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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足,非得要跟曲靜深一起洗澡。結(jié)果一起洗的后果就是,倒在床上后,大家都沒有了睡意。景澤趴在曲靜深耳邊胡鬧:“寶貝,我們好幾天沒做了?!?/br>曲靜深說:“今天腰疼,不來?!?/br>景澤立馬將他翻過來,順勢扯下他半個內(nèi)褲,正兒八經(jīng)地說:“趴好,我檢查一下?!彼f著,手便開始亂摸起來。不知是不是故意的,景澤的手勁很輕,弄的曲靜深忍不住笑起來。景澤說:“嘖,這是你自己求歡…”曲靜深扭頭看他一眼:“求,求你個頭…”景澤今晚特別賣力,連著來了兩回,最后得意地趴到曲靜深耳邊邀功:“寶貝兒,我發(fā)現(xiàn)你最近長rou了,屁、股都rou嘟嘟的?!?/br>曲靜深瞪他一眼:“能不能說點好聽的?”景澤說:“我愛你?!?/br>曲靜深:“嗯?!?/br>景澤擺了個舒服的姿式,手擱在曲靜深腰上,下巴貼著曲靜深的脖子。就在他快要睡著的時候,曲靜深突然問他:“景澤,假如哪天有個很好的機會,但需要我們分開兩三年的時間,你會怎么做?”景澤親了親他的脖子,說道:“沒有假如,具體事件具體解決?!?/br>曲靜深愣了好大會才說:“不管什么情況下,我都會支持你去的。”其實曲靜深心里同時有個想法,如果哪天他真的要離開,他還是挺想把他留下的。景澤輕輕拍拍他的腰,溫聲道:“別想這些有的沒的,趕緊睡?!?/br>曲靜深在黑暗里摸索地抓住景澤的手,使勁握了握。就在兩人剛要睡去的時候,曲靜深的手機突然響了,那來電鈴聲在寂靜的夜里顯得格外突兀。曲靜深按開床頭燈,下床接電話。曲靜深低聲說:“喂,你好?!?/br>對方的聲音格外急迫,隔著電話就能聽到他的喘息聲:“哥…是我…小白……”曲靜深的心里突然咯噔一下,他最擔心的事還來了。他心里十分緊張,卻又不得不穩(wěn)著聲音說:“小白,出什么事了?你現(xiàn)在在哪?”小白握著電話的手有些發(fā)抖:“我在家…前天跟啟程吵架了,他把所有東西都拿走了…”曲靜深自然知道小白說的是什么東西,他說:“你在家等著,我就跟景澤就去?!?/br>曲靜深掛掉電話,邊穿衣服邊對景澤說:“快點兒,小白出事了!”景澤動作十分迅速,兩人火燒火燎地下樓。景澤說:“寶貝兒,別緊張,騎摩托車過去,快?!?/br>開門鎖門一氣呵成,曲靜深坐在摩托車后座上,死死地握著景澤的腰。曲靜深說:“前幾天我就擔心這個,啟程這到底在干什么!”景澤將摩托車開的飛快,一溜煙似的穿行在午夜的街道上。曲靜深耳邊是呼呼的風(fēng)聲,他心里也有點犯怵,但根本無法退縮。他一直當小白是弟弟,怎么可能眼看著他出事。二十分鐘后,兩人來到小白樓下。景澤將摩托車鎖到一邊,然后和曲靜深一起上樓。兩人邁的步子都很大,樓道里的感應(yīng)燈應(yīng)聲而亮。他們一路沖到小白家門口,曲靜深大力地敲門:“小白!小白!你在里面嗎?!”等了好大會,門才打開。似乎走了這么點路就累的受不了,小白倚在墻上喘著粗氣。曲靜深著急地伸手摸摸他的額頭:“到底怎么了?難受嗎?!”小白臉上,身上全是虛汗。他臉色蒼白,嘴唇發(fā)紫,手緊緊地抓著胸口的衣服。曲靜深輕拍著他的背,關(guān)切地問道:“胸口難受?這樣會不會好點?”小白非但沒有好,反而更厲害了。他大力推開曲靜深,蹲坐到地上。曲靜深想扶他起來,小白卻扯著他的袖子,痛苦地說道:“哥…求你…求你給我點!…”曲靜深想去給他倒杯水,這才發(fā)現(xiàn)房間已經(jīng)一片狼藉。景澤拉住曲靜深,搖搖頭:“沒用,毒癮犯了?,F(xiàn)在要不給他那玩意,要不送他去醫(yī)院注射鎮(zhèn)定劑?!?/br>小白已經(jīng)開始在地上打滾,他的手緊緊掐住自己的脖子,似乎這樣才會舒坦點。曲靜深強行掰開他的手,問道:“啟程呢?!他就把你一個人丟在家里,他怎么忍心!”景澤將曲靜深從地上拉起來,緊緊扣住他的手腕:“我剛才打了120,一會救護車就該來了?!?/br>曲靜深甩開他的手,跪在地上按住小白。景澤一直在拔方啟程的電話,可是一直卻拔不通。景澤的拳頭猛地捶在墻上:“我cao,最好別讓我見他,不然揍他丫的!”曲靜深不停地跟小白說話,小白就只知道說:“我難受…我難受……”曲靜深的心像被狠狠地揪起來,他突然想起自己昏迷時,景澤肯定也似這般痛苦,于是心里就更加辛酸起來。景澤蹲下來,摟住曲靜深的肩,沒有說話。第一二六章冰凍三尺救護車把小白送到醫(yī)院時已經(jīng)是凌晨時分,一路上曲靜深都愁眉不展,景澤安慰道:“放心,沒事的,天塌下來還有我呢?!?/br>曲靜深點點頭,過了一會說:“等會安頓好小白,你就先回家,明天還要去公司?!?/br>景澤握了握曲靜深的手說:“不用擔心,公司的事什么時候處理都不晚。”護士給小白注射了鎮(zhèn)定劑,總算讓他的痛苦減輕些,現(xiàn)在已經(jīng)睡著。曲靜深和景澤坐在走廊上的塑料椅上,景澤一直在拔方啟程手機,可對方不是占線,就是無法接通。曲靜深皺眉道:“還是打不通?”景澤差點把手機摔了:“我cao,他媽的在搞什么!”曲靜深拍拍景澤的腿,讓他的火氣小些:“可能啟程也有苦衷,剛才醫(yī)生說最好盡快送小白去戒毒所。他雖然吸食的不多,但時間太長…恐怕早晚都要挨這一回?!?/br>景澤說:“去,明天就去,真他媽的…”曲靜深將胳膊支撐在膝蓋上,疲憊地抱住頭。他現(xiàn)在一點頭緒也沒有,所有的事都像被頑皮的貓撓的亂七八糟的毛線團,他根本分不出一點精力去想景澤可能去國外的事。景澤摟住曲靜深的肩膀,狠狠抱了抱他:“寶貝兒,相信我,沒事?!?/br>曲靜深倚在他肩膀上,低聲說:“聽話,回家休息,多一個人在這也沒用?!?/br>景澤趁沒人的時候,捏捏他的下巴,溫聲道:“你陪他,我陪你,就算我回去,肯定也睡不好。”這話對曲靜深來說十分受用,他沒再趕景澤回去。“你說啟程這是怎么了?我總覺得他很愛小白的。”景澤說:“傻寶貝兒,你不知道這邊的同志圈多復(fù)雜,分分合合家常便飯?!?/br>曲靜深的語氣明顯的失落下來:“我總覺得他們不一樣的…”景澤揉揉他的頭發(fā):“都是男人,有什么不一樣?”曲靜深突然不知道該說什么了,他總覺得只要是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