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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士了?”葉于時微微挑眉。公孫睢不解,略一思索不禁大驚。他終于沒能繃住嚴(yán)肅的表情,破了功?!半y道你的意思是我們還召集一批魔修!組成一支魔人兩族共同的軍隊(duì)?”三千年來,三大陸被阻隔,別說消息往來了,一些年輕修士怕是聽都沒有聽過其他兩大陸。而知道這些的人,卻是從未想過將妖修或者魔修納為己用。偏偏葉于時先是發(fā)現(xiàn)至青花大陸的傳送陣,并且告知他他們在青花大陸已經(jīng)擁有一支完完全全由陣法師組成的隊(duì)伍……現(xiàn)在他竟然又向魔修伸出了手?葉于時卻想起當(dāng)時方恪說的一句話,三族之間看似矛盾很深,其實(shí)不過也如同昆侖和太行等門派一樣只是資源之爭而已,遠(yuǎn)遠(yuǎn)沒有達(dá)到種族仇恨的地步。“有何不可?我得過一塊玉簡上,一名叫青嶺散人的修士就預(yù)言道‘三族本為同源,不出千年我修仙界必將迎來三族混居之時代爾。’既然是這樣,我們不過是提前一步為昆侖做出改變而已。”葉于時道。公孫睢面色稍緩,下一刻卻又驚道:“青嶺散人?你說的是青嶺散人?”“怎么?”葉于時掏出青嶺散人的玉簡遞給公孫睢。他在昆侖秘境中偶然發(fā)現(xiàn)青嶺散人的坐化之處得到的僅僅是一枚納虛戒,但這納虛戒中的東西拿出來卻是個個不菲。從青嶺散人的玉簡記錄來看,他是四處云游。幾乎足跡踏遍三大陸,最后像是突破沒有成功,卻被卷入了昆侖秘境在山洞中坐化。后來他幾番查證才得知青嶺散人竟然是天榜第一高手。公孫睢看完之后,臉色有些奇特道:“你知道青嶺散人是誰嗎?”“青嶺散人就是散修的天榜上的第一高手,他也是三千多年來,九州大陸的修士中修為最高的,已經(jīng)到了渡劫期。這個修為還只是是他幾百年前的修為。但大約二十余年前不知何原因與昆侖秘境坐化。”葉于時道。公孫睢表情已經(jīng)恢復(fù)如常道:“是了,這么多年沒有絲毫消息,也沒有傳來是否飛升。那就是坐化了。”天字榜第一的高手,竟然已經(jīng)坐化了。并且還是在昆侖秘境。若是被人得知,對葉于時可是不妙。渡劫期修士留下來的東西吸引力自然是大的。九州大會的演武場,是在一處山谷之中,此時不少修士都過來抽取明日的對戰(zhàn)對手。方恪也正是其中之一,跟著他來的卻還有一個尾巴——玄蓉。方恪在排隊(duì)抽簽,玄蓉卻盯著場邊一根巨大無比的圓柱。圓柱上刻制了不少符紋,卻與普通符紋不同。佛修稱之為經(jīng)文。圓柱上不停的浮現(xiàn)參賽人選的名字。然后隨機(jī)打亂,確定出對手。方恪看了一眼好奇心旺盛的玄蓉,暗自松了一口氣。她不在他面前嘰嘰喳喳,給他臉色看這真是太好了。他不知道玄蓉怎么會有那么多說不完的話,而且對著他的時候簡直就像是一只刺猬,老想著哲他幾下。天山,古剎寺,六根寺,祖山寺,如是觀。還有如今剩下的四大世家,以及一些大的商行這些都是強(qiáng)有力的競爭者。但是那擬戰(zhàn)陣卻只有五份,只有一半的門派能夠得償所愿。更何況,若是能夠壟斷不是更好?不知道太行派會開出怎樣的價格?九州大會的拍賣場也是限制名額的,除非他武比拿到靠前的名次,或者是跟隨有靈石的人進(jìn)去?好吧,他大概了解這個任務(wù)了,絕逼不是讓他去把擬戰(zhàn)陣拍下來。不然他只管加價就好。所以現(xiàn)在是偷還是搶?方恪估算了一下自己的武力值,雙拳難敵四手他還是智取比較妥當(dāng)。“羅少欒,你看那人。”玄蓉道。語氣有些驚奇。方恪順著玄蓉說的方向看了過去。不由眨了眨眼。那人群中一名手拿著劍被人眾星拱月一般圍在中間的不正是‘他的’一個老熟人?從頭到腳都是靈器,一身華服,臉上帶著玩世不恭的笑容。然后被一堆同樣從頭到腳都寫著來搶我吧我是肥羊字眼的修士站在一塊兒。整個一紈绔子弟。方賢樺。的確是老熟人,方恪想了想,整個貫穿了方恪這個人的童年以及少年時期,是造成方恪性格轉(zhuǎn)為陰沉的元兇。足以譜寫出一篇,我與方賢樺不得不說的故事。“怎么了?”方恪問玄蓉。難不成玄蓉認(rèn)識方賢樺?“那人就是你第一場的對手,我在圓柱上看到了。就是那個很高的那個和尚?!毙氐馈?/br>原來玄蓉說的不是方賢樺,果然那很高的和尚也在那邊,只不過方恪只看到方賢樺等人了。那和尚正是上飛舟時站在清秀佛修旁的那名肌rou盤結(jié)的高個佛修。名叫,柱空。玄蓉回過頭來先是從頭到腳打量了一番方恪,因?yàn)樯砀叩牟罹?,她不得不抬起頭看方恪。玄蓉挑了挑下巴道:“你既然占了我們玄劍門的名額,就不準(zhǔn)給我們玄劍門丟臉。你要是輸了,我不會輕饒你的?!?/br>第76章九州大會【四】方賢樺真的有一天會成為創(chuàng)造出屬于自己的劍訣的人嗎?或者這人一直在裝?方恪搖了搖頭,不是裝。方賢樺似乎有所感覺,直直的往方恪這邊看來。半響卻是什么也沒有看出來。最后疑惑的看向方恪,皺了皺眉。方恪收回視線,拿著手上的四個簽,看向圓柱。明天是初試,每人都有四場比試,四場全勝者方可進(jìn)入下一場。他的第一場就是柱空,第二,三場斗法的修士是沒有陌生人,第四場是……塵否。方恪腦中想起那個有著如同野獸一般眼神的清秀和尚。他就是塵否,他和柱空都是古剎寺的佛修因此按照九州大會的規(guī)定,東道主門下的弟子參加九州大會的名額要多上幾個,但要從初試開始比起。想了想,方恪往山谷外走去。玄蓉立馬跟了上來。“下注了,下注了,賠率……”山谷外擺了不少臨時搭建的壓注點(diǎn)。這些都是各大商行開辦的,信譽(yù)也都有保證。不過明日才是初試,所以顯得并不怎么火爆。不過……方恪眼皮一跳。在那長長的布條上寫著的押注賠率上看到了羅少欒三個大字,位置還挺顯眼。這對戰(zhàn)順序才剛出來,這些押注點(diǎn)就已經(jīng)迅速的做出反應(yīng)了。這速度……順數(shù)第二個位置。羅少欒對塵否,這一場勝負(fù)平賠率分別是,五,四,一。這得多夸張才能懸殊成這樣???方恪仔細(xì)看了看,賠率懸殊的竟然大多都有規(guī)律。一般都是古剎寺的佛修對戰(zhàn)普通修士,賠率就極為懸殊。還有一些就是四大世家的修士。但他的名字能夠榮登第二位,這塵否確實(shí)不是個簡單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