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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楚鳴航,荊旭和……一個叫大毛的,他本名我不知道?!?/br>“第一個,再重復(fù)一遍。”“楚鳴航……”方鶴若有所思:“這么巧?”“怎么了?”“清明的弟弟就叫楚鳴航?!?/br>“不可能啊,嫂子姓唐啊?”方鶴回答:“清明跟爸姓,她弟弟跟媽姓。我之前去岳父母家的時候,清明說弟弟在上學(xué)不在家就沒見到。你怎么了?”方祁扶額問道:“……哥哥的妻子的弟弟,我該叫什么?”第七章最后兩個人在食堂面對面坐了一會兒,方祁說有點餓要去點碗拉面,楚鳴航拽住他說:“我請你?!?/br>“不,雖然我倆現(xiàn)在算遠親也不用你請客啊?!?/br>“沒有的事兒,給你添麻煩了,請你吃個拉面不算什么。”楚鳴航站起來,又說:“還有我也不是姐控,不會想著追殺你哥哥啊給他下毒啊半路設(shè)置陷阱之類的。”“我覺得你想的已經(jīng)夠全面的了?!?/br>方祁吸溜著面條,對面楚鳴航拿著手機一副覺得無聊又不知道以什么借口脫身的樣子。“要是有事兒你先走吧,我吃完就去看大一上晚自習(xí)了?!?/br>“嗯,你慢慢吃?!?/br>晚上去看自習(xí)的時候會長少有的沒翹班或者占哪個沒來的學(xué)生的空位做學(xué)霸,而是邁著小方步一直跟著方祁挨個教室查人數(shù),寫缺席原因,維持秩序。這樣走了一圈之后方祁受不住了:“大人有何吩咐?”“沒什么吩咐呀?!?/br>“那何以一直跟著小人?!?/br>“體察民情?!?/br>“如您所見今天出勤狀況良好,學(xué)生秩序井然?!?/br>會長拍拍方祁的肩:“好啦,不跟你扯皮?!?/br>“嗯?”“長跑的事情啊,盡力而為嘛。反正我們院也真的不太在乎體育成績,有精神文明建設(shè)獎就行了,但是大會不讓空項,我就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給你報了,別往心里去啊?!?/br>“不……主要是我挺長時間沒認真鍛煉了,也不知道能不能跑下來?!?/br>“五千米我在學(xué)校三年了,沒見過幾個人能跑下來的,意思意思就得了唄。”“那我就試試……?”“試試看試試看,說不定有意外收獲哪?!?/br>方祁猥瑣道:“會不會有學(xué)妹被我英俊瀟灑的身子所吸引然后愛上我?”會長笑瞇瞇的回答:“你聲音這么大,學(xué)妹們都聽見了?!?/br>“……”第二天方祁把已經(jīng)在寢室床下落灰的運動鞋翻出來,仔仔細細的重新刷了一遍,傍晚時看干得差不多了就套上全副行頭準(zhǔn)備開始練習(xí)。羅堂奇道:“你是準(zhǔn)備重出江湖?”“哪兒呀,我是要上戰(zhàn)場?!狈狡钜荒槼镣矗罢O你說我們學(xué)院怎么就一個能跑五千米的男生都沒有?!?/br>“別提了我們學(xué)院更沒有了?!绷_堂拍拍自己日漸圓潤的肚子,“男性資源稀缺到連我這種都得去扔鉛球?!?/br>“又不會把你自己扔出去怕什么,我出去跑步了。”學(xué)校運動場邊已經(jīng)有不少學(xué)生開始練習(xí)了,午后的悶熱漸漸散去,不知從何處吹來的涼風(fēng)給夏末的最后一個月份帶來了一絲舒暢。有些妹子拿著礦泉水坐在觀眾席上,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不知道是在等同寢的同學(xué)還是其中某個誰誰誰的男朋友。方祁一邊聽著歌一邊做伸展運動,看著跑道算起要跑多少圈才算五千米。“方祁?”“……”“喂,說話呢?!?/br>“……哦哦哦,誰?”方祁正抻腿筋,忽然發(fā)覺自己的腦袋被一片陰影給蓋住了,猛得抬頭看見楚鳴航一身運動服脖子上挎著耳機,正居高臨下的打量著自己,于是問:“你也跑步?”“運動會報項目了。”“多少?”“五千。”“你也是組織脅迫?”“我是自愿的?!背Q航想了想又說,“大一就是我跑的?!?/br>方祁倒吸了一口冷氣。“成績不太好就是了。”楚鳴航撓撓頭。方祁做完伸展運動站起來跳了兩下,感覺狀態(tài)還不錯,他一站起來立刻比楚鳴航高了那么小半頭,視線也立刻從仰視變成了俯視。他覺得從這個角度看楚鳴航還真的跟唐清明長得有點像,兩個人都有點招風(fēng)耳,鼻子也都很挺,只不過一個是單眼皮一個是雙眼皮。“走起?”方祁問。“走著?!?/br>一跑起來方祁發(fā)現(xiàn)楚鳴航意外的耐力很強,雖然速度慢了點,不過總比跑個兩圈就趴下哭爹喊娘的好多了。兩個人不緊不慢的跑了很久,也不加速也不計時,邊跑邊聽歌,還得隨時注意運動場中央足球隊練習(xí)的隊員會不會把球踢出球場砸中誰的腦袋。等到太陽落山的時候方祁張羅著去吃飯,楚鳴航擦完滿臉的汗把毛巾扔給什么都沒帶的方祁,“剛跑完步就吃飯不怕吐出來?”“可是我餓了啊……”“等等再吃吧,毛巾給我我先走了。”“你不吃?”“入場式排練?!?/br>“你是儀仗隊?”“我不是扛大旗的,抬校旗?!?/br>方祁看楚鳴航的表情瞬間帶上了一絲崇拜。“這個是組織脅迫的?!?/br>“……”非要說的話方祁也是抗旗手,只不過沒有楚鳴航那么招風(fēng)而已,他抗的是院旗,走在全院隊列最前面,和他并排的是舉牌的妹子——每次彩排都會被旗子糊一臉的可憐妹子。運動會當(dāng)天要求所有參加入場式的教職員早晨六點半就在運動場外集合,方祁打游戲打到兩點,感覺只是剛剛沾枕頭,就被鬧鈴給吵醒了。為了不遲到還特地定了三個鬧鐘,第一個根本沒聽到,第二個聽到了眼睛卻睜不開,第三個鈴聲響起的時候?qū)Υ擦_堂從蚊帳里扔出個什么東西正好糊在方祁臉上,等到他起床收拾床的時候赫然發(fā)現(xiàn)那是一只襪子……“羅胖我先走了??!”“滾滾滾,快滾!”羅堂被吵得恨不得把另一只襪子也扔出去。“誒你也不來看看哥們兒穿西裝的樣子?!?/br>“看個鬼啊,怎么看不都是那張臉趕緊滾!”“好傷心啊……”說著方祁拿上前一天掛在把手上的院旗轉(zhuǎn)身出了宿舍門。不出所料運動場外學(xué)生們只是懶散的站著,看樣子距離有人組織站隊還有好長時間,方祁趁機去食堂買了個卷餅,一個人躲在背風(fēng)的地方吃得歡實。九月末的早晨已經(jīng)有了冷意,不少學(xué)院參加入場方陣的女生制服都是裙子,現(xiàn)在幾乎人手一件男生外套,蹲在地上恨不得把整個身體蜷進外套,一旁只能光著胳膊的男生們則一邊哆嗦一邊搓手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