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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識好歹了。所以他冷冷道:“莫不是你真以為你可以殺死我們兩人?或者你沒有想過,就算你能夠殺死我們兩個。你出去之后又該如何面對來自天山和妖府的怒火?”方恪看著款冬然,仍舊搖頭。在他發(fā)覺這兩人時他就已經(jīng)決定要殺死他們。因為此時他的劍意是最飽滿的時候,但他不可能永遠保持這么好的狀態(tài)。他能感覺到,接下來的日子他的狀態(tài)只會越來越差。那時候若是遇上這兩人,情形將會完全逆轉(zhuǎn)。他可不會忘記,他腳下的這座蓮臺為什么會殘缺。也或許他們之后不會遇到,但是他賭不起這個或許。因為他的身后是毫無知覺的葉于時。所以他不容許這個或許有一絲一毫出現(xiàn)的可能。所以把這個或許扼殺在搖籃里的最好辦法就是先殺死他們。更何況,他們是敵人。無論因為什么原因。給自己的敵人留活路本身就是一件非常愚蠢的事情。更不用說和敵人合作。商若雪看著方恪的劍尖,她感覺到了方恪這個簡單動作里面的堅決之意。她沒有想到方恪竟然連這個都不顧忌了。不過……突然商若雪看向蓮臺上的葉于時,她唇角綻出一個笑容緩緩道:“那么你也不想知道為什么葉于時一入秘境就一直昏睡不醒嗎?”商若雪眼神微微一動,又露出淺淺的微笑。和之前的冷漠的少女判若兩人,就仿佛戴上了一個嬌柔的面具一般。方恪微微皺起眉頭,看向商若雪。他本來并不想與他們廢話。他沒有這個心情。商若雪看著方恪笑的十分篤定。“你也不想他這么一直昏睡著吧?”方恪手中的劍緩緩放下,劍尖上的血滑落。商若雪勾唇一笑……然后她的笑容僵在嘴角。因為方恪的劍已經(jīng)遞到了她的面前。而她避無可避,這一劍太快了。她身后的款冬然欺身而上。她又看到的方才將她的驕傲盡數(shù)打破的那一劍。簡單而強大。又是一劍。僅是一劍而已。款冬然整個人擊飛出去,摔在黃色的泥土之上然后拖出一條長長的黑線。這一刻,天地之間仿佛一片死寂。這戰(zhàn)斗似乎還未開始便已經(jīng)結(jié)束。結(jié)束的太快,太猝不及防,太無法接受。起碼款冬然無法接受,他拄著青傘掙扎著站了起來。似乎有些無法置信。以至于他就這般呆立在當(dāng)場。直到此時,商若雪平靜無波的眼底終于掀起一絲波瀾。商若雪驟然看向逼近過來的方恪道:“看來你并不想要他醒過來。畢竟昆侖的掌門之位只有一個。而且偷襲這種事,你做的也十分順手嘛?!?/br>“世人提起昆侖昌秋下一句必然是天山若雪,可見了你之后我覺得蕭師姐與你并列而稱實在是有些貶低了她。你這樣的愚蠢的人怎么能夠和蕭師姐相提并論?”方恪淡淡的道。商若雪驚詫的看向方恪,美麗的臉龐上出現(xiàn)了那么一刻的茫然。他說她什么?她出生到現(xiàn)在這么多年從來沒有人說過她愚蠢。并且還是當(dāng)面這般不留絲毫情面的說她愚蠢。她并不是沒有輸過,當(dāng)即使輸了。對方總會給她相當(dāng)?shù)淖鹁?。沒有人會用這般不客氣的語氣說她愚蠢。“上一次與你們結(jié)盟時,我就想說了。你們說的那句話我并不認同。對于天山或者妖府來說,或許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但對昆侖來說,這句話是錯的。一個視利益為一切的人或許可以變得很強大但視利益為一切的門派必然不能長存?;蛟S天山早就習(xí)慣了搖擺不定,那邊風(fēng)大就倒向那邊。以至于你能夠說出這種話?!?/br>方恪已經(jīng)走到商若雪身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商若雪。隨后他看向款冬然又道:“我真不明白你們妖府為什么選了這么一個愚蠢的同盟對象。你知道嗎?蠢并不可怕,自以為聰明的蠢才可怕?!?/br>商若雪猛然回神,瞪向方恪冷笑一聲就要開口。卻被方恪一個眼神阻止了。方恪皺著眉頭道:“你看,你仍舊以為你不蠢。這就是你蠢的地方。你想要殺死我和葉于時,無非是因為在你眼昆侖是敵方。但是你有沒有想過,昆侖和你本來是可以不需要走到這一步的。你最重要的事情不是殺死我們,而是尋回梅欣長老,壓制朱掌門。奪回你在天山的權(quán)力。結(jié)果你太急功近利了。尚且自顧不暇一步都沒有邁出去就想著要殺死幾十步之后的敵人。反而得罪了我。你蠢不蠢?得罪了我還想和我合作。你蠢不蠢?想和我合作卻沒有能夠保證公平合作的實力還敢擺出一副平等合作的模樣,你蠢不蠢?擺出一副平等合作的模樣也就算了,還拿葉于時來威脅我。你蠢不蠢?你現(xiàn)在有什么資格和我談合作?”方恪緩緩說完,又很認真的看著他們二人道:“我本來不想廢話這么多的,但是我不開心了,也希望你們不開心?!?/br>方恪抿著唇道:“現(xiàn)在,說或者死?!?/br>第209章烏頭白【一】商若雪身體微顫,被方恪踩住痛處來難堪還有羞憤難當(dāng)和憤恨全都化為了沉默的對抗和眼底的怒火。但是她是商若雪,有些時候她可以讓她自己低到塵埃里去。她知道她還不想死,也還不能死。所以她眼神漸漸平靜下來,面上的羞憤和怒火盡數(shù)消失的干干凈凈。她笑了笑道:“我說了,就不會死嗎?”“如果說的是事實,就不會死。”商若雪抬起手用衣袖將臉上的血跡擦拭干凈,她的動作很慢擦拭的十分仔細就仿佛她此刻是坐在梳妝臺前梳妝打扮一般。她目光平靜的直視著前方聲音有些沙?。骸霸诶雒鼐持杏幸惶庍z跡,是青陵散人所留。這處秘境是被葉于時所得,對吧?他的冰流焰也正是從遺跡處所得?!?/br>“是冰流焰的問題?”方恪神色微動,葉于時曾經(jīng)與他說過他這冰流焰與尋常冰流焰不同。因為他這冰流焰會進階。原本只是五階神火的冰流焰如今已經(jīng)可當(dāng)?shù)蒙先A神火。而且墨葫蘆也無法克制這冰流焰。但是就連葉于時也不知曉是什么導(dǎo)致了冰流焰的變化。商若雪點了點頭又道:“機緣巧合之下,我也有幸找到青陵散人的一些遺留的散記。其中一塊就記載了冰流焰。冰流焰是火中冰,是至陰至寒之火。卻是天山神火,天然生成,世間少有。而還有另外一種神火,也是至陰至寒卻是后天生成,和陰煞恰好相生相克——四階神火幽冥焰。青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