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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你會被阿美利加洲的米國科學(xué)家拉去實驗室解剖的懂咩!本大仙不管你了喲!”八卦仙人理直氣壯,“都跟你說了多少遍了,好好說話。時過境遷了知道么,現(xiàn)在你走到大街上說自己是‘大韓’的別人還以為你是賣國賊。給我與時俱進(jìn)點啊韓非明!”雖然聽不懂他在說什么,韓非明還是隱約意識倒是自己錯了。或許他真該與時俱進(jìn)點——先說好絕不像這位江湖騙子一樣。“明日下午四點是么?”他打斷八卦仙人滔滔不絕的抱怨,“我去就是了。”☆、由不得你不信剛下過雨,天還未完全放晴,湛藍(lán)上時不時飄過幾絲烏黑。正值午后,光亮刺目。站在小區(qū)門口的街邊,韓非明忍不住瞇起了雙眼。說實話,由于有八卦仙人每周送來吃穿用度,他已經(jīng)很久沒出門了。而自從前者送了幾個月后終于受不了,在上周教了他在網(wǎng)上超市買東西后,他便更有理由足不出戶。這還是三個月的第五次出門,由不得他不緊張。八卦仙人走之前教他說,出門并不可怕。只要站在街邊一伸手,爬上停下的車,說去軒景園便好。但韓非明之前只坐過一次車,管他交代得再詳細(xì),還是有幾分心虛,恨不得現(xiàn)在就轉(zhuǎn)身返回。然則君子一諾千金,韓非明也非那種因私廢言之人。最后他還是照著八卦仙人所說,站在街邊伸出手,揮了揮。果然,一輛飛馳而過的藍(lán)色汽車應(yīng)之而停。韓非明試探著伸手把在車門的凹處上,一拉,把手動了動,門沒開。車窗打開,前座的中年男子探出頭來,“我說你,上不上?。俊?/br>韓非明有些著急,加大了力度。“忙著呢,不坐算了?!蹦侨思s摸是個急性子,擺了擺手示意他一邊去。車窗合上后,藍(lán)色汽車絕塵而去。韓非明一愣,還伸在空中的手有些不自在,在上衣擺抹了抹。“韓先生?!?/br>聞聲連忙轉(zhuǎn)頭,不知何時他身后停了一輛黑色的汽車。這回探出頭來的是個帶著烏黑眼鏡的女子。“韓先生,我約了你三點在軒景園的。還記得么?”韓非明一怔,連忙掏出手機(jī),按開屏幕看著時間,這才安下心來。分明還不到下午二時,他尚未失約。“自然記得。只是畢女士為何……”“韓先生大傷初愈,我怕你一個人來不方便,所以就叫上我太太一起來接你?!彪x韓非明較遠(yuǎn)的那邊的車門打開,走下來的一個身材筆挺,穿著端重的男子。男子方臉膛,臉色稍黑,面帶笑容,一副忠厚相,叫他不禁心生好感。畢先生走過來,向他伸出右手。韓非明意識到這或許是此地之人寒暄之禮,于是也依樣畫葫蘆,抬起右手,做出同樣的姿勢。畢先生面色一僵,良久后才恢復(fù)過來,上前一步,主動與他握手。而韓非明哪知他在畢先生心中已然形成了倨傲無禮的形象,只是驚詫于禮節(jié)之更,心中默默記下。松開他的手后,畢先生徑自走回車旁,卻沒有先回己位,而是走到后門,替他拉開。——但看他臉色真不像是客氣。韓非明有些心虛地踏入車內(nèi)后忍不住想著,他不會是被嫌棄了罷……“言歸正傳,上回見面時我們本已經(jīng)談妥,但三個月前被一些意外情況打斷。我們的意愿沒有改變,請問您變更了對工作的想法么?”車窗外,陌生的大環(huán)境下唯一熟識的那片風(fēng)景飛馳而去。韓非明聞言有些緊張地吸了口氣。實際上他對原韓非明的過去幾乎半點不曉,又豈知上回見面他們談了些甚么?!耙矡o。然韓某一諾則不改,依上回之約便可?!?/br>這回過了好一會兒,前座的女子才不無干澀地笑了笑,繼續(xù)說道:“那當(dāng)然最好。我相信您會勝任這份工作?!?/br>隨著前座蹬腳的動作,他不禁向后一仰,欲出之言憋在了口舌間。窗外風(fēng)景飛馳得更快了,韓非明調(diào)整坐姿,側(cè)靠著座位,若有所思。……這么說來,他果然是被嫌棄了罷。·大約一個小時的路程后,車停在一棟四五層樓高的房子前。韓非明雖沒見過多少住宅,但因前世身居高位,也算分得清佳劣,故而看得出此間花銷必然不少。畢女士吩咐畢先生先帶他下去,自己要去停車。韓非明見狀再次把在門把手上,拉了拉,頓時面紅耳赤。過了一會兒門開了,畢先生一臉隱忍,接著勉強(qiáng)笑道:“韓先生,我怎么記得你上次來的時候比現(xiàn)在機(jī)靈點呢?!?/br>他未說話,只是隱去尷尬之色,干咳了兩聲,拿出前世平日里閱兵看馬的架勢,氣定神閑起身走出去。若不論風(fēng)格而單言質(zhì)地,原韓非明所住也算是中上等了,但與此處相比也算不了什么。若定要論個差距,那就是丞相府與皇帝寢宮之別。“上次見面只談了薪水與工作內(nèi)容,實際上還有件很重要的事——我們隱瞞了?!蓖\嚮貋淼漠吪孔哌M(jìn)門,與畢先生并排站著?!瓣P(guān)于您所需教導(dǎo)的那個學(xué)生——您上回也問過為什么他十九歲了卻還沒有上過學(xué),那時我們說的并不是真話。實際上,他有智力缺陷……就是智障?!?/br>她這么說韓非明就懂了大半。看來原韓非明攬的是個教書先生的活計,偏偏還不知道學(xué)生是個癡兒。話從頭說,若為人師,他倒是愿意。只是癡兒……罷。前世不幸教了個精明的,想教他青青于藍(lán)冰寒于水,不承想凈學(xué)了些糟粕去。還不如這回來個癡傻之輩,好歹不會弒師。估計是見他許久不言,以為此事要吹,畢先生搓起了手,有些局促,“我們也不想騙您。只是我家孩子的情況確實特殊,我們又不愿意把他送到那些學(xué)校去。我們平時也忙,有時候回家都顧不上。眼看著孩子長這么大,還什么都不會,我們就想給他找個老師,最好是細(xì)心又善良的,平時還能照顧著他點?!?/br>韓非明回神,細(xì)細(xì)把話琢磨一番,忍不住勾起嘴角??磥韽墓诺浇?,氣象萬千,唯天下父母之心悉同?!澳畴m不才——咳,我雖不聰明,但自詡心地善良。還請放心把公子交付于我罷?!?/br>畢氏夫婦像是放下心來,各自舒口氣。畢先生又上前來與他握手,這回他倒記得禮儀,并未詫異。“韓先生,那就拜托了?!⑾?,阿夏,出來見老師!快下樓!”“來啦!”清亮的少年聲音扯著喊了一句,過了一會兒樓梯一陣腳步聲。一個大約十八十九歲的男孩兒站在倒數(shù)第三個臺階上伸著懶腰。“什么老師?”一聲響,不亞驚雷。——但如果說聽到聲音的韓非明除了全身緊繃外還能保持風(fēng)度,那看到少年面貌的他則全無半分冷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