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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弟子哪里去。然后他那時不過四五歲,硬是扯住前輩不肯離開。最后只能把他留在暗司了?;蛟S是因為和他們這一群沉默寡言的人生活在一起,江沉舟從小就有一種獨特的冷靜和理性,只是……并不像如今這般死氣沉沉。周立德深深的看了江沉舟一眼,他的眼神之中充滿了擔(dān)憂。只是最終,江沉舟只是微微不耐的看向他而已。周立德暗嘆隨即收斂了表情,然后離開了房間。江沉舟皺著眉頭,一抬手滅了房間內(nèi)的燈。在一片黑暗之中,他靠著椅背微微闔眼。他想起了與他只有幾面之緣的方恪。若非他如此信任他,一切不會這么順利。而周立德在他身旁待了一段時間,竟然變了許多,他身上陰暗的氣息已經(jīng)被洗去了大部分。不過,方恪憑什么這么信任他?如果他江沉舟背叛了,他該怎么辦?“幼稚,天真…”江沉舟面無表情的低聲道,然后他想起那塊從方恪手中傳來的玉簡,過了一會他又接著道:“的昆侖人?!?/br>然后便是無盡的沉默,黑暗之中江沉舟手中捏著一塊小小的黑色玉簡上刻著暗司二字。他想到方恪傳達過來的寥寥數(shù)語。事成之后回派,執(zhí)掌暗司。這可真是美好的未來。可惜……江沉舟憶起那年。當(dāng)年因為昆侖內(nèi)叛徒的出賣。他們這一線被一網(wǎng)打盡,拼死把消息傳回昆侖之后。幾個身份已經(jīng)暴露的暗樁,要求他親手殺了他們?nèi)缓笕ヮI(lǐng)功。因為只有這樣才能保全他并且排除他的嫌疑。而這身份已經(jīng)暴露的人中就有他的養(yǎng)父。他當(dāng)然不愿意動手。然而卻沒能阻止他們自裁。那天他跪在地上拼命的想要挽救,養(yǎng)父死死的抓住他的手,握著刀柄一刀一刀的捅了下去。血濺的他滿身滿臉……他卻只是看著他道:“死或重于泰山或輕于鴻毛。不要讓我們死的沒有價值。記住我教給你的東西?!b成狼混在狼群里,首先你要學(xué)會吃rou。忍著?!?/br>他們之間的告別是冰冷而且殘酷的。從此,他的手上染上的不只是敵人的血。……過了一日。朱式宇迎來了新的施刑者。而門派內(nèi)也掀起了不小的浪潮,江沉舟刑堂堂主的身份被蕭云溢撤銷了,連地牢都被冷長老暫時接管。太行眾人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事,但由于是蕭云溢做出的決定也無人敢提出異議。冷長老接管刑堂之后,派到地牢的人是他的心腹文戈。獄卒們對此人十分冷淡,因為冷長老和江沉舟有些矛盾。但他們可不是因為對江沉舟忠心耿耿,而是在江沉舟還沒確定真正不能翻身之前他們都不敢對冷長老的人表現(xiàn)出哪怕一分的殷勤。而文戈對他們的冷淡也沒有表現(xiàn)出不滿,他到了地牢之后例行公事一般稍微詢問了兩句便徑直向朱式宇的牢房走去。他身后還跟著一名獨臂的修士。他走進牢房之后,周立德和帶路的獄卒便站在了牢房之外。獄卒看著這名獨臂的同門,不禁道:“你怎么會被派到這里來的?”周立德苦笑著道:“本來是有了一份挺輕松的活,誰知會得罪了柳師姐。只好央求管事?lián)Q個地方?!?/br>獄卒同情的看著他道:“那你可夠倒霉的?!?/br>周立德也沒有想到江沉舟的計劃竟然是這樣的。太行的一切計劃都是江沉舟一人制定,也只有他知曉完整的計劃。而他只要聽命行事便可。甚至他在派中待了這么久,至今也只知曉他下線的身份而已。這樣一來,一人暴露身份。不至于牽連太多。不過,在江沉舟被剝奪權(quán)利,關(guān)入小院之后。他也明白了一些。江沉舟為了這一天竟然埋下了無數(shù)暗招。先是故意讓蕭云溢疑他,然后乘機從地牢脫開身去。簡簡單單就置身事外了……真是環(huán)環(huán)相扣。而接管刑堂的一定會是和他素來有些不合的冷長老。因為冷長老資歷最深,并且曾是蕭云溢的舊部。而最為關(guān)鍵的地牢,自然是交給心腹。這份算計人心的能力,著實厲害。只是接下來,文戈會做什么。他并不明白,他接到的命令是在下一次蕭云溢來地牢時就行動。意料之中的,沒過幾日再次來訪的蕭云溢遇上了文戈。看到這名曾經(jīng)被他捧的極高最后又被他厭棄的徒弟。蕭云溢眉頭微皺。文戈低著頭,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然而隨著一道黑影襲向蕭云溢,文戈悍然出手!……而幾乎在蕭云溢踏入地牢的那一刻。地牢地下有幾道急匆匆的身影飛速的行動著,幾名巡房的獄卒連警報都來不及發(fā)出便被殺死。牢房的門被一間間的打開,牢房中的犯人一個個井然有序的出來。從打開牢門的人手中拿到丹藥和武器,托昆侖的犯人和其余犯人并沒有關(guān)在一起的福。他們?nèi)缓鬀]有發(fā)出絲毫聲響的快速奔走。分成了幾隊人馬。從各個出口隱沒在黑暗之中的刑堂。而刑堂外竟然沒有絲毫動靜。周立德一手扶著朱式宇,沿著房檐下的陰影拐入一間房間。然后進入密道。就在這時,身后的地牢的位置發(fā)出了令人驚顫的聲響。合體期修士的威壓覆蓋了整個五行山。與此同時,地牢變得喧囂起來。其余犯人終于從暈迷之中醒來,從牢門大開的囚室之中一涌而出。整個五行山都喧囂起來。“方大人會在南嶺封城接應(yīng)我們?!敝芰⒌乱贿呎f著,將丹藥遞給朱式宇。朱式宇很輕,輕的只剩下了一把骨頭。他一只手摟著就可以抱起他。他們這一隊人馬中,蕭平福就是其一。他緊緊的跟在兩人身后。剛開始連大的喘息聲都不敢發(fā)出,在看到周立德說話之后。他終于忍不住出聲道:“那我meimei呢?她叫蕭平安,現(xiàn)在應(yīng)該有七歲了。她是不是也和我們一起逃出去?我能見到她嗎?”周立德啞然。朱式宇這時候出聲道:“會的,你會見到她的。”在這短短的幾句話的時間里,五行山終于全部從黑夜中醒來,靈光照亮了黑暗。慘叫聲,狂奔聲不絕于耳。這時,押后的已經(jīng)修士仔細而小心的關(guān)上了暗室的門。然后幾乎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感到一陣振奮!他們終于脫離那個陰暗可怖的地牢了。只是朱式宇看著眼前這絕非幾日能夠建成的密道若有所思。就在最后一個人進入密道之后,他們進入的這個房間里竟然出現(xiàn)一個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