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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強(qiáng)大了。“前面便是尹城了,小玉?!彪m然看不出什么異常來,但傅采亭不知道為什么就是能發(fā)現(xiàn)對方對“小玉”這個名字的排斥,他笑瞇瞇道。玄滎點了點頭,忽然察覺到一股令人汗毛直豎的威脅,“小心!”他拉著傅采亭一陣極速后退。兩人雖然修為不再,卻都有斂息的秘法,躲在一棵樹后,與周遭環(huán)境渾然一體。只見三個人追打著跑過來,嘴里發(fā)出嘶嘶聲,面色青黑,一雙眼睛猩紅猩紅――邪修!兩人心神一凜,對視一眼,眼底均是凝重。那三人似乎在尋找什么,待其走了,傅采亭才舒出口氣,復(fù)又皺眉,“邪修竟然如此猖狂!”尹城是上玄宗屬城,可不是什么邊境角落,而是位于人族內(nèi)部中央,這般景象該是幾百年后玄滎成為邪尊整頓了所有邪修后才會出現(xiàn)的才對。和傅采亭幾乎抱著同樣想法的玄滎聽到對方這句話,還是忍不住奇怪地看了對方一眼――這口氣說的自己以前好像不是邪修一樣。兩人心中都有擔(dān)憂,加快速度出了山嶺。只見前方一座城池城門緊閉,其上陣紋流動,卻擋不住一個個前赴后繼往上撞的邪修。兩三個看還不覺得,如今這番大批邪修聚集,背后仿佛有血霧彌漫,無數(shù)人凄厲嘶叫聲響在心底,叫人怵的慌。傅采亭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正、邪二修全面開戰(zhàn)不是應(yīng)該發(fā)生在三百年后嗎?難道玄滎也重生了?并且來的比他早?早早地把所有邪修全聚集起來。可尹城是上玄宗屬城啊,那個到死都言無面目見歷代宗主的人怎么可能對尹城出手?忽然半空中響起一道嘶鳴聲,那些密密麻麻往城門撞的邪修全停了下來,抬頭看天。只見半空中是一個美麗的巨大夭鶯,只是它清澈的瞳仁是一片鮮紅,彰示著對方邪修的身份。這個人,傅采亭認(rèn)識,因為愛妻慘死入邪的前前代夭鶯王,同樣是昔日玄滎手下的得力干將。只見紅色大鳥在半空中化作一一身紅衣的頎長男子,“明日在蒼山下集合,現(xiàn)在進(jìn)城去,里面所有人的精血都是你們的?!?/br>蒼山下集合?蒼山上玄宗!傅采亭、玄滎心里都咯噔一下。奈何還沒筑基,無法御劍。兩人繞過大批的邪修飛快地往蒼山跑,到半路,傅采亭忽然腿一軟跌了下來。玄滎腳步一頓,只見傅采亭爬起來狠狠抓住路過的一個人,目似癲狂,“你剛剛說什么?”那人本不耐,低頭見只是個小男孩,不由息了火氣,想了想,道:“這杯涼茶挺好喝的。”“前一句!”“玄滎宗主半年前隕落……嗷嗷嗷……小鬼你放手!”玄滎忙上前拉開傅采亭,雖然他心里也挺微妙的――就這么“被隕落”了。好吧,其實之前他心里也多多少少有點猜測,當(dāng)初他閉關(guān)時的狀態(tài)太不對了,而一個閉關(guān)沒閉好把自己給整隕落的死亡率可是流央大陸之最,修為越高越是如此,景澤當(dāng)初就是這么隕落的。而最后殘留的本能找個殼子奪舍重生是多么合情合理啊。奪舍者在恢復(fù)原來身份前是被天道排斥的,是故不能溝通天地也合情合理。就是不知道他閉關(guān)時對神魂造成了多大的傷害,讓他現(xiàn)在到了感應(yīng)不到的地步。“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會死?他怎么可能現(xiàn)在就死了?”傅采亭低聲喃喃。這副不能相信的迷茫,玄滎覺得有點可憐,但是對方找的那個原身本就是死了,他,終究不是那個玄滎。當(dāng)然,最重要的是自己奪舍了個小女孩的事,他還不想讓任何人知道。只能讓對方繼續(xù)這么可憐了。然而傅采亭并不輕易放過玄某人――他攀上對方肩膀,“你說他那么厲害,那么聰明,怎么會死了呢!”像是想尋求一個否定的答案,他期盼地看著玄滎,最后忽然瞳孔一縮,“是他!一定是他!”圣君霄!并不知道對方腦補了什么,反正就是傅采亭很快莫名其妙地振作起來,帶著玄滎越加飛速前進(jìn)朝上玄宗進(jìn)發(fā)。第二天清晨,遠(yuǎn)遠(yuǎn)便聽到哀鳴鐘聲――上玄宗歷代宗主隕落,鐘鳴三年不絕。再無法自欺欺人,傅采亭反而冷靜了下來。前方是大片大片的邪修,密密麻麻,看的人頭皮發(fā)麻,比之尹城之外,簡直巨象之于螞蟻也。傅采亭先停了下來,“我要過去一探究竟,姑娘先行離開罷?!彼惓`嵵氐?,連掛在嘴邊的“小玉”都舍去了。但……為什么非要說姑娘呢?道友不好嗎,男女通用。玄滎搖了搖頭。正在這時,響起一道響亮的聲音――“明澈師叔,你在做什么?你瘋了嗎?”火紅色劍光劃破長空,一道人影站在流動陣紋中,赫然便是清暉。山門外聚集了大批邪修,人群散開,緩緩走出來一個白衣青年,他負(fù)手而來,腳步悠悠,語氣閑散,“沒錯,我瘋了?!?/br>被玄滎教育的很好,哪怕淪為邪修,圣君霄依然衣冠整齊、渾身上下、纖塵不染、劍氣繚繞,除了那雙猩紅的眸子,其余與做上玄宗護(hù)法時一般無二。清暉語塞,前仆后繼的邪修一個個悍不畏死地撞上來,流動的陣紋以極緩卻終究存在的速度稀薄下去。圣君霄在用這么多邪修的命消磨護(hù)山大陣。“師叔祖尸骨未寒,師……”“閉嘴!”清暉話音未落,圣君霄就一聲怒斥打斷。他渾身上下氣勢攀升,直達(dá)合體修為,巨大的威壓攝的清暉一時說不出話來。圣君霄盯著那亙古不變的護(hù)山大陣,目露迷茫,轉(zhuǎn)而又變得憤怒,“我只是想進(jìn)來看看師尊,你們?yōu)槭裁醋柚刮???/br>“我們何曾阻止?沁良堯你的魂燈是宗主閉關(guān)前親手打破的!”清修踏劍而來,立于清暉身側(cè),“你既自甘墮落淪為邪修,有何面目再做我上玄宗弟子,有何面目再做我上玄宗少宗,有何面目進(jìn)我魏巍蒼山?”上玄宗眾弟子能自由出入護(hù)山大陣,便是因為魂燈自帶認(rèn)證作用?;隉粢黄?,便再不是上玄宗弟子。在外察覺到合體大能隕落時那股天地悲涼時,圣君霄便第一時刻趕回來了,卻發(fā)現(xiàn)進(jìn)不了護(hù)山大陣,那個時候他就知道自己的魂燈碎了,可他從來沒想過……圣君霄表情一滯,接著哈哈大笑,“你們以為我會相信嗎?是明旭!讓明旭出來見我!”“我在這里。”背后響起一道清清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