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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不吭的情況,還有此時此刻表露出‘我只聽從掌門的命令’的意思。實在是……方恪說話的語調(diào)很平淡,但眼神卻極冷。“我尊重您,是因為您是我?guī)煾概山o我的人還有您是長輩。但我這個人是一個喜歡講道理的人,如果你做錯了我也不會給你留面子。希望你自己掂量著來,不要鬧得大家都不愉快。”吳七和方恪靜靜的對視。半響吳七才頷首。待他告退隱入黑暗之前看著方恪道:“想要殺你的人很多。多的超乎你的想象。”說完吳七便消失在了方恪的眼前,方恪也并沒有看到吳七嘴角那抹極隱晦的笑意。……想要殺他的人很多,這一點他當然知道。但這一次會是誰呢?方恪坐在火堆旁細細思量。他這次的行蹤應(yīng)當算是隱蔽的。半途改道,換船都做的十分小心。對方卻是先將吳七等人調(diào)離,然后又收買了這么一群烏合之眾…然后又派了一名弓箭手。這一群烏合之眾是陵江這一塊的水匪專門做一些劫持商船的活計。但對方不可能那么傻敢劫持他們。這水匪老大是死在水鬼手里,水鬼又死在褐衣人手里。但所有的消息也就斷在了褐衣人手中。這褐衣人意外的難搞定竟是一句話也不說。那么如果他死了,誰受益最大?或者說誰迫切的想要他死。突然間方恪腦海中浮現(xiàn)出一個人的面容。他記得對方看向他時毫不掩飾的厭惡還有殺意。第149章方賢清周立德查探了一番后,告知方恪此處兩百里處方有一村落。最終還是選擇了在船沉的不遠處休養(yǎng)。夜幕很快就降臨了,在清出的空地中點燃了幾個火堆。除了幾個戒嚴的人,其余人都圍坐在火堆旁。但比起來時一路的嘰嘰喳喳此時大家都顯得有些沉默。直到周立德掏出幾壺靈酒傳了開來。方恪接過酒喝了一口便遞給了坐在他身旁的王洛陽。王洛陽接過酒極為自然的喝了一大口。卻是被酒的辛辣猛地嗆住了,咳了幾聲后白皙的面皮上浮現(xiàn)幾絲羞紅。頓時人群中響起幾聲善意的笑聲。“這是什么酒這么嗆人?”王洛陽將酒遞給他身旁另一人后問道。“這是我們長年在外行走的修士常備的酒,叫做泊酒。自然比不得那些佳釀來的味醇但唯有一個好處就是烈。哪怕你在漫天飛雪的天山上,一口泊酒下去整個人就暖和了。”“修為到了元嬰就不會被外界環(huán)境影響了,更何況只要一件帶有保暖符文的衣裳天山又算得了什么”一名三十七代弟子說道,對喝酒取暖一事不以為意反而覺得有些本末倒置。周立德笑了,遠處聽到的幾人也朗聲大笑起來。隔著一個火堆的魁梧大漢笑的尤為大聲他對著這邊喊道:“這世間修行之人多達萬萬,能及元嬰者幾何?便是我們號稱人界第一大派的昆侖元嬰者也不過寥寥數(shù)百人。而繡有保暖符文的衣裳最低也要三品以上,像我們這等人平日的靈石用來買稱手的靈寶還不夠哪里還會把靈石花在這東西上面?也就你們這些不食人間煙火的大少爺大小姐有這個本錢可以揮霍了…”“不過咱們昆侖還是有底蘊的,我們這些人走出去比起那些小門小派好多了。咱們手上的靈寶隨便拿一件出去都可以鎮(zhèn)住不少人……有些散修就更慘了,修行用的資源全靠搶沒有丹藥維持日常的修行,聽說不少修士竟然是連辟谷丹都供不起更不用說筑基丹或者結(jié)嬰丹了?!?/br>……一群人竟然就這樣磕叨起來。王洛陽等人聽著竟是聽出了幾分趣味。一時間氣氛無比融洽。“你當年在太行派當暗樁的事,可以說說嗎?”方恪隨手丟了了一根樹枝丟進火堆之中。周立德看了看方恪,火光映在這位年輕人俊朗的帶著淺淺笑意的臉上竟是讓人有種平靜而安心的感覺。周立德又喝了一口酒,低聲開始講述他的故事。說他年少時的意氣風發(fā)豪情壯志,說他那一群一起出生入死的昆侖兄弟,說太行派中的危機四伏和做暗樁時的太行派哥們……周立德的聲音很平靜說道高興處還會比手畫腳一番。說道低沉處也不過是寥寥數(shù)字戲謔帶過。引人入勝。幾十個埋在太安城的弟子由于被人出賣只活了周立德一人,其余人的尸首被砍去頭顱插在太安城上的尖柱上。“那方賢清叛出昆侖后迅速投靠了太行,我聽說他將昆侖的暗樁賣出去許多。其中一名便是姚仲卿姚長老的兒子姚嘉玉,嘉玉師叔在太行派潛伏多年為我昆侖立下許多功勞最后卻是葬身太行血池,連尸體都找不到。其余各條線上,我們昆侖死了上百人…”余崇禮小小聲的說道。“你還知道這個?”赫連彤驚奇道,畢竟在她看來余崇禮不過是謝安的小跟班除了狐假虎威狗仗人勢以外沒有半點長處。沒想到才從慎行崖出來沒有多久,他竟然能夠得知這樣的消息。“姚長老和我家走的也是很近的。作為昆侖弟子…了解這些也是應(yīng)該的。”說到最后一句話的時候余崇禮的聲音小到幾乎聽不見。“那方賢清可真不是什么好鳥,往日在門派里面裝模作樣的哪里想到他是這種欺師滅祖之人。等咱們到邊境之后,去為門派清理門戶!”蕭景發(fā)出豪言壯語然后目光灼灼的看向方恪。頓時所有人都眼帶期待的看向方恪。惹得方恪彎了彎唇角輕笑出聲。周立德倒是咳了一聲想要為方恪轉(zhuǎn)移話題,畢竟門派之中想要殺方閑清那么多方賢清都沒有死,而且方賢清如今還投奔了太行派想殺他談何容易。……總而言之,就是在他看來方恪是殺不了方賢清的。所以這是件尷尬事。然而在他為方惝解圍’之前,方恪便出聲了。方恪歪了歪頭看向蕭景又掃視了一圈后很是認真的道:“那我們要好好謀劃一番,既然是你們提出了的,你們便要想好方案,然后再經(jīng)由我同意之后去實施。”頓時所有人眼睛一亮,就如何殺死方賢清這個話題展開了討論。遠在太安城的方賢清并不知道有這么一群人圍繞著他的小命談的熱火朝天頭頭是道。從他修煉法訣的命門到他喜好穿著白衣,從他手上的靈寶到他梳什么發(fā)式,從他身邊的仆從到他曾經(jīng)上過的樓子里的某位姑娘。無一遺漏。他此時正雙眼通紅的忙著在房間里不安的踱來踱去。祝顧之竟然敗了!他們竟然又退回了太安城。而且是敗在葉于時的手上,方賢清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