近好么。就算是緊要關頭,也要先坐上救生小飛艇再打開艙口。夏安低頭認錯狀:“參觀。”夏青恨不得直接穿過光屏擰一把夏安了,這熊孩子的愛好怎么那么奇怪,明明以前看著挺乖巧的啊,難道是在學校里學壞了?“那你又怎么會掉進死亡星域?”“巧合?!彼劳鲂怯蚰且粠У娜盒欠轿痪驮赼、b兩星球中間,但兩星球間隔又何止千萬里?那就是以光年為單位的好么!更別說死亡星域中星球少說也有十來顆,他能夠兩次都掉同一顆上,不是巧合是什么?看著頭越來越低的夏安,夏青只覺得手越來越癢了,比起上次有人謀害小安,這次小安掉進死亡星域的理由更讓他憋屈。不過萬幸小安還活蹦亂跳的站在這里,從航行中的飛船掉出去而沒有在星際中永久迷失也沒被撕碎,這已經(jīng)算是天大的幸運了——被夏安搞的將底線越來越低的夏青已經(jīng)開始了自我安慰。“算了,我聽小朗說你現(xiàn)在住在一位朋友家修養(yǎng)?給我一個地址,我和你舅母這就過去拜訪?!?/br>對方是小安的救命恩人,怎么說他們也該親自上門道個謝以示感激之情。“不用這么麻煩的,我的身體都已經(jīng)好了?!贝缶撕痛缶四付际怯泄ぷ鞯娜?,當初大舅為了照顧他請了兩個月的假,公司不允辭退了他,這次他可不想再次連累大舅了。“你這孩子,就算身體好了,你的那位朋友又是找你又是照顧你,我們怎么也該當面道謝啊?!?/br>更何況那可是死亡星域啊,愿意為了小安去那里找人,這樣的情深意重,讓他們感激的同時心里也不太踏實——不要說他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實在是不敢相信現(xiàn)在還有如此‘真善美’,為了一個才認識幾個月的人以身犯險?怎么想怎么不對勁。當然,無論怎樣對方不辭幸苦和危險救了小安是事實,他們對此也是真的感激。“這樣啊……”夏安苦惱的咬了咬下唇,抬頭看向一旁的秦伯眼神詢問,秦伯收到,立馬上前,對著光屏中的夏青行了一個管家禮。“夏先生,你好,鄙人姓秦,秦府大管家?!鼻夭硎具@可是夫人娘家,要給對方留下一個好印象。從沒被誰如此大禮對待的夏青就算是隔著光腦都忍不住渾身拘謹起來:秦府?哪個秦?這個據(jù)說是大管家的人一看就不簡單。“你好,秦先生。我是夏青,小安的大舅?!辈还茉趺礃?,先禮了再說。然后夏安就看見自家大舅和秦伯客客氣氣的你來我往好不快活,那些個溫柔體貼的詞兒一個接一個不要錢的往外撒,聽得他頭昏眼花,恨不得直接讓秦伯重新用他自己的光腦連接夏青兩人一邊兒去聊。天知道昏睡了一個多月的他醒來后還處于精神不濟狀態(tài)中,聽不得那么斯文(敗類)的交流。終于,等秦伯覺得和親家交流的差不多時,夏安已經(jīng)處于假寐狀態(tài),期間還不忘把帶著光腦的那只手高高舉著方便兩人視頻交流,這樣的體貼讓秦伯欣慰的老淚縱橫:果然,他家安少最溫柔了。視頻對面的夏青也看見了夏安的模樣,雖然看上去還好但臉色依舊蒼白,大病初愈的虛弱樣子,讓夏青止不住心疼。算起來,小安這十五年就沒過多少安生日子。“既然這樣,我們會尋個假期去拜訪貴府,小安還請貴府多多照料?!?/br>夏青這話是對秦伯說的,接話的自然也是秦伯:“夏先生無需客氣,照顧安少是我的職責。”雖然覺得秦伯這話有哪里不對勁,但一時之間夏青還真說不上來究竟哪里不對,只能和夏安說了幾句告?zhèn)€別斷了視頻,等回過神來才發(fā)現(xiàn)繞來繞去自己竟然把最重要的給忘了——他沒問小安那位朋友究竟是誰啊。不過……姓秦嗎?夏青手指微動,在光腦上找到自家小兒子的號,剛想點上去又猶豫了,片刻后還是放棄了找夏朗問清楚的想法。算了,想來小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