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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二無曾經(jīng)的邪氣滋擾之困,再執(zhí)著于羲和珠,當(dāng)然是想融合某人體內(nèi)的邪氣。“我都說了,會有辦法的!”必有一劫,有關(guān)羲和珠,原來是這樣嗎?暗夜中,那鮮紅的頂羽飄浮在半空,仿佛一簇鬼火,又像是希望。那頂羽從上玄宗而出,穿過連綿起伏的山脈,在半空中打了個旋兒,鉆入一座古老的城池。石砌城門上陣紋隱隱流動,上書“沈城”二字,雖是深夜,城內(nèi)依然人流如織,低階修士來來往往。沈城,自古便是上玄宗屬城。玄滎眸光一閃,收斂氣息入內(nèi),宛如一陣風(fēng)一般隨著那頂羽到了青石板路的盡頭。那頂羽在一座山腳下忽然停了下來,只見那里一片空曠,雜草叢生。頂羽仿佛被迷惑了一般在半空中不停地轉(zhuǎn)圈。玄滎翻身落劍,低頭盯著腳下空地,十分逼真,十分自然,但他還是隱隱嗅到了陣法的味道。這是一個障眼法。然而還沒等他做什么,瞬間一股吸力從其內(nèi)傳來,漆黑夜幕一瞬間變得天藍(lán)如洗。只見前方仙霧微飄,流水淙淙,桃花盛開,落英繽紛,幾個小竹樓稀疏地夾雜在絢爛的桃樹之間,樓外石桌之上皆是稀世棋局,還有茶盞放置,看起來怡然愜意,世外桃源不外如此。那枚打轉(zhuǎn)著的頂羽重新飛動起來,一路穿過鵝卵石小徑。一進(jìn)入內(nèi),玄滎便發(fā)現(xiàn)周身運(yùn)轉(zhuǎn)的靈力和神識皆如泥牛入海,仿佛被什么無形地壓制了。他沉了沉眸子,隨著頂羽繼續(xù)前進(jìn),分花拂柳,忽聞悠揚(yáng)琴音。琴有九德,奇、古、透、靜、潤、圓、清、勻、芳,這是玄滎第一次聞這般諸德兼?zhèn)涞那?,也是他第一次聽到這樣美妙的旋律,讓人險(xiǎn)些迷散其中。然而,也只是險(xiǎn)些。玄滎閉了閉眼,再睜開,面前已有一人撫琴而坐。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果然如描寫的一樣,人模狗樣,衣冠楚楚。“崇明長老,還是該稱呼尊駕為‘沈蕭朗前輩’亦或是,‘寅泰上人’?”隨著修為與境界的提升,如今,只一眼,玄滎便看出對方曾經(jīng)的多重身份。“我以為,你會想叫我岳父的?!币磺瘴?,崇明轉(zhuǎn)身洗了洗手,動作間如行云流水。饒是這樣緊張萬分的時間,玄滎也不由面部表情有一瞬間的不自然。“坐。”崇明來到桃樹下,一張石桌前,抬手示意,率先落座。玄滎也坐在了對方對面,他仔仔細(xì)細(xì)地觀察著對面的人,對面人流轉(zhuǎn)周身的氣機(jī)。他,什么也不在意了。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玄滎原以為對方會是道貌岸然的偽君子,如今始知對方根本無情,“舍”之道,凡此世間,無物不可舍。“不必如此拘謹(jǐn)。”崇明微微一笑,提壺倒水,推了一杯茶到玄滎面前。“他在哪里?”玄滎垂眸,看一眼水中旋拂花浮浮沉沉,徑直問道。“在我身體里。”崇明搖了搖頭,煞是嫌棄道:“子不肖父,這孩子傻的厲害,宗主多年教誨勞累了。”“……不必客氣?!毙顡u了搖頭。“宗主此次前來恰好。我也有一樣?xùn)|西要交給宗主。”崇明手上紅光一閃。一塊漆黑玉簡出現(xiàn)在玄滎面前,一股熟悉得有些悠遠(yuǎn)的味道。圣炎。玄滎伸手接過。“玄滎,如果你看到這塊玉簡了,大概你還總算有點(diǎn)良心。當(dāng)年到了上玄宗魂殿,看到悠悠排列的歷代宗主魂燈,用你教我的推演方法看到一根無形的線連接八百年后第四百三十六任宗主玄滎的時候,我就看透你這個大騙子了。不過,既然你都來我墓前懺悔了。那我就大發(fā)慈悲地原諒你吧。還有,嘿嘿,看不出來你居然還是老鄉(xiāng)。怎么樣,我夠霸氣吧,沒給咱們大天朝丟臉吧。你那么聰明,一定猜到我有金手指了,說不定還猜出來是個系統(tǒng)了。羲和珠、鳳凰精魄、君霄劍……都是那里的獎品,系統(tǒng)出品,必屬精品,你值得擁有。喏,都送給你們師徒了,不要太感謝我,請叫我紅領(lǐng)巾。還有,告訴你一個秘密,這個大陸上有一個捆縛世界的壁障,一旦進(jìn)階合體巔峰,要么散盡修為,要么時刻小心控制,否則再次突破必是被這壁障絞得灰飛煙滅的結(jié)局。沒錯,我就是這么死的。看你那徒弟,應(yīng)該拿到三份魔君傳承了罷,第四份是我送你的大禮,在漠河底,一定要去拿。至于復(fù)活什么的,哈哈,你們騙了我這么多,我騙你們一次也算討回來了。是不是時刻提心吊膽怕被奪舍?哼,誰讓你們騙了我一輩子。不過,無論如何,在放逐之地的三十年,都是我一生中最快活的三十年。贈吾友,玄滎。”修長的五指握著玉簡的手一點(diǎn)點(diǎn)收緊,所以魔君傳承的復(fù)活之說只是一個玩笑嗎?傻逼,編這種玩笑!忽然一股陰森之氣彌漫開來,熟悉的陰森之氣,玄滎立刻抬頭。只見黑色濃霧緊緊包裹著坐在對面的清雅男子,透過那已經(jīng)軟成一灘的黑霧,玄滎仿佛看到一雙清澈溫柔的桃花眼。他心頭一顫,立刻明白回來。圣君霄如今rou身本就是冥水、魔氣所化,可以化作任何形態(tài),之前一直以無形之象在和崇明的神魂作斗爭,只是因他看玉簡的氣息變化而受到影響。正在這時,一條黑色軟鞭宛如毒蛇吐信一般憑空出現(xiàn),直往玄滎刺來。玄滎一怔,旋身一避,發(fā)現(xiàn)凝滯的靈氣已然可以運(yùn)轉(zhuǎn)。“黛芙華?!彼櫭?,來人赫然是五十年前三族共會失蹤的天魔王。黛芙華恍若未聞,機(jī)械般再次動作,正在玄滎拔劍出鞘、寒芒一閃而過的時候,那條漆黑的長鞭在半空中虛點(diǎn)一下,猛然往回一轉(zhuǎn),朝那正與黑霧搏斗的崇明而去。躲閃不及,長鞭直接就狠狠甩在崇明胸口,不過一個化神巔峰的全力一擊于合體巔峰而言也不過爾爾。崇明身形一晃便重新站直,只不過他身上的黑霧也在半空中化作一道白衣人影。那白衣人飛快地看了玄滎一眼,又轉(zhuǎn)過頭,拔出漆黑的長劍朝崇明刺去。玄滎有些氣急,到底正事要緊,與對方配合起來。“心有靈犀,似乎那時還是我研究了,派人給你和靈犀兩個小娃娃教授的。”哪怕三人夾擊,崇明依然游刃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