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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歲歲怎么樣,他只知道自己在意識到曲靜深有危險的時候,滿心滿眼里是他瘦弱溫?zé)岬纳碥|。倆人就這么在寒風(fēng)里走著,景澤被咆哮帝附身,眼看著那擦傷的皮血都凝住了,他也不住嘴。曲靜深低著頭跟在他身邊,腦袋里一片空白。他倆路過一個黑乎乎的小胡同,景澤二話不說就連拉帶扯地把曲靜深弄進(jìn)去,然后不由分說地覆上了他的唇。這是一個粗暴的吻,景澤跟發(fā)怒的狼似的,又咬又啃,直到曲靜深氣喘噓噓。景澤露出勝利的微笑:“很好,兔子,你會回應(yīng)了,雖然咬破了我的舌尖?!?/br>曲靜深大腦嚴(yán)重缺癢,倚在電線桿上喘氣,不知誰家的貓,“喵嗚”叫了一聲,打破這沉默的寂靜。景澤俯身捏住曲靜深的下巴說:“兔子,哥不能出國了,你怎么賠償哥?外國有那么多金發(fā)小帥哥,要模樣有模樣,要身材有身材?!?/br>曲靜深用疑惑的眼神看著他,景澤又有點暴躁地說:“哥最重要的證件被留在了國內(nèi)!”曲靜深想著你家里背景不是挺強(qiáng)嗎?這事連景森也做不到?景澤被他那一臉正兒八經(jīng)的神情弄的哭笑不得:“兔子的腦袋瓜就那么大,哪能裝那么多事!你只要記得胡蘿卜就好了!”兩個人在外面胡亂地吃了點飯,景澤說打車回家,曲靜深也沒有拒絕,他安靜地坐在景澤旁邊,過了一會兒有點累了,他輕輕地靠在景澤肩膀上。那動作小心翼翼的,似乎是怕對方嫌棄。景澤狠狠地?fù)н^他的肩膀,往自己身上緊了緊,本來脫口而出的混賬話被硬生生地咽了回去。曲靜深蹭了蹭那個懷抱,似乎一年的淚都積攢到了今天。從小到大,他沒有十分想得到的東西,很小時候喜歡吃糖,爹娘沒錢給他買,他也不死活的要,慢慢的就養(yǎng)成了這種性子,什么都無所謂,其實是害怕失去,不敢去爭取。今天也許注定是個特別的日子,景澤不像平日里那么二,曲靜深也沒有平時的朗然。曲靜深剛打開家門,還沒把鑰匙收好,就被景澤粗暴地按倒在沙發(fā)上亂親起來。景澤舔著他敏感的耳朵說:“日你,今天的賬慢慢給你算!”曲靜深水汪汪的眼睛看著他,沒有平時的害羞,甚至那眼神里還有邀請的意味。景澤開始動手扯他的衣服,脫到褲子時提起曲靜深的雙腿,啪啪啪地在他屁、股上抽了十幾下。曲靜深羞恥的要命,下面竟然悄悄抬了頭。景澤說:“sao兔子…今天讓你見識一下胡蘿卜的厲害,省得你以后胡來八來的!”景澤干的很賣力,從沙發(fā)轉(zhuǎn)戰(zhàn)到床上,曲靜深狂喘著氣摟著景澤的脖子,景澤繼續(xù)調(diào)教:“腿夾緊我的腰,下面要吸,知道嗎?”曲靜深豁出去了,死就死吧,他找準(zhǔn)了景澤的節(jié)奏,一呼一吸之間爽的景澤直喘息。景澤埋首咬著曲靜深胸前的小紅點,曲靜深渾身都是粉紅的顏色,引人入勝。景澤實在忍不住了,挺腰猛動,曲靜深被干的不知如何是好,只能配合。最后,曲靜深感覺到體內(nèi)一股熱浪襲來,景澤趴到他身上喘息。景澤說:“兔子,胡蘿卜變導(dǎo)彈了?!?/br>曲靜深累的眼皮直打架,埋在景澤火熱的胸口閉上眼睛。作者有話要說:景爺男人了一回…第三十章太陽出來說情話隔天曲靜深醒來時,頭發(fā)亂糟糟的跟雞窩似的趴在景澤懷里,景澤的胳膊則橫在曲靜深腰上。天已大亮,上午的陽光透過破舊的窗簾投射在床上,像一片暖烘烘的海洋。曲靜深從來沒醒過這么晚,他半瞇著眼睛安靜地打量著睡的跟孩子似的景澤。陽光在景澤的眼簾上留下一片陰影,曲靜深伸手戳了戳景澤的鼻子,卻給景澤一把抓住了手。景澤睡意朦朧的說:“兔子,干嘛,搞偷襲也要帶點水平…”曲靜深笑了一下,再無顧忌地捏住景澤的鼻子。一直以來,景澤給他的感覺就是馬大哈似的不著調(diào),所以不管他嘴里說啥,曲靜深也只是聽聽就好??山?jīng)過了昨天的事,曲靜深心里也有數(shù)了,他打心底還是希望景澤能留下的,雖然天長地久是太遙遠(yuǎn)且極不現(xiàn)實的事,但至少現(xiàn)在能留在他身邊。景澤這下算真清醒了,他逮著曲靜深的手腕說:“再招我可就起火了啊?!?/br>曲靜深不吱聲,臉上還有昨晚未褪去的紅暈,景澤騰出手來捏了把他的臉:“瘦了吧唧的,也不知道你吃的東西都長到哪去了?!?/br>曲靜深就那么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景澤,心里有個假想順著遍布全身的血管流到大腦:如果他能說話就好了,就算是紅著臉磕磕巴巴地說個‘我中意你’也成啊。哪像現(xiàn)在,就算自己心里想法很純潔,可透過眼神傳到景爺眼里的卻是另一番味道了。景澤品著那味兒就瞎捉摸,結(jié)果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兔子,昨晚表現(xiàn)的不錯,屁、股挺會吸的。”曲靜深:“……”你要是不會說話,就保持對視的現(xiàn)狀,起碼在外人看來也挺浪漫的??墒悄阋婚_口,再浪漫的事,都變成“浪”了。于是景澤不負(fù)眾望地繼續(xù)浪下去,他說:“兔子,哥也不知道咋的,昨天看到你背影孤零零的,心里就挺酸的。可能從小跟我家那老太太折騰的,心里的想法有些挺變態(tài)的…”這話還是前些時候大門牙說給他聽的,景澤覺得挺有理,就給記下來了。曲靜深拉過景澤的手,耐心地在他手心里寫道:“你要真走了,就沒人幫我架烤爐了。”可是剛寫完,曲靜深就想到烤爐和三輪車現(xiàn)在都在收廢站躺著,覺得這個理由不成立了,臉上有點掛不住。景澤佯裝發(fā)怒,支著胳膊把曲靜深壓到身上:“敢情是留著我給你干活來著…”景澤舔他的鎖骨,曲靜深實在受不了了,猛搖頭,那眼神里盡是求饒的意味。奈何景澤二起來,誰也拉不住,到底是把曲靜深年歲已久的內(nèi)褲扯了個大口子。撲嚓一聲響,世界頓時安靜了??梢幻牒缶蛡鱽砭皾煽煨Φ臄鄽獾穆曇簦骸巴谩印毁囄野?,誰讓…咳它太不結(jié)實了…破哪不好偏破前面…哈哈哈…跟搭了個小帳篷似的…風(fēng)一吹就呼閃呼閃的……”曲靜深是徹底無語了,他略微不好意思地抬起腳在被窩里虛晃了一下,奈何被景澤一把扯住擺了個高難度的動作。景澤一手按住他的腰,另一只手呼了幾下曲靜深的屁股。景澤嘴里念念有詞:“反了你了,敢偷襲我,要把一切暴力扼殺在搖籃之中,哥這是以暴制暴!”他倆在床上又鬧騰了一會,新婚嘛,就算靠在一起發(fā)呆也是挺幸福的。景澤問曲靜深:“兔子,你打小都是住這樣的房子嗎?”景澤打量著家徒四壁的清冷房子,說不出心里的感受。曲靜深搖頭,扒拉過來景澤的手慢慢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