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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家兔子回家了嗎?現(xiàn)在大概睡著了吧,他想我了沒?景澤摸摸自己紅腫的臉,恨恨的想,他肯定沒想我,這以后算是在家里徹底沒地位了!小白剛跟方啟程親熱完,洗好澡出來,對著方啟程抱怨:“我說你怎么就會這幾樣,都玩膩了!”方啟程倚在床頭抽著事后煙,看著小白擦頭發(fā),慢吞吞道:“去哪里學?”小白要是控制力弱,真的要把浴巾丟他頭去!“去買片子學,這還要我教你嗎?!”方啟程把煙屁、股按滅,說:“我覺得我還行,不用學。”小白猛虎撲兔子似的撲到他身上,然后又爬起來騎到他腰上,伸手虐掐著他的脖子:“你怎么每次都自我感覺這么良好?!”方啟程拔開他的手,用粗糙的大手撫摸他光滑的背部:“還沒你長的好?!狈絾⒊搪劼勊淖彀櫚櫭碱^:“你還抽著?”提到這個,小白剛才囂張的氣焰頓時被澆滅一半,吱吱唔唔的說:“時不時的會抽些,我自己心里有數(shù),你別管了,睡吧,累死了…”方啟程沒吱聲,剛想伸手按滅床頭燈,門卻在此時嘭嘭地響起來。小白朝方啟程呶呶嘴:“這么晚誰這么討厭,你去開門,我穿衣服?!?/br>方啟程倒好說話,披了衣服下床開門。景澤站在門口看到方啟程,便打招呼:“啟程,我跟曲靜深吵架了,來投奔你們呢,收還是不收?”方啟程傻笑:“你是小白的哥,我敢不收,他能吃了我?!?/br>這時小白從房間慢吞吞地出來,一看是景澤,有點吃驚:“景哥,剛才你找到我哥了嗎?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景澤翻了個白眼:“小白你偏心眼,明明認識我比他早,可叫他哥卻叫這么親,不地道啊。”小白忙給他倒杯水遞過去:“哪能啊,我哥呢,你們沒一起回去?”景澤這一路抽了不少煙,早渴的口干舌躁了,立馬一口氣灌下去半杯,這才說:“吵架了唄,冷戰(zhàn)啦?!?/br>小白立馬皺起眉頭:“景哥,不是我說你,晚上吃飯的時候你跟那倒酒的小姐那么近乎干啥,看吧,我哥生氣了吧,如果換我,我也生氣。”景澤瞅了方啟程一眼,方啟程還是那副木頭臉,對小白的話絲毫沒有反應?!皢燕馈丶宜焕砦遥瑏砟氵@你還羅嗦,那我干脆去酒吧買醉得了,至少清靜。”說著還真往外走。小白趕忙拉住他:“我不說了成吧,我一句也不說了。我哥那么好脾氣的人,你都能惹到他生氣,景哥你…”小白知道后面的話不好再說,只能愣愣地停在那兒。景澤不客氣地往沙發(fā)上一躺:“你不知道,他這個人…”頓了頓,又接著往下說:“別看他一副軟柿子似的任人捏揉,其實心里強硬的狠,又不肯說出來,整天悶心里,唉。”小白認識景澤以來第一次看他這么嘆氣,忙問:“怎么了景哥,有事你跟我說,我去說說我哥?!?/br>景澤搖頭:“你說不了,他跟我慪了好些天氣了,你以為真是今天一天呢?他知道我在外面跟其他男的玩,也不吱聲?!?/br>小白越聽越頭大,曲靜深真是這樣,有些事他發(fā)現(xiàn)了也不會說,就不坑氣地悶著。小白不知道該怎么勸,只說:“景哥,我哥是很在乎你的,這瞞不了別人,是不是方啟程?”方啟程點點頭:“這在這個圈里很難得了,他又不是天生的同志,肯跟你,已經(jīng)太不容易了?!?/br>方啟程這么一說,弄的景澤心里更加酸澀難當。是啊,有什么話不能好好說嗎?非得搞成現(xiàn)在這樣子,當時服個軟裝個傻不行嗎?可是景澤自己知道,就算時光真能倒流回去,還是做不到。性格原因,無他。小白見景澤悶著不吱聲,便提議:“要不咱們?nèi)齻€打斗地主吧?明兒早上我一早過去看看,景哥,現(xiàn)在就是讓你睡,你肯定也睡不著?!?/br>景澤大嘆一口氣,說:“行,不想了不想了,大不了明天去道歉,反正在家里最沒地位的就是我?!?/br>小白笑:“怎么會呢,我哥還不都什么都聽你的,方啟程,去拿牌!”景澤瞅了他一眼:“挺聽你話的嘛?”小白笑著點頭,方啟程的確挺聽他的話,什么都縱容他。小白看著面前的景澤,在心里感嘆人的感情真怪,他前些天還喜歡景澤喜歡的不得了,轉眼又跟方啟程好上了。第六十章酸的要發(fā)酵三人玩斗地主玩到凌晨五點鐘的時候,都跟瞌睡蟲附體似的。小白出了個三代一,方啟程反應比平時更遲鈍,悶聲問道:“小白,你剛才打的什么?”小白愛理不理地說:“三個十代一對五,要不?”方啟程搖搖頭,“我以為三五代倆十呢,我正好有三個六。”這把景澤是地主,他前面的牌下的都挺順:“我要我要,仨皮球,代倆勾~剩三張,報牌!你們打不打得起?不出我出啦!”小白看著一把爛牌,默默搖搖頭。他瞅了瞅方啟程手里就剩下四張牌,往哪里要?不對,剛才不是還要打自己的三代一么,原來是唬人呢,手里剩四張牌打個屁。景澤見他倆不出,知道這把贏定了,把手里的牌往桌子上一拍:“大小王炸彈,要不要得起?單了啊?!?/br>“一個四!我贏了!”景澤見小白沒反應,便問:“咋了,把牌進去洗牌啊,再來?!?/br>小白確認了自己手里拿著的是小王,才慢吞吞的說:“景哥,咱就一張小王吧…”小白把牌抽給他看,“小王…小王在我這里啊…”景澤定睛看了看,果真是小王。他再低頭看看剛才自己打的牌,擦,一個大王一個梅花三…景澤頓時慫了:“不玩了不玩了,被曲靜深氣的眼都花了!”小白對方啟程說:“這不是一次了吧?”方啟程慢悠悠的道:“他上一把下了一對九,其實是一個九和一個六?!?/br>小白大囧:“方啟程,你要不要這么呆愣啊?”地主再斗下去,都快成神經(jīng)病了,方啟程邊收拾著牌邊對小白說:“什么?”景澤原地不動,往沙發(fā)上一躺,默默嘆氣:“如果我家兔子在身邊陪著我,斗不死你們…唉,后院著火實乃人生一大苦事,小白,給我來瓶砒霜一死了之吧…”小白問方啟程:“砒霜是用瓶裝的嗎?”方啟程想了想說:“沒見過,第一印象就覺得是用紙包著的?!?/br>景澤見他們沒有同情心,嘆氣聲越來越大。小白沒忍心再擠兌他,再說曲靜深怎么樣了,他還不知道,一會天亮了要過去看看才放心。玩了一整晚,景澤覺得頭暈暈的,可心里總惦記著曲靜深的事,但自己又實在不想回去。這樣一次還好,那以后呢,要再有第二次第三次,該怎么辦?方啟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