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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腰上,男人的下巴枕在他肩膀,呼吸輕吐。韓非明強忍著排斥,“回家?!?/br>那雙手一時間更緊了,韓非明幾乎喘不過氣來。“你別走?!?/br>韓非明掙扎了兩下,卻是徒然?!啊砰_?!?/br>手一僵,竟真得松開了一些。男人道:“非明,我是真心的?!?/br>盡管力道減弱,韓非明又可以暢快呼吸,卻仍舊無法脫身。“非明,盡管以前……我們也發(fā)生了很多事,但是,我是真的愛你的,你要相信。只有這一點,你要相信……”男人在他肩窩埋下頭,“盡管手段可能是你不能接受的,你鄙視的,但我羅恭對天發(fā)誓,我對你的——”“你說什么?”之前的話和之后的話都不重要了,只有那兩個字入體三分,繞耳不去。那一瞬間,韓非明握緊拳頭,心口處“咚咚”作響,“再說一遍?!?/br>男人一愣,“我羅恭……”“你叫羅恭?”再次打斷他的韓非明聲音有些顫抖,“你叫羅恭?你是否有個兄長名為羅友?”羅恭緊了緊眉毛。他早就做好了身份暴露的準備,這倒不是問題。只是羅家家譜百度百科都查得到,他與韓非明認識三個月,又并未提起自己的家人,韓非明怎么會唯獨這么在意羅友?難道是大哥找上過他?“沒錯?!?/br>韓非明失神,握著的手緩緩松開,半晌后喃喃道:“敬之啊……”剛剛松開的眉毛又皺了回去,羅恭不禁生疑。與韓非明分開的三個月時間都發(fā)生了什么?為何他現(xiàn)在連祖父給自己起得字都知道?要知道,就算是全羅家上下也就只有祖父會這么叫他。“敬之,可容我這么叫你?”韓非明知可疑,卻抑之不住,話繞心頭,終究說出。前世羅恭之死,他抱憾終生。今生若能補回,也算是了卻他一段心結(jié)。“……你喜歡就好。”不過,意識到他態(tài)度的軟化,羅恭也不想在意那么多了?!敖邪??!北M管他一點也不喜歡這個古里古氣的字。“敬之……”兩個字唇舌之間念叨,竟恍如隔世。前世他與羅恭互相攻訐,幾年相識,未嘗互稱其字。只有在羅恭臨終前那個風雪黃昏,兩人對坐野地,舉杯高歌,韓明為他斟上那杯毒酒時,才喚過一聲。那時的羅恭聽到后,大笑幾聲道:“羅某得韓相稱字,此生無憾?!?/br>滄浪之水歌復起,一唱一和。日昏天黃,風吹雪亂,肩頭覆白,相視而笑。然而,即刻,死生兩隔。嗟嘆之間,韓非明發(fā)現(xiàn)那雙箍在他腰間的手都不再使人厭惡,反而教他心生懷念。“敬之,不是要去么……”羅恭被他突然溫柔下來的聲音嚇了一跳,半晌沒有反應過來,“……啊,去哪兒?”“滄浪茶樓啊?!?/br>滄浪之水清兮,可以濯吾纓。滄浪之水濁兮,可以濯吾足。韓明想起兩人為敵時,一次羅恭帶來新下的龍井與他沏上后,戲謔而略帶無奈之言,“韓相啊,來世若非各為其主,也不曾割袍斷義自行其道,咱倆可否能共飲一壺不再各懷心思的茶呢?”今生,韓某奉陪。羅恭許久未答話。“敬之?”“……啊,嗯,好,這就走,這就走?!?/br>盡管覺得自己越來越看不透這個小情人了,但在松開韓非明,瞥見了他嘴角那抹不經(jīng)意揚起的笑容后,羅恭突然覺得心頭一種無關(guān)征服欲的滿足感油然而生。·出門之時,天已半黑。“實際上,滄浪茶樓下午的景致更好?!瘪{駛座上,羅恭掛著倒檔,探頭看著后玻璃,邊對韓非明笑笑,“不過既然你喜歡……”駛至正道上的黑色保時捷開始加速,將夜色中并不明晰的高大別墅甩到身后。韓非明并未遂羅恭之言坐到前面,而是靠著后座的右側(cè),向窗外一片漆黑中朦朦朧朧的影子望去?!澳悴幌矚g么?”“我?”羅恭失笑,“非明啊,我還以為你知道的。都怪我爺爺整天逼迫,平時我就最受不了這種又古氣又嚴肅的地方。還記得我們在哪里相遇的么?夜苑酒吧,那種地方才是我的最愛?!?/br>韓非明笑了笑?!澳銢]變。”前世羅恭就最不喜古舊之物。但這一點便注定他們無法志同道合了。先時羅恭與他各事其主,陛下登基后,在他全力周全下才保住性命,歸順新主。那時兩人也有過神離貌合的一段。但很快,朝中派系有分,以羅恭為首的改新派和以他為首的保舊派對立后,他們終究走上殊途。與畢夏和畢寒不同,此羅恭和彼羅恭長相并無半點相似。但他就是有種感覺,這回他并沒有認錯人。“倒是你?!绷_恭看了看后視鏡,“你變得太多了。骨子里還是那個高傲到不可一世的韓非明,看起來卻那么沉穩(wěn)內(nèi)斂……有魅力?!?/br>韓非明暗想,羅恭錯了,他并不高傲。甚至可以說,如果褪去兒時家教的克己復禮、長大后居上位的冷靜嚴厲,他根本就是個懦弱沒主見而溫和的人。而這樣一回想,他滿腦子都是前塵往事,順帶連后面那句關(guān)鍵的“有魅力”也忘了介意。羅恭繼續(xù)在后視鏡上找著合適的角度看他,只見韓非明聞言后低嘆,接著用呆滯而迷茫的眼神盯著前方。……難道是聽到他深情的告白打算思考一下今后艱難而漫長的路該何去何從?羅恭專心看路,突然意識到自己可能露出了比身后載乘的那個人還迷茫的表情。還記得他與韓非明曾經(jīng)的那段連感情都說不上的孽緣始于夜店的邂逅、韓非明憑著一張妖艷的妝容和暴露的衣著教他忍不住產(chǎn)生了玩玩的心思。而后就是個狗血而爛俗的故事了。他在韓非明面前展示的都是自己最好的。溫柔、體貼、耐心、慷慨,盡管這與他羅二少的本性相差甚遠,但偶爾玩一玩也算新奇。他能感覺得到韓非明是愛他的,但卻越來越發(fā)現(xiàn)自己得到這份期待已久的愛意之后不是欣喜而是倦怠。就像是玩了一整年的2048,從菜鳥變?yōu)榇笊?,后來贏只是時間問題,那么曾經(jīng)教人沉迷其中的游戲也只有被卸載一條路可走了。他羅二向來是個喜新厭舊的人,很快承認,自己確實是再沒有興趣和情人玩這樣的若即若離的游戲。而最讓人不能忍受的是,韓非明到現(xiàn)在還沒有答應他做超乎底線的事,還又用盡一切手段阻止他跟別人做。這樣的情人相處起來太累。韓非明就像是高高在上的王,指示他向東向西??蓞s在他每次提出分手的時候奴顏卑躬,低聲下氣地挽回,恨不得黏在他身上。說實話,挺賤的。徹底厭倦了他的羅恭三個月前的一天玩了些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