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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謝謝你……杰然。”他這是明顯在以兄長的身份道謝。沈杰然點(diǎn)點(diǎn)頭,示意他可以出去了。沈季轉(zhuǎn)身走了幾步,沈杰然的聲音忽然在身后又想了起來。他不咸不淡,用似乎是在嘮家常的語氣說:“兄長,你是我的兄長,是父親最疼愛的義子,是大承的棟梁、難得的青年才俊,兄長你……可否明白?”沈季的身影頓了頓,卻沒有再應(yīng)聲。還是來時的樣子,悄悄的來,又悄悄的走了。等他走了以后,袁靈修問:“你剛才那話,是懷疑他仍舊會……?”沈杰然搖了搖頭,說:“我也不知道?!彼闷鸢盖暗牟璞攘丝谒?,若有所思地說:“我大概已經(jīng)知道他上輩子為什么要做那種事情了,但是現(xiàn)在……”“為什么?”沈杰然回身將袁靈修攬入懷中,輕輕嘆息道:“我也是出征以前才知道,先帝駕崩之前,給傅懷遠(yuǎn)留了一些勢力?!?/br>袁靈修瞪大了眼睛:“四殿下?”“是。你也知道,從咱倆的婚事上就能看出,先帝看事情都是十分深遠(yuǎn)的,也不知道四皇子幼年時有什么表現(xiàn),竟然入了他老人家的眼?!?/br>“傅懷遠(yuǎn)生母早逝,幾乎沒有外姓勢力扶持。先帝覺得他會是個好君王,但太子尚在,傅懷遠(yuǎn)也不是太孫,如何傳位?不能登上皇位,又何來明君這么一說?是以他臨終前大概對自己的心腹眾臣都有一些吩咐?!?/br>“這些重臣也許比不過太子那邊的那些人位高權(quán)重,但他們必定是老謀深算又忠心不二?!?/br>袁靈修點(diǎn)點(diǎn)頭。連世家和寒門未來的糾紛都要插手化解,依先帝爺?shù)哪蛐?,能做出這種事情來也說得通。“兵部尚書金喬治,御史季大人,還有手握皇城命脈的都霍都是先帝留給他的人……何況還有一些我尚未知道的?!鄙蚪苋焕^續(xù)說:“晉王殿下跟我亮出底牌的時候我就忽然想到,以先帝的手筆,不可能只做到這樣?!?/br>袁靈修說:“你的意思是,沈大哥他并不僅僅是老侯爺當(dāng)年撿回來的孤兒,而是早年就被先帝安□□沈府的眼線?”“這并不奇怪。先帝早想打壓世家大族,只是時機(jī)還不成熟。沈家雖然很注意這方面,但終究不是鐵板一塊。他不可能不在沈府安插眼線?!?/br>聯(lián)想到上一世的事,袁靈修瞬間明白:“那時候侯爺和我爹斗得兇,幾位皇子都只是觀望而沒有插手……如果季哥真是四皇子的人……那難道最后是、是晉王殿下出手了?”沈杰然嘆氣,“墻倒眾人推。他也許是覺得推倒沈家可以免除后顧之憂,也許是找到了制衡袁家的方法……可能性太多了,而這些也不過都是我們的推測。”袁靈修垂眸,默默地拉過沈杰然的手,道:“無論如何,那都是上輩子的事了?!?/br>一個人面臨的境況不同,選擇也自然不同。無論上一世四皇子做了什么事,這輩子他都是無辜的。他們現(xiàn)在是綁在一條船上的螞蚱,彼此之間必須要絕對的信任。袁靈修可不希望沈杰然因?yàn)檫@件事跟晉王之間有了芥蒂。沈杰然微微笑著回握了他,下意識地摩挲起來,“我明白你的意思,也不會因?yàn)閺那暗氖逻w怒到別人。只是方才見季哥的樣子,我好像又做錯了什么……”袁靈修不明白地抬頭看了他一眼。沈季如果是四皇子的人,那現(xiàn)在就是跟他們一伙兒的了,他實(shí)在不知道沈杰然在憂心著什么?沈杰然繼續(xù)嘆氣,“唉,不提也罷。天色不早了,咱們還是早點(diǎn)歇息吧。”他說著,便摟著袁靈修笨重地倒在榻上。同時手很不老實(shí)地探入他的懷中。袁靈修毫不客氣地捉了那只手扔了出去。“阿俢?”沈杰然心靈受到了傷害,不敢置信地喊道。袁靈修拉過被子,翻了個身背對著他,手一揮,帳中的燭火立刻全部滅掉。他故意夾槍帶棒地說:“明天半夜還有約呢,今日就早些睡吧?!?/br>沈杰然在背后瞪著眼睛,又氣又委屈。上官青木邀他大半夜出去會面,簡直就是在居心叵測挑撥他們的夫妻關(guān)系!原本以為袁靈修早以明白他的心意,他也知道自己是非去見上官青木一面不可的……沈杰然翻了個身,負(fù)氣地改為背對著袁靈修……即使知道這般會著了那人的道,但他還是忍不住覺得委屈。可委屈雖委屈,黑暗中沈杰然還是想:阿俢幾乎從不管我與誰見面、交往,唯獨(dú)比較在意上官青木的事,那還不是因?yàn)樯瞎偾嗄臼撬嗄陙硇睦锏囊桓蹋?!就算已?jīng)拔除,可那傷口哪是那么快就能好了的?他這時候若再跟他置氣,那豈不是太不體貼了?想到這兒,沈杰然又轉(zhuǎn)身翻了回來。正想伸手把人重新拉進(jìn)懷中睡覺,沒想到袁靈修也轉(zhuǎn)過了身。野外無星無火,帳中也是一片漆黑。兩人雖然面面相對,近到可以感受到彼此的鼻息,卻仍看不清彼此的眉目。沈杰然伸手環(huán)上那細(xì)腰,將人大力地帶進(jìn)了自己的懷中。袁靈修任由他抱著,將頭埋進(jìn)了他的頸間,出手回抱著。一切盡在不言中。64.章回六十三第二日,沈杰然就率領(lǐng)眾將領(lǐng),重新整編他手底下的四萬兵馬。給眾將領(lǐng)重新分配了人手和職務(wù),各路兵馬就要加緊時間cao練,練習(xí)契合度了。直忙到夜里,沈杰然收拾了下,就單獨(dú)去了上官青木約他的那個地方。西北地區(qū)普遍降雨少,空氣干燥,是以這里的樹木都不是很茂盛。晝夜溫差大,這會兒已經(jīng)極冷。沈杰然雖然不怕冷,但心中仍忍不住抱怨上官青木抽風(fēng)。他早料到上官青木一旦知道大承這頭的主帥是他,就一定會單獨(dú)約他出來見面。只是沒想到這人行事竟然如此迅速。清冷朦朧的月光下,那面容絕美的男子負(fù)手而立。見他過來,那人緩緩的轉(zhuǎn)過身子直視著他。沈杰然上輩子就很好奇,在這白天炙熱、夜晚苦寒,時不時的還會有風(fēng)沙風(fēng)暴的地方,怎么會孕育出這般相貌的人。“不知六王子約本帥前來是有何事相商?”沈杰然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可沒功夫跟他在這里耗時間。可他這般問出口,似乎直接就觸動了上官青木的逆鱗。他就那么死死地盯著他,一句話不說,似乎正在腦中盤算什么。沈杰然無奈,聳了聳肩,“你要是沒事我就先走了?!?/br>他說著轉(zhuǎn)身真的要走,上官青木這才開口說道:“我找你來,就一定要有什么事么?”他笑了,那笑容在這苦寒之地簡直猶如陽春三月春暖花開一般,他說:“昨日與故人在戰(zhàn)場上遙遙見了,今日特來相邀敘舊,可有什么不妥?”沈杰然忍住了想翻白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