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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魔族,“想不想下來玩?”小魔族懶懶地甩了甩尾巴,鼻子里發(fā)出一聲輕嗤,閉上眼睛曬日光浴。“小甜甜,你這樣可不行啊,這么懶惰可是要變成小胖子的,想和前幾天看到的那個菊~花爺爺一樣么?”玄滎摸了摸小魔族的鱗甲悠悠道。前幾天,在小魔族吵著要吃東西的時候,剛好看到外峰負責還沒辟谷弟子伙食的老爺爺,繼之后,玄滎又講了個適合兒童身心發(fā)展的童話故事論花美男如何吃成菊~花爺爺想到那矮胖的身材,好像婦人足月般的肚子,笑起來滿臉的褶子,小魔族一個激靈,抖了抖小耳朵,以一種“有今生沒來世”的逃亡姿態(tài)從玄滎掌心跳了下來。成功鞭策小魔族下來的玄滎決定讓對方自由發(fā)揮,“自己玩去吧。”然后自個兒找了塊光滑平坦的巖石施施然坐上去,摸出塊木質圓盤來。小魔族看了看已經閉上眼睛的玄滎,蹬蹬蹬跑過來咬他袖子。“嘖,”玄滎睜開眼睛扒拉下掛他袖口的小魔族,“你是小狗嗎,怎么老是咬袖子?”因為小魔族熱衷于咬袖大業(yè),他已經扔了好幾件外衫了,都是極品法器,就算他是土豪,靈石也不是大風刮來的。“說了多少次了,不要咬袖子,除非你告訴我你看到了一個山洞,不然就打你屁~股?!?/br>小魔族假裝沒有聽到玄滎的話,“你在干什么?”“呵——”玄滎把小黑團子拎到眼前,不動真格就不會聽話啊,還學會對他轉移話題了,他點了點對方的呆毛,正準備手掌下移打~屁~屁,突然目光一頓。“你的毛怎么好像變紅了?”玄滎把小魔族抬起來對著陽光仔細看了看,原本漆黑仿佛新生鳥兒羽毛般的小毛毛如今已是淡淡的緋色,羽尖更是似有火光跳動。專注于毛色的玄滎沒有發(fā)現(xiàn)小魔族臉上混雜著享~受與難耐的不自然,當然就算發(fā)現(xiàn)了大概也只能看出軟萌。左摸右摸沒有得出什么有效信息的玄滎摸了摸下巴,把拎起的小魔族重新放回掌心,“你這毛你自己知道嗎?”“我怎么會知道?”小魔族趴在玄滎掌心,臉朝下,喘著氣,兩只小耳朵蓋了下來。本也不指望一個初生魔族而且還沒在魔域里待過的小東西能知道什么的玄滎淡淡點了點頭。然后…然后……真是逼死專業(yè)研究者了。等拿到羲和珠出去以后一定要買一本。最后事情又回到了原點——羲和珠。因為毛色的打岔已經沒了打~屁~屁興致的玄滎把小魔族重新放地上,“自己去玩吧?!?/br>“你要干什么?你在找東西對不對?”一聽小魔族的話,玄滎樂了,“呦,甜甜真是冰雪聰明啊?!?/br>小魔族轉了個身,“玄蜜蜜,不要叫我甜甜?!?/br>玄滎:“……”頓時想起那日衣領上字跡的他表情一滯,當時太震驚小魔族有靈力會說話的事上居然都忘記了這一茬。看來不打~屁~屁還是不行的,居然敢給他取綽號,以后還能愉快地收徒嗎?這么想著的玄滎突然反應回來,對啊,他還打算收小魔族為徒的,難道以后這么介紹嗎——這是我的首徒玄甜甜。那畫面太美,玄滎不敢想。寵物叫玄甜甜頂多是他有惡趣味,徒弟叫玄甜甜那絕壁是他腦子里有坑。玄滎眼神漂移地摸了摸小魔族的鱗甲,“甜甜是不是不喜歡甜甜這個名字啊,那我再給甜甜取個大名好不好?”“大名?”小魔族耳朵豎了起來。“嗯,沒錯,還是你這么喜歡甜甜這個名字,想讓所有人都叫你甜甜嗎?”默默偷換了概念的玄滎盡情地忽悠。一聽這話,小魔族渾身鱗甲都豎起來了以示抗議,“那你先取個試試看,霸氣一點。”霸氣一點?瞄了一眼巴掌小子的身材,玄滎嘴角抽搐了一下,然后開始想名字,然后卡殼了(……)作為學霸,怎么可能因為取個名字就無語凝噎了呢,一定是他太認真了。首先是姓氏,小魔族肯定是要跟他姓的,可是他姓什么,以前他姓玄,但現(xiàn)在一出生就長在上玄宗根本沒有姓氏這種東西好嗎?只有道號,有把道號拆開來的嗎?這么一想,還真是淡淡地懷念他原來的道號。沁曰潤,良曰善,沁良所以從善。多么蘊意美好的道號啊,就要和自己永絕決了。“你就叫沁良……”不舍得自己道號的玄滎摸著小魔族的脊背正準備做點什么紀念一下他已然化為幻影的上輩子,話到一半忽然頓了一下,這種好像在叫自己的即視感有些醉。“堯,你就叫沁良堯吧?!蹦志Y上了一個字,他手中托著瓶非??蓯鄣男∮衿?,其內散發(fā)著淡淡的藥香——清心涼血之圣藥,簡稱“清涼藥”。“沁曰潤,良曰善,堯為圣,希望甜甜你以后能達到這樣的境界。吶,這個送給你。”說著把那瓶可愛的清涼藥塞進小魔族懷里,絕對不是因為以前隔壁的小劍人總是叫他“清涼哥”!小魔族聽的一愣一愣的,四個爪子抱著玄滎塞進來的小玉瓶,感覺這個人取得名字好像很棒的樣子,堯為圣,好像有點熟悉的樣子。不過很快他就沒空多想了,懷里玉瓶散發(fā)著誘人的香味,想吃,想吃,好想吃!玄滎:“……”眼睜睜看著眼前巴掌大的小魔族打開軟塞,就把整瓶藥往嘴里一倒,短短的脖子一動就全吞了下去。他一把抓起地上的小魔族放掌心,一看整個瓶都空了,臉色刷的就變了,“你是豬么你,什么都吃?”藥是能亂吃的么,小孩子哪那么多火要泄?吃壞了怎么辦,損及根本了怎么辦,命門火衰了怎么辦?“你怎么了?”小魔族在玄滎掌心咕嚕嚕轉個方向,臉朝他,糯糯地問,無辜又迷惑。玄滎默默咽下一口血,算了,他能和什么都不懂的幼崽說什么,都怪他自己給人一整瓶清涼藥的,這種東西是能給小孩兒玩的嗎。他捧起小魔族揉了揉對方軟綿綿的肚子,“有沒有哪里不舒服?”被揉得有些舒服,小魔族愜意地打了幾個滾,聽到玄滎問話,它翹起小腦袋,“這個我還要吃。”玄滎:“……”一刻鐘后,白色劍光劃出后山來到外峰。連那么苦的藥都要吃,可見是餓狠了,他真是個失職的飼養(yǎng)主,玄滎不由自責了一瞇,就揣著小魔族來到雜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