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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孤寡青年送點溫暖。之前他當(dāng)然也有再三邀請蕭南燭來自己家過年,但是這人老推三阻四的,次數(shù)多了司徒張自然也識趣不再說了。不過讓他放著蕭南燭大過年一個人這么呆著他肯定是不放心的,所以這一早上起來他就帶著他老娘親手燉的鹵豬蹄還有板栗燒雞和蒸咸魚來敲門了。他料想蕭南燭一個人懶在家里不會給自己準(zhǔn)備任何過年的飯菜,給他準(zhǔn)備點好吃的也好讓他活著過完年,雖然蕭南燭自己手藝也不錯,但是他打小就愛吃他媽做的這口rou,所以司徒張也一直給他記著。盡管最近他時常聽說蕭南燭和李茂曹胖子他們一起喝酒吃飯,從這些人手上賺了不少錢云云,可是出于對發(fā)小人品的信任,他倒也不覺得蕭南燭就會做什么出格的事。畢竟蕭南燭這人看著沒個正形,其實為人處世一直有自己的一套原則,當(dāng)了那么多年兵以后更是一身內(nèi)斂的正氣,很是深藏不露。這讓司徒張無論如何都不會去相信蕭南燭會跟著別人一起犯什么渾,可他沒想到的是,等到了蕭南燭家門口,司徒張敲開門以后第一眼看到的不是這人睡眼惺忪的模樣,反而在他身上充斥著一種司徒張說不清道不明的古怪氣息。“哎喲臥槽你這是怎么了???這,這怎么和……”被糟/蹋了似的。瞪大著眼睛站在門外,拎著保溫盒的司徒張結(jié)結(jié)巴巴地看著蕭南燭,卻半天沒敢把自己心里的真實想法出來。視線所及,神色頹廢的男人此時正半靠在門框上,薄削的嘴唇微微抿著卻無法掩飾上面被粗魯咬破的紅色傷痕,這讓原本氣質(zhì)偏硬的蕭南燭顯得有些脆弱,襯著布滿血絲的眼睛和通紅的眼尾意外的有幾分楚楚可憐,這種詭異的詞匯之前打死司徒張也不會想到有朝一日會用到蕭南燭的身上,而盡管蕭南燭已經(jīng)用羽絨外套把自己給包裹的嚴(yán)嚴(yán)實實的,從司徒張的這個角度卻還能看到他手腕和脖子邊緣的一圈斑/駁青/紫……這令人毛骨悚然的發(fā)現(xiàn)一時間讓司徒張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可是蕭南燭這都成年人了,有點自己的那方面生活他這也不好說什么,出于朋友的角度,他總覺得自己也應(yīng)該說點勸勸他注意身體,所以在尷尬地咳嗽了一聲后,司徒張一臉糾結(jié)地抬眸看了蕭南燭一眼,接著語重心長地道,“我說蕭南燭啊,這大過年的你就不能節(jié)制點啊,這是玩的什么才弄成這樣啊,你這身體結(jié)實也不能……唉,我都不好意思說了,你看看這……”“……”司徒張的這話讓蕭南燭僵硬地撇了撇嘴角,以往他還能在嘴上回司徒張兩句,這次卻真是他百口難辯了。畢竟昨天晚上的那個情況他現(xiàn)在想起來都是兩眼發(fā)黑,自己一個一米八幾的大老爺們兒被另一個男人摁在浴室的地上又親又摸,除了沒挨/cao其他便宜也被占的差不多了,雖說他本就是個彎的,好的就是男人這口,可是在那種情況下被強行卸斷胳膊,毫無反抗余地的被不知名的鬼東西羞辱的感覺卻依然讓他惡心的差點沒吐出來。這般想著,摸著自己破碎唇角的蕭南燭煩躁地嘖了一聲,本還在絮絮叨叨的司徒張一愣,接著立刻不敢說話了。見狀的蕭南燭知道是自己遷怒了,所以在啞著聲音說了句明天我去你家給叔叔阿姨拜年就把司徒張手里的食盒給搶了過來,司徒張本也沒指望進屋,這么一看便料想是蕭南燭找的那小妞還在房里所以他才這么不歡迎自己??墒堑人纱嗟?fù)]揮手走人后,蕭南燭拎著東西回了屋子卻沒有去找什么所謂的小妞溫存,反而是一臉陰沉地走到了客廳里,接著神色復(fù)雜地看了眼此刻正掛在墻上的那本老黃歷。他的腦子里到現(xiàn)在還記得昨晚上發(fā)生的事,莫名其妙性情大變的除夕和那場混亂而荒唐的纏斗。除夕的嘴唇陰冷的像是爬行動物在撫弄著自己的皮膚,掐住他脖子的手更是蠻橫且不講絲毫的道理。剛開始他處于極度茫然的狀態(tài),等幾秒后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失去了反抗的最好機會,好在蕭南燭并不是一個不具備自保能力的弱者,從前在新兵兵營那邊普及二階段防狼術(shù)他也去示范過幾堂課,所以在被逼著跪在除夕腿間的瞬間,渾身濕透的蕭南燭抓住機會,用自己還在淌血的胳膊把除夕的整個人給摔了出去,接著咬著牙拽緊他那那頭長發(fā)把他摁在地上狠狠的給了他一個嘴巴。那一嘴巴打得除夕的臉都偏了過去了,旖旎潮濕的黑發(fā)掛在他慘白瘦削的臉頰兩側(cè),那雙原本神智不清的細(xì)長眼睛也開始恢復(fù)清明,因為人類的色/欲本就不算什么強大的存在,所以在被蕭南燭這般重的下手一打后便也立即顯了形。等這黑色的邪祟伴隨著一陣似男似女的惡心喘/息聲出現(xiàn)在浴室的空氣中后,除夕先是渾身一顫接著迅速轉(zhuǎn)而蘇醒,而終于搞明白為什么自己會被他弄成這樣的蕭南燭也是一愣,接著眼看著除夕神色陰沉地伸出手,狠狠地將那不斷呻/吟/媚/叫著的臟臭東西給捏碎了。“這是剛剛那個工地里工人們留下的污穢念頭,抱歉,我總是如此……”話沒說完就疲憊的閉上眼睛,因為將邪祟強行趕出體內(nèi),除夕的臉上都透著股不正常的白,再加上蕭南燭之前的巴掌印,紅紅白白的交錯在一起,很是凄慘香/艷。明明之前把蕭南燭搞成那樣的人是他,如今這情況卻好像欺負(fù)人的是蕭南燭似的。此刻他抿著嘴唇平躺在地上,騎/跨在他身上的蕭南燭則在狼狽喘著氣。一時間兩人尷尬的注視著彼此,光裸的手□□纏在一起時卻什么氣氛都沒有,除夕的身體冷的像塊冰,蕭南燭卻因為他之前那番挑/逗/施/暴而燙得要命,這種莫名的反差讓人難免有些心猿意馬起來,而就在蕭南燭腦袋一片空白想著這他媽到底算什么事時,他卻忽然聽到了浴室門口傳來的一陣汪汪汪的狗叫。年獸在門外不斷地撞著門,看那叫聲驚慌的樣子顯然也是擔(dān)心除夕是不是在里面出了什么事情,心里暗暗罵了句娘的蕭南燭順手松開一動不動的除夕,用手扶著洗手池就要站起來,等好不容易站穩(wěn)后他眼看著鏡子里一副已經(jīng)慘遭失/身的鬼樣子,終是無法抑制火氣般的爆了句粗口。他的惱火除夕全都看在眼里,可是臨到嘴邊的話怎么也說不出口,他不善言辭且從沒有向別人低過頭,所以即使心里對蕭南燭有些愧疚卻連一字一句都說不出來,而或許是剛恢復(fù)神智的緣故,他整個人都透著一種很是茫然虛弱的感覺,這幅一臉無辜的樣子讓蕭南燭覺得愈發(fā)生氣了,直接把他往浴室一丟就自己一瘸一拐地出去了,可是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