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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上看不出絲毫情緒。只是伸出手來,做了一個手勢。頃刻間,所有修士的手臂都垂了下來,指向方恪的暗弩指向地面。畢十四緩緩站起身來,面沉如水。他冷冷的看向方恪,他被人擺了一道了。被人在他的軍中,在他的中軍帳擺了一道。方恪抿著唇微微一笑,這笑容極內(nèi)斂就如同之前一般的帶著幾分歉然和羞斂。只是如今看來卻是讓畢十四臉色愈發(fā)難看起來。“各位稍安勿躁,”方恪不緊不慢的開口,撩起衣袍跨過倒在地上的平幾,走到營帳中央站定。“維法堂拿人,閑人避退?!?/br>方恪掃視了營帳一圈,他還得感謝今日畢十四設(shè)的此宴。若非如此,畢十四的那些心腹怎么會到的這么齊全?此時眾人才看到殺進(jìn)來的這一批人腰間果然是都系了黃腰帶的。“哦?我竟然不知維法堂還能到我左神策營隨意拿人了?不知方大人所拿……”畢十四冷笑一聲道,面色卻已經(jīng)恢復(fù)如常。但豈料他話音未完,方恪左手已經(jīng)輕輕一抬,掌心朝前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我方才已經(jīng)說了,你的話既然已經(jīng)都說完了。接下來該我說了?!?/br>霎時間,營帳中響起幾聲倒吸冷氣的聲音。饒是扈駱也不禁微帶錯愕。方恪竟然如此蠻橫。是的,蠻橫。也只能用這個詞來形容他此時的做法了。原本坐在方恪身旁的羅副面上滿是驚愕,他看向臉色再次難看起來的畢十四心道方恪這是瘋了嗎?他竟然……但更令他驚愕的還在后面。“左神策營統(tǒng)帥,畢十四。于玄月二十四日,伏擊方恪一干人等。令維法堂錢朝明,黃晃身亡。六人重傷,多人輕傷。……畢十四。領(lǐng)軍之時公器私用,殘害同門。依照門規(guī)去其統(tǒng)帥之職。將其帶回昆侖問罪。其余涉案人員我就不一一點出了,通通拿回昆侖罷。”方恪面上笑著,眼底卻是冷的。那日在江上,他死了兩個人。他記得很清楚。他這人有時候很能忍,有時候卻極不能忍。他并非君子,等不及十年。營帳中其余人卻都是嘴唇動了動,卻沒能吐出一個字。今天這仗勢,很明顯是沖著奪權(quán)來的。那么不論畢十四犯了什么罪,或大或小都不重要了。甚至這罪名是真是假也不重要。這些人既然能夠殺進(jìn)營帳來,那么營帳外的天顯然就已經(jīng)變了。所有人不約而同的想到,蕭副統(tǒng)領(lǐng)今日未來。不過看此情形……勝負(fù)猶未可知。要知道,畢十四可是元嬰第一人而方恪不過金丹爾。方恪那邊有再多的弩箭射不中也不過白搭。更何況……一些人冷笑起來,若是讓他們殺出營帳。他們手底下的修士可不會乖乖聽蕭昌秋的話。他們這一派才是左神策營的‘老人’。只要把方恪收拾了,然后隨意找個借口抹干凈了。那可就什么事都沒有了。畢十四冷笑一聲看著方恪,似乎在看一只入不了他眼的螻蟻,手卻已經(jīng)握住了身旁的弓。直到一線殺機(jī)突然從他身后閃現(xiàn)。畢十四面色巨變,目光如炬直直看向方恪。他此時才明白,他竟然真的栽在了方恪的身上。有人潛伏在他身后,而他竟然一點兒都沒有察覺。直到他拿弓,對方這次警告一般的放出殺氣。他才驚覺竟然有人潛伏在他身后伺機(jī)而動。畢十四突然恍然大悟,方才方恪為何表現(xiàn)的那么‘精彩’,原來只不過是為了吸引眾人的注意教人無法察覺帳外之事而已。更是讓他的心神都出現(xiàn)了那么一刻松懈,就那一刻,是了……定是那一刻才教人潛伏在了他身后而不被他察覺分毫。要知道他擅長箭術(shù),潛伏對于他而言也是不過是雕蟲小技。而潛伏之人不過是放出的一線殺機(jī)而已,竟然就能讓他無法動彈。說明此人修為極高,遠(yuǎn)在他之上。若是弓箭在手,或是他人不是在這被圍困的水泄不通的營帳而是在其他地方,他未嘗不敢一戰(zhàn)。奈何?奈何!一瞬間,畢十四腦中閃過千百個念頭。面色卻是漸漸蒼白。他環(huán)顧了一周。只見他的親隨和心腹都眼巴巴的看著他,只等著他一聲令下。就將方恪就地斬殺。而葉于時……畢十四眼中一亮。方恪眨眨眼,笑了。不疾不徐的看向畢十四等人輕聲道:“各位,莫非你們想要阻撓維法堂辦事嗎?”那親隨目光一閃,他并不清楚為何統(tǒng)帥還不行動。于是上前一步大聲喝道:“胡說八道!你說我們統(tǒng)領(lǐng)謀害同門可有罪證?我看你分明是誣陷我們統(tǒng)領(lǐng),想要謀奪兵權(quán)!左神策營軍士何在?羅副統(tǒng)領(lǐng)麾下何沖何在?……何在?”這親隨一口氣問了幾聲何在,呵斥間已經(jīng)用了靈力。整個軍營大概都能聽到他的呼喝聲。可是,他料想的回應(yīng)之聲并沒有響起。營帳外一片安靜。安靜到令畢十四的那八名心腹臉色都慘白一片。“不用喊了,外面如今都是我的人了。畢十四,束手就擒吧。你不會想叛出昆侖的。”方恪淡淡道,面上笑意已經(jīng)斂了。“順便說一句,你不用想了。于時,他也是我的人。”畢十四猛地轉(zhuǎn)頭看向葉于時。葉于時舉杯遙遙一敬。畢十四最后一點希翼破滅。“哈哈哈哈!好!好一個方恪,我畢十四今日認(rèn)栽!”畢十四朗聲一笑,目光卻是如刀似箭一般射向方恪。他謀劃幾年,在左神策營付出無數(shù)心血。在一夕之間被方恪毀了個一干二凈。從方恪入營帳那一刻起,他就已經(jīng)落入了他的陷井,可笑他當(dāng)時還毫不知。“前輩,出來罷。弟子自愧不如,只能束手就擒?!碑吺恼f完這一句便將手中弓一扔,雙手一攤。一抹涼意悄然拂上他的脖頸。一只枯瘦的手扣住了畢十四的脖頸,與此同時一道鎖鏈將畢十四雙手一扣。“統(tǒng)帥!”其余人齊齊驚呼。然而此時系著黃腰帶的修士已經(jīng)欺上前來,拿著刀劍或是鎖鏈。眾人一咬牙看向畢十四,卻見畢十四搖了搖頭。皆是無奈一嘆,將手中兵器一扔伸出兩手來。方恪負(fù)手而立,看著眾人被拿下,彎了彎唇角看向畢十四那親隨道:“方才你問我要罪證??罪證自然是有的。正是畢十四帳下一名名為彭益的修士,想來你們對他的名號應(yīng)當(dāng)還是熟悉的。此人極擅箭術(shù)。不過他今日可不能出現(xiàn)在這里了。那人骨頭也算是真硬,費了好大一番功夫才撬開他的嘴。真不愧是畢統(tǒng)領(lǐng)教出來的人。真是可惜了。如今見人只會說一句‘殺了我罷’?!?/br>畢十四抿唇,不發(fā)一語。“不過,你們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