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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景澤見曲靜深正兒八經(jīng)的坐下來,以為有什么大事呢,一看是買電熱毯,立馬從外套口袋里掏出三百塊錢給他說:“去吧,看到啥該買的就買,要不哥把卡給你,哥身上現(xiàn)金也不多了?!?/br>曲靜深接過錢,在本子上寫:“剩下的給你還過來,你好好睡會,我趕回來給你做午飯?!?/br>景澤說:“兔子,來親個!親這兒…”景澤指指自己的嘴唇。曲靜深俯□稍微碰了下他的嘴唇就分開,準(zhǔn)備出門買電熱毯去了。他關(guān)門時想到了什么,又開門拿了塊地瓜擱景澤手里,意思是餓了吃。景澤說:“敢情丫跟那把餅掛脖子上的人一樣啊,要不你給哥剝剝皮唄,你剝到哪兒哥就吃到哪兒!”曲靜深見他有力氣耍嘴皮子,知道他沒大事了,心口那塊石頭終于放下了。。。。。。電熱毯是買回來了,可是卻是最便宜的,三十五塊錢,兩個檔,低檔和高檔。曲靜深想著景澤外套上全是血,也不能穿了,又給他花一百五買了個搞活動的羽絨服,這是他買的最貴的衣服了。景澤看到十分不滿意,說:“我說著把卡給你,你還不要!卡里有錢刷就行了唄,什么羽絨服啊,跟鳥毛似的,一股腥味兒!”曲靜深拿著羽絨服老是讓他試試看號適不適合,景澤一邊叨叨一邊穿上,挺合身的。羽絨服是純黑色的,襯的景澤挺男人的。景澤伸手勾過曲靜深親了一口:“小樣兒的,怪會當(dāng)人老婆~”過了一會又跟在曲靜深屁、股后面問:“你怎么不買件?。康昧耍砩细邕€你出去吃唄,順便買身衣服,瞅你這跟要飯的似的!”曲靜深不能說話,只能笑。景澤瞅了說:“笑笑笑就知道笑!笑屁??!以后哥帶你出去見見世面,別整天跟小鄉(xiāng)巴佬似的,土到掉渣!”曲靜深燒了壺開水,把自己棉襖上的血跡仔細(xì)地洗掉,又在爐子上搭了個竹桿,把棉襖放在上面烤著。景澤閑的蛋疼內(nèi)傷,又想著晚上要不找他那些狐朋狗友聚聚,順便把兔子介紹給他們認(rèn)識。景澤雖然二逼,但他不傻,甚至智商還挺高的,他知道誰對他真好。但他心里又有點(diǎn)不對勁,去他媽扯淡的愛情…一般罵這種話的人,都是被傷過的??墒蔷盃斍闆r特殊,他太二逼,所以情竇初開了也沒察覺,他的那顆小少男心也是扯著淡的。晚上出去吃飯的時候,看到個取款機(jī),景澤去取款機(jī)那兒查了查卡里的余額。景澤:“咿呀!……”曲靜深:“……”景澤:“啊啊啊……”曲靜深上前走了兩步,瞅了一眼。景澤呼天搶地:“我擦!這是什么情況?!!”曲靜深小跑著奔上去,卡里沒錢了,景澤再試其他卡,要不是剩下的錢少,就是被凍結(jié)了,取不出來。景澤苦著臉對曲靜深說:“兔子,告訴你個壞消息,哥破落了!卡里加起來能用的只有六百五十塊錢!”曲靜深淡定地瞅了一眼,心想著,你父母又沒有義務(wù)養(yǎng)你,誰讓你整天游手好閑的。景澤異常暴躁地拔了景森的電話號碼,是樂雨陶接的。樂雨陶:“舍弟今天咋這么稀罕,打電話來了?”樂雨陶故意扯著長音,不陰不陽。景澤不分場合就亂吼:“去你大爺?shù)?,叫景森接電話!?/br>樂雨陶哈哈大笑:“你怎么能去我大爺呢,我大爺就是景森他大爺,景森他大爺不就是你大爺嘛…”景澤說:“別跟小爺扯,小爺現(xiàn)在很暴躁,小心我下次打不死你!”樂雨陶說:“景森說他現(xiàn)在不在,正在開會,讓你晚上再打!”要不是曲靜深攔著,景澤差點(diǎn)就要把手機(jī)摔了!為啥會這樣?東窗事發(fā)了?就在這時,景澤的手機(jī)又響了,是他那群狐朋狗友,約他晚上去打臺球,然后再去唱唱K。景澤立馬把煩心事拋到一邊,準(zhǔn)備先去玩玩,玩爽了再說其他事唄。第二十六章丫不許動我東西景澤掛了電話,剛才還跟xiele氣的皮球似的,一聽玩又立馬像被打了雞血。景澤勾著曲靜深的脖子,鄭重其事的宣布:“兔子,一會哥帶你去見朋友,以后就算正式過門了唄!”曲靜深一聽要見人,有點(diǎn)打觸,手不自覺地絞住了衣角??删皾筛鷽]事人似的得寸進(jìn)尺,又是親又是啃的,弄的路過的人紛紛側(cè)目。景澤朝人家翻白眼:“瞅嘛瞅,長著眼不好好看路,切~”曲靜深心思,這人怎么就這么喜歡跟人吵架?而且他現(xiàn)在頭上還裹著繃帶,難道不疼?曲靜深想著就想伸手摸摸景澤的頭,誰知他的手還離景澤的腦袋五厘米左右的時候,景澤跟被火燒了屁、股似的大叫一聲:“疼!我去,兔子,你丫故意的吧!”曲靜深無語地縮回手來,如果換成別人,早打他一頓了,他終于有點(diǎn)理解樂雨陶的情緒了。想到那個小孩,曲靜深忍不住腦補(bǔ):他跟景森在一塊,肯定是在下面了。淘淘雖然瘦,可屁、股上rou還不少…想到這里曲靜深弄了個大紅臉。景澤看到后就追著他問:“兔子你想什么呢,臉這么紅,來來來哥摸摸…”景澤把略帶涼意的手貼到他臉上,鎮(zhèn)定自若地分析:“據(jù)我多年經(jīng)驗來看,臉上溫度這么高,肯定由心火所致。嘿嘿嘿…兔子,你發(fā)春了?”景澤賤唄唄地笑,可是那樣的笑容卻撓的人心癢手也癢。心癢是因為類似愛情的小甜蜜,至于手癢,擦,想抽丫的。天空中飄著細(xì)碎的小雪花,兩人并排走著,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話。景澤把他朋友的情況給曲靜深介紹了一遍,哪個小時候被狗追著咬過啦,哪個跟他爬墻頭卻因為自個太笨掉下來啦,哪個跟他去偷葡萄被逮住啦…而在所有描述里,景澤自己就像個小霸王,永遠(yuǎn)舉著個小紅旗在前面吆喝,但他從不帶好路,都是帶著人朝坑里走。并且人掉坑里了,他還幫著埋上幾把土。曲靜深聽他說的繪聲繪色的,嘴角忍不住勾了一抹笑。他的世界從來沒這么喧鬧過,景澤就像只上緊發(fā)條的玩具青蛙,呱噪地叫著。雪慢慢大了起來,曲靜深細(xì)心,怕景澤再感冒了,伸手幫他把帽子拉上。景澤朝他笑了笑,絲毫不帶平日的吊兒郎當(dāng)。這個笑容在冰天雪地里似乎有那么一點(diǎn)愛情的感覺,可是被景澤突如其來的噴嚏聲給搞的烏煙瘴氣。景澤:“兔子…啊嚏…我想說…啊嚏…嚏你個妹,不是我是說…啊嚏!”曲靜深歪著頭瞧他,景澤跟個二逼似的掛著被凍出的鼻子。曲靜深從口袋里掏出手絹遞到他手里,景澤擦了擦又還給曲靜深,把剛才沒說出口的話拋到九宵云外。他們路過一個冷飲店,有賣黑巧克力冰淇淋的,景澤排隊買了倆,花了十二塊錢,疼的曲靜深心里直冒血。心說你要想吃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