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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你???”“……你胡說八道什么!我和他清清白白什么都沒有!”聲音陡然的變得尖銳了起來,清明捏緊著手中的黃紙臉色都變了,他本身并不愚鈍,只是因?yàn)闀r常被寒食過多的牽動情緒所以才會盲目??墒撬退闶窃贆C(jī)靈也沒法禁得住蕭南燭這么直接的一句話,反倒是蕭南燭在被清明吼了以后挺坦然的笑笑,接著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瞇著眼睛開口道,“誒誒誒,沒說你們有什么吧?你激動什么?不過要不我們打個賭吧,你回去和寒食說句話,看他怎么回答,到時候我們再來看看誰是對的誰是錯的……怎么樣?”“什么話?”一聽蕭南燭的話就皺起了眉,直覺他肯定沒個好主意的清明很懷疑的看了他一眼,眼神里都是滿滿的警惕,而見狀的蕭南燭倒是輕松一笑接著意味深長地開口道“你就和他說,寒食啊,我好像喜歡上歷師了,歷師他太英俊瀟灑了我不喜歡都不行啊,你覺得我們兩相配嗎(>^ω^<)?”清明:“…………”作者有話要說: 姨媽來了,痛死了……對不起晚了……難受……第60章【一更】蕭南燭給清明出的這個餿主意,清明節(jié)自然是不會采納的,畢竟他也不是傻子,自然不會隨隨便便被蕭南燭一刺激就跑到寒食面前去說胡話,最關(guān)鍵的是,清明節(jié)才不會笨到去說什么喜歡這三流歷師的胡話,所以在鄙視地翻了個白眼后,清明節(jié)冷冷一哼便直接回道,“你以為我會上當(dāng)嗎?眼睛有問題的才會看上你呢??!”清明節(jié)這幅斬釘截鐵的樣子讓蕭南燭一樂,他本就是隨便說著逗清明玩的,自然也沒指望他真跑去和寒食胡說八道什么東西,不過他這話一說出來,蕭南燭還是難免想到了某個眼睛有問題且問題還挺嚴(yán)重的歷神,所以當(dāng)下他便摸著自己下巴回道,“誒,你怎么說話呢,什么叫看上我的人就眼睛有問題?。俊?/br>“就是能看上你的都不容易,要是有這么個瞎了的人,就請歷師你好好自重吧!“這話一說完清明節(jié)就嫌棄地瞥了他一眼,蕭南燭被這嘴毒的小子氣的直接笑了起來,搖搖頭也懶得和他計較了,不過等到了晚上清明節(jié)下班他又見到除夕的時候,他還是難免想到了清明今天沖他說的這番話,而等除夕看見蕭南燭的時候,便發(fā)現(xiàn)他家歷師今天的心情好像不錯,嘴角一直帶著笑不說,就連去給浴缸里那太歲換水的時候都哼著歌的。對于這種情況,除夕自然是有些不明所以,他是不知道蕭南燭在那兒樂呵什么了,所以一向冷肅的表情都看上去都有些疑惑,不過就算是心里存疑他還是同往常一樣和蕭南燭一起洗了澡又看了會兒電視。恰好今天多日不見的年獸也跟著他主人一道出來了,只不過相比起之前來,這大家伙發(fā)育的是越來越不可愛了。“汪汪汪!汪汪?。⊥敉簦。?!”耳朵里是比平時大了好幾個分貝的狗叫,要是平時蕭南燭肯定得嫌棄死這個笨頭笨腦的大兇獸,不過如今這愛屋及烏了,所以他也對年獸莫名遷就了不少,而在同除夕一起第二十五次開始重溫央視歷屆春晚后,都快把趙本山老師的小品倒背如流的蕭南燭先是打了個呵欠,接著露出了有些困倦的眼神。“歷師你困了嗎?”一臉專注地看著電視上正在播放的大忽悠賣拐的片段,除夕平時看上去一副陰郁可怕的樣子,其實(shí)也有不為人知的一面,像喜歡看央視春節(jié)聯(lián)歡晚會就是他一個很讓蕭南燭費(fèi)解的喜好,但是為了能照顧到除夕的情緒,所以蕭南燭每次都會耐著性子陪著他一起看??墒悄阕屗磿很娛鹿?jié)目,新聞聯(lián)播還好,看這個簡直要了他的命了,而眼見除夕和自己說話,蕭南燭撐著下巴搖搖頭道,“還行吧,就是最近這些事有點(diǎn)折騰,累,你再看一會兒吧……”這般說著,順勢歪倒在了除夕的膝蓋上,蕭南燭和只大型犬一樣窩在衣衫凌亂的除夕的懷中,聲音都帶著股困倦,除夕見狀有些疼惜地皺了皺眉,忍不住抬手撫弄了一下蕭南燭的眉目,而將那隱隱埋藏于蕭南燭眉心的黑色邪祟祛除之后,將黑色的長發(fā)盡數(shù)用紅繩挽起只露出一雙艷麗眉眼的紅衣歷神嘆了口氣道,“太歲之事歷師你也莫要太過著急,中元這幾日一直讓座下眾鬼去尋找那失傳的法子,若是不行我們總還有其他方法。不過那位李市長那邊你最好要找個歷神先過去看著,太歲的復(fù)蘇之日快來了,指不定這凡人就要遭殃,還有你那鎖扣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這般說著,除夕便將蕭南燭掛在脖子里的那個銅鎖扣給拿了出來,撫摸著這沾染上蕭南燭體溫的物件他也有些疑惑,而在看見上面那有幾分眼熟卻不認(rèn)識的小字后,除夕眼神一沉接著便道,“這似乎與那畫上的字……”“恩,一樣的?!?/br>點(diǎn)點(diǎn)頭算作回答,蕭南燭知道除夕不喜歡那副莫名其妙的畫也沒有再繼續(xù)發(fā)散,此刻他躺在除夕的身上能感覺到紅衣男人冰冷的體溫,而在將這兩天自己的收獲一一說給除夕聽了之后,蕭南燭把這鎖扣捏在手心里這才擰著眉頭開口道,“我現(xiàn)在也不確定這究竟算怎么回事,要是我真是什么來路不明的人,那我怎么就會正好被我奶奶撿回去了呢?這字我能看得懂,那肯定是我還小的時候有人教過我我給記住了,但是什么人會還記得五歲之前的事呢?我怎么又會只記得這字而不記得以前發(fā)生過什么事呢?”蕭南燭這話透著股濃重的疑惑,除夕定定地聽著也有些若有所思,對于蕭南燭的身世他從未從他奶奶那里聽過,畢竟從前的他壓根也不愛管別人的事。不過如今他和蕭南燭的關(guān)系不同,所以對于這件可能會影響到蕭南燭的事他自然是上心的多,而眼見那在燈光下泛著暗色光澤的鎖扣被蕭南燭捏在手里后,紅衣男人忽然就來了一句。“這東西真是動物的骨頭做的嗎?”“恩,是啊,可是什么動物是鋼筋鐵骨的啊?”聞言蕭南燭隨口回了一句,除夕撩起眼尾看了他一眼卻是有些意味深長,一見這情形蕭南燭自然清楚除夕大概是想到了什么要和自己說了,而除夕倒是也沒賣關(guān)子直截了當(dāng)?shù)刂噶酥傅厣险谒哪_八叉地躺著睡覺的年獸,接著開口道,“過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