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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助力??墒悄壳暗那闆r,杰然兄也知道,太子和秦王相爭,而我想要坐收漁翁之利,暫時還不到展現(xiàn)實力的時候?!?/br>“這個臣明白,目前知道我沈家已歸順于殿下的,只有殿下本人和陵王殿下,絕不會再有第三個人。只是秦王已漸漸示弱,如今滿朝文武皆以太子殿下馬首是瞻,若是秦王當(dāng)真落敗,太子一家獨大……”“秦王之所以能支撐到現(xiàn)在,還多虧了他那幾個幕卿,可惜他注定大勢將去。可我若這時候浮出水面,根基不穩(wěn)恐怕也只會被太子打壓?!?/br>看四皇子的表情沈杰然就知道他已有良策。現(xiàn)在正是傅懷遠(yuǎn)暗中招攬勢力的時候,但是沈杰然也有自己要忙的事情。他沒有精力幫傅懷遠(yuǎn)穩(wěn)住根基,幸好傅懷遠(yuǎn)也是個非常擅長權(quán)謀的人。雖然可以自己做自己的事情,有需要了再找對方幫忙,但他們兩個現(xiàn)在畢竟是綁在一條繩上的螞蚱,出于令對方信任自己,將自己的謀劃說出還是有必要的。傅懷遠(yuǎn)直接說:“如果秦王倒了,我準(zhǔn)備讓三哥出來幫我抵擋一陣?!?/br>“三殿下得皇上寵愛多年,確實是比秦王有優(yōu)勢??墒恰钕戮筒慌氯钕滤麑δ莻€位子也有想法?”雖然知道這兩位皇子素來要好,但沈杰然還是吃驚于傅懷遠(yuǎn)對三皇子的信任。“我三哥平日看起來是有些懶散,但卻是極聰明通透之人,他說他無心于帝位,或許別人不信,但是我信。”雖然仍舊很好奇,但既然人家都這樣說,他暫時便不好再問了,“殿下與三殿下手足情深,著實讓臣佩服?!?/br>傅懷遠(yuǎn)笑了笑:“哪日我將三哥叫出來與杰然兄見一見,你就會明白?!?/br>沈杰然拱手:“殿下是心思細(xì)敏之人,殿下信得過,臣就信得過。”而且如果傅懷重真的無心皇位,那為了日后的生活,自然也不會允許自己站錯隊。而他若真是極聰明之人,又愿意助傅懷遠(yuǎn)一臂之力,那便說明在三殿下的眼中,這位四殿下是日后必能登上大寶之人。“再過些時日三哥便會成年封王,到時候他參與皇儲之爭,順理成章?!?/br>沈杰然點點頭。三皇子雖然平時吊兒郎當(dāng)?shù)?,但他有心于皇位才是人之常情,到時沒有人會覺得不對。“我今日約杰然兄出來,還有一事。”“殿下有什么吩咐但說無妨。”“三哥雖然得父皇寵愛多年,他母妃身后鄧氏在朝中的的地位也逐漸提高不少,但畢竟火候不到能力有限。而我這邊母妃離世多年,更加沒有外戚可以幫忙了,我手下的勢力都是暗中輔佐。再加上三哥平日里不善結(jié)黨,恐怕到時候僅憑父皇的恩寵也不足以抵擋太子。”“那殿下的意思是?”“杰然兄放心,自古世家大族不參與皇儲之爭,我不會貿(mào)然讓你們沈家露面。如今朝堂之上,既得父皇信任,又是百官之首的那位大人,想必杰然兄也想到了,若是能說服他……”看沈杰然已經(jīng)明白,傅懷遠(yuǎn)便不再說了。“殿下是說,袁大人?!?/br>“正是,我想著杰然兄既然與袁少爺伉儷情深,想必有這層關(guān)系在,足以說服袁大人。”“可是袁家與沈家素有沖突,殿下怎么會覺得袁大人肯聽我的話?”“父皇沒有體會到先帝臨終時的苦心,導(dǎo)致現(xiàn)在朝廷風(fēng)氣如此才會造成沈袁兩家不和。但是請杰然兄試想,沈袁兩家爭執(zhí)不休,到時候只會兩敗俱傷損了大承的根基和運脈,哪里有半分好處?更何況西北邊境近些年對我大承虎視眈眈,內(nèi)憂若不解決必遭外患?!?/br>沈杰然:“……”他現(xiàn)在倒是對這位年輕的皇子佩服的五體投地了,竟然可以單從沈袁兩家的現(xiàn)狀和西北邊境發(fā)生的一些不引人注目的小問題就推測出了數(shù)年以后的憂患!更重要的是已經(jīng)親身經(jīng)歷了一次,沈杰然知道傅懷遠(yuǎn)所說的竟然全部都是真的!宣文八年,沈袁之爭浮上明面,寒門與世家對立,朝廷文武百官就此分裂成兩派。宣文十二年,袁家推倒了沈家,大承風(fēng)雨飄搖,北邊匈奴與西邊凌國瞅準(zhǔn)機會聯(lián)手南下侵略中原,西北邊境被突圍……沈家被滅門,朝廷派兵圍剿他們沈家軍,他為了保住沈家上下老小不敢輕易投降,在上官青木的幫助下雖然突出重圍,但是沈家軍降的降,死的死,最后剩下的僅有不到一千名忠心于他的叛國之人。當(dāng)時的處境還歷歷在目。家族被滅,他成了叛軍之首,唯一的生路就是投靠上官青木攻打大承。而這時候他又發(fā)現(xiàn)原來幕后黑手正是那個自己迷戀多年、甚至不惜為他萬劫不復(fù)之人。不想背棄大承,也不想投靠敵人,那種兩難的處境何止是絕望可以形容的。傅懷遠(yuǎn)給了沈杰然足夠的思考時間才繼續(xù)說道:“袁大人是個會審時度勢的人,我相信只要杰然兄愿意低頭真誠去勸說,他會想明白的?!?/br>沈杰然一直做出沉思的表情,并沒有表現(xiàn)出一丁點異樣,他聽傅懷遠(yuǎn)說完便道:“殿下深謀遠(yuǎn)慮是在下佩服。其實為了不讓靈修為難,我早有與袁大人修好之意,只是沒有殿下如此胸襟和目光,臣著實慚愧?!?/br>傅懷遠(yuǎn)笑了笑:“既如此,那便委屈杰然兄了?!?/br>“袁大人本就是我的岳父大人,去服個軟又何來委屈?殿下放心,給臣一些時日,臣必定能說服袁大人?!?/br>“此事不急,如果袁大人真是那么好就說動的,那豈不是早就被太子之人拉攏了過去?!?/br>“正如殿下所說,袁大人也是個很會審時度勢的人。他一直都未投靠太子,說不定是在等一位真正值得他輔佐的人呢?!?/br>沈杰然的這句話很好地取悅了傅懷遠(yuǎn)。兩個人又敲定了一些細(xì)節(jié),就各自悄悄地離開了。回到自己的院子里,沈杰然直奔臥房而去。沒有任何意外的,袁靈修正倚在床上看書。“都下午了,怎么不歇一覺?”摸了摸他的額頭,竟然還有些發(fā)燙。“睡這么多哪能再睡著?,F(xiàn)在天氣好,我一會兒還想出去走走呢?!?/br>“走什么走,你這還發(fā)著燒呢。中午吃了什么,吃藥了嗎?”“你別那么緊張,我就是感染風(fēng)寒而已。”“那又怎樣?我跟你說,你沒好起來之前我是不會同意你出去的?!闭f著沈杰然便不由分說地把他的書抽走,自己踢掉鞋子翻身上了床,又將袁靈修拽著躺下來,這才心滿意足了。袁靈修無奈,問:“你跟常大哥還有四皇子殿下都談什么了?”“他倆現(xiàn)在是互為冤家,見不得面,我是一個一個談的?!?/br>“???那常大哥還沒接受四殿下?”“咱們才走了一個月,依我看啊,別說一個月,就是十年傅懷遠(yuǎn)都拿不下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