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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著兔子尾巴的卻很瘦弱,像個奶娃娃。景澤自言自語:“要不要再加上個奶瓶?”曲靜深奪過他手里的筆在旁邊寫:“一輩子?!?/br>景澤點頭,嗯,一輩子唄,不過明天還有麻煩事兒要處理,先睡覺吧。于是奪過來曲靜深手里的筆,和本子一起放到桌子上,按滅床頭的燈管,“寶貝兒,快睡吧?!?/br>第六十八章焦頭爛額天剛蒙蒙亮,曲靜深就醒了。他轉頭看看身邊的景澤,正睡的踏實。昨晚上睡覺的時候,曲靜深怕他碰到受傷的胳膊,非得讓他把胳膊放到肚子上,然后自個兒伸手幫他按著,省得他半夜亂動。曲靜深動靜極小的下床,想著先回家換身衣服,然后再買早飯帶過來。他離開房間之前,還幫景澤往上拉拉被子。雖說已是春天,但早晨的風仍舊有些涼。曲靜深把半挽著的襯衫袖子放下來,不急不慢地走向公車站臺。沒一會公車就來了,他心想,這個點應該是第一班車才對。公車上的人很少,多數(shù)都是中學生,背著書包,正打著瞌睡。曲靜深找個靠窗的位置坐下,拖著下巴看窗外。有的小店剛開門,店主披散著頭發(fā)出來倒垃圾,臉上帶著剛起床的疲倦。曲靜深想,自己以后是不是也會這樣?大概會吧,生活不就是一點一點磨么,遇到事情就處理事情,沒有事情,就平平淡淡地過日子。這樣想想,還真覺得自己挺胸無大志的。最后思緒又慢慢回到景澤身上,不知道這次工地出事,該怎么辦?曲靜深有些出神的想著這些,就在這時,一輛眼熟的車子從眼皮底下開過去。曲靜深心里突然咯蹬一下,他認識這車子,簡明越的。剛才一閃而過時還看到副座上坐著個人,李國其么?公車又行到站臺,曲靜深想著,要不再折回去吧?但又一想,聽他說了那么多話,這點信任還是應該有的。他暗自笑笑,決定不再糾結這件事。是他的,自然是他的。不是他的,早晚也會離去。曲靜深回家換完衣服,又急忙趕回醫(yī)院。等到了醫(yī)院門口,又去小飯店給景澤要了份排骨湯。小店的老板問他:“有十三的,有二十的,十三的不放紅棗、枸杞…”曲靜深朝他比劃,要二十的。曲靜深拎著排骨湯從小店出來,再去包子店買了幾個包子。他知道景澤喜歡吃豬rou大蔥的,便買了不少。等曲靜深折回病房,推門時正看到簡明越給景澤倒湯。簡明越看到他進門,朝他燦爛地笑了笑。依舊是明亮的眼睛,陽光帥氣的面容。曲靜深站在門口有點不知如何是好,他捏緊手里提著的方便袋,再看看桌子上擺著的精致吃食,人和人還是有區(qū)別的,農(nóng)村的,就是農(nóng)村的。景澤沒接簡明越遞過來的碗,眼睛直勾勾的瞅著曲靜深:“兔子,這干啥去了,剛才一睜眼沒看見你,還以為怎么了呢!”曲靜深這才慢吞吞的走過去,把手里的東西放到桌子上,把雞湯倒進從家?guī)н^來的碗里。他低著頭,似乎在全神貫注著手里的動作,生怕有一絲一毫出錯。景澤問:“回家啦?都不跟我說一聲,哼哼,一會再收拾你?!?/br>李國其插話道:“老弟,我昨天也沒跟那家人商量出來一二三,今天來的時候正好遇到了明越,我把這事跟他說啦,是吧明越?”簡明越點點頭:“是啊,李哥都跟我說了,又不是多大的事兒,包我身上,景哥你好好養(yǎng)傷?!?/br>景澤別有深意地瞧了簡明越一眼,別說,那天他發(fā)瘋的事兒,似乎還沒掰扯明白,怎么今兒一知道他傷就來了?景澤沒搭話,對站在一旁忙活的曲靜深說:“兔子,我餓了,不是買包子來啦,喂我嘛,我是傷員~”曲靜深朝景澤擺了個手勢,示意他要去洗手,景澤點頭,算是應允。等曲靜深出去,李國其就說:“老弟,他有什么好的,論長相,算不上好看,又是個啞巴,要是玩玩還成,當真可就不好說啦。”景澤最煩他說這話,先是裝沒聽見,后來又說:“他有多好,我自個兒知道就成了。反正是我的人,我摟著我抱著,你們哪,少管別人家事?!?/br>李國其張張嘴又閉上了,簡明越看景澤的眼神越來越深。我的人,我摟著,我抱著,關你鳥事。跟那個人的話如出一轍,簡明越自問沒有哪里不好,但是總會有些硬傷,是不看出身的。曲靜深洗完手回來,坐到床邊上拿過包子喂景澤。景澤張嘴就是一大口,差點咬到曲靜深的大拇指。曲靜深瞪他一眼,意思是你慢點,又沒人跟你搶。景澤說:“人都是我的,還怕我咬手指么…”這話簡直把在場的兩個人當成空氣,若放到以前,曲靜深肯定會不好意思,但現(xiàn)在也想明白了,自個兒做自個兒想做的,又關別人什么事?景澤一口氣吃掉四個大包子,似乎這才想起圍觀的兩個人,便說:“你們先回去,今兒下午我親自過去看看,李哥,還是照我原來說的做。至于理由么,沒啥理由,就當我是慫大頭,錢燒的唄?!?/br>李國其張張嘴不知說什么,眼神時不時瞧瞧簡明越的表情。簡明越繃著臉,實在讓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景澤似乎想了想,才對簡明越說:“明越,要是你愿意跟我當朋友呢,那咱們以后還是朋友,喝酒打臺球唱歌我奉陪到底,但也只能是朋友,一起說說黃段子講講葷笑話挺好的…”景澤的話還未說完,簡明越猛地打斷他:“我知道?!焙喢髟秸f這三個字的時候,表情有些冷淡,但隨即又變成平時的常有的表情。他風度翩翩地笑著跟景澤說再見,又問李國其是不是要跟他一起走。李國其肯定會跟他一起走的,這么一個攀高枝的大好機會,他怎么可能放過。兩個人剛出門,景澤便嘆口氣,拉過曲靜深捏捏他的臉:“快點兒吃包子,還熱著呢。我知道他們在這,你不肯吃的?!?/br>曲靜深朝他笑笑,你什么時候也開始懂我想什么了?景澤用沒受傷的爪子拿過包子擱到曲靜深嘴邊上,慢悠悠的道:“惡人自有惡人磨啊…乖,快吃。”曲靜深就著他的手咬一口,噴香可口的rou餡,吃的他嘴巴上一圈油。景澤伸手幫他擦掉,然后把沾油的手用被子擦干凈。曲靜深無語地看著他這一系列的動作,實在哭笑不得。曲靜深把排骨湯端給景澤,景澤喝了幾口,說:“寶貝兒,你也喝,瞧這瘦的…”景澤說著,便含了湯,要嘴對嘴喂他,曲靜深不得不自己動手,豐衣足食。景澤上午在醫(yī)院觀察了半天,受傷的胳膊并沒有異象,午飯便嚷嚷著去方啟程那兒吃。曲靜深這才想起來分店的事,不知道小白在那兒能不能忙過來?他讓景澤給小白掛電話問問情況,小白說都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