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8
沈清都自覺順著王昀卿的意思接過話。 那詩只有云深讀過,不能牽扯出她。 宋時承眉頭一沉,不肯置信這巧合。 “衲衣搭在舊欄桿,花木深深寂無言。禪房日永煙三尺,不答凡夫問太玄。”沈清都緩緩念出句子,并溫和解釋,“這是寫給敝鄉(xiāng)一心禪師的燒香頌。去年,林尚書曾上書,不以文廢人,朝野稱善,所以府學才許士子今日來文蜨園切磋詩文,砥礪學問?!?/br> 宋時承與他對視,從那平和無爭的目光里感受到一股炯然坦蕩的力量,無從反駁,何況他還搬出了外公,便噤了聲。 因有疑慮,也未徹底心服,那詩分明是小七的腔調(diào),小七怎么熟讀這個人的詩,這人又恰為他出言袒護? 鬧劇終,王昀卿遣了宋時承自去,府學諸人如舊。 至散場,晏敬儒領(lǐng)了眾人回府學,沈家父女自便,他的意思很體貼,“今日是中秋,你們父女總要團圓?!?/br> 分別后,兩人在街上閑閑游逛一圈,取了沈云深的東西,也回了府學。 關(guān)上院門,沈云深滿腹疑問如竹筒倒豆子般蹦出來——爹爹,你那詩原本不是那樣的,為何新作? ——爹爹,為什么你說林尚書,那人就乖乖不吱聲了? ——爹爹…… 沈清都一把攬過人來,捏了捏小鼻子,“平日不是很機靈?” “原詩悲涼幽怨,改作禪詩,詩意沖和,才好免了爭紛?!?/br> “林尚書是那少年的外公,借他的話,容易聽進去。不過,他極力反對王老丞相的新政,朝上水火不容?!?/br> 沈云深睜大眼睛,“那他為何要外孫拜自己政敵為師?” 沈清都拍拍她的腦袋,“這是帝王術(shù),由不得他們,把朝中重臣的近親交錯安置,會彼此鉗制又相互顧忌,所以這次王老丞相罷相,那位少年也跟了來?!?/br> 沈云深嘖嘖稱奇,一雙杏眼在月色下晶亮閃動,“爹爹,你什么都懂?!?/br> 沈清都輕嘆,“晏爺爺與王老丞相交好,府學與王老丞相淵源甚深,來講學,能十分純粹最好,萬一有風波,當然要知己知彼?!?/br> “那被罷相的王老丞相是爹爹說的接下來掌教女學的人?爹爹要功成身退了?”沈云深高興地在她爹爹面前拍手倒退著走。 沈清都笑著抬步跟,“可算聰明了?!?/br> “身上可好了?”進了房間,沈清都話鋒忽變。 “嗯?”她不一直生龍活虎? 腰上一輕,被抱起坐在桌上。 怎么突然就抱上了手明明鉤在爹爹肩上卻只覺無處安放,那腿夾也不是,不夾也不是。 “我是說這里,還疼么?” 嚶,被摸了,臉紅,埋頭—— “嗯?” 搖頭。 沈清都嘴角勾起,曖昧地湊到軟乎乎的耳邊低笑,“那明晚要多來幾次。” 嚶嚶嚶,沈云深羞煞極了也抵不住納悶,抬頭,“為什么不是今晚?” “——”沈清都被噎了一把,語塞片晌,“怕今天你累了?!?/br> 累?她沒覺著累啊,“是爹爹你累了么?” 所以賴給她? ps:在外面辦事,無聊,手機碼—— 第六十四 被耍兩次 “我累了?”沈清都身體湊貼上來,語氣危險。 沈云深不是很明白,為什么突然周匝全是曖昧意味,是她不排斥的,但太過稠濃,令人很難自在,她試圖打破,“我只是擔心,就問問——” 腿根抽搐,唔,羞羞的地方又被摸著在,“爹爹,我——嗯——” 余下的話遭堵住,沈清都吻得用力兇悍,那張小嘴本來又濕又軟惹人愛,現(xiàn)在卻說擔心他累著了,他的身體就這么不濟? 沈云深被吻得大腦空白,嘴巴也不是自己的,吻也由他,吸也由他,碾轉(zhuǎn)也由他,反正她不得自專,下意識抬腿勾住身前人。 哼——又來,不過久而久之,她喜歡。 甚至,因為衣衫未退,有點兒嫌隔靴搔癢,腿彎略收,私處與爹爹的手抵得更近,上頭也極力迎合爹爹。 沈清都順了她的意,嘴上與她輾轉(zhuǎn)周旋,修長的手指在她私處自如靈活地時曲時直,擂揉摁轉(zhuǎn),輕重徐疾,每一下都拿捏得恰到好處。 “嗯——”如絲如縷的輕吟從含春嘴角溢出,渡進他嘴里,鉤在他腰間的腿還在不停蹭動,沈清都心悅,她倒是漸入佳境了。 于是手指動得又快又用力,像要發(fā)狠揉壞她,等小人開始沉浸在將來的快樂里,軟嫩的小嘴忘了回應(yīng)他,環(huán)在腰間的腿也緊繃不動時,果斷撤了手指。 那人愣住,水漉漉的眼珠兒無辜不解,分明在下一瞬,不是,分明已經(jīng)鉆進身體,冒了個頭的快感瞬間抽離退回了? 沈清都太知道怎么治她了,雙臂溫柔地抱住她,薄唇刮擦著她耳廓道,“沈云深,你可不許再說了?!?/br> 沈云深迷茫。 沈清都往她脖子里深深一嗅,又道,“你今天是不是淌好多汗了?” 沈云深腦筋驟醒,呀!爹爹剛剛是聞到她身上有汗味了? 怎么可以? 急壞了似地掙開推爹爹,語氣抱歉,“我、我去洗個澡——” 她神色尷尬且羞愧,使勁抻直兩臂,小手撐在他胸前,恨不能把她自己撐到天邊去的窘迫模樣,沈清都靜靜看了好一會,才笑著放了手。 那人溜地躥下桌子,一陣風似的跑了。 他笑得愉悅,其實他們父女倆都是不易出汗的體質(zhì),即便是酷暑,只要能平心靜氣,身上總是清爽干燥。 他當然聞到味了,是很好聞的奶香味,與生俱來,她打小就有的那種。 恩師說明日是他生辰,要在府里單單請他倆,他不好叫她明天走路不順當。 可這小家伙不知死活。 他沐浴后在檐下吹了會涼風,看了會如霜月色,交橫竹影,回房才清心寡欲地躺下,沈云深就滾過來要他鑒定有汗沒有,她可仔細用心洗了很久的。 沈清都一把攬住人,閉著眼,撫她背,“一直很香?!?/br> 一直? “那你方才騙我?” “睡覺?!?/br> 沈云深不想,她今天有很多思念,也有更多的傾心,在有雄詞激辯的謝經(jīng)綸險些啞口時,爹爹出口成詩,悠悠然叫咄咄相逼的少年自覺緘口,自己坐在角落里看他,如隔著琉璃看銀色修竹,熠熠清雅,可見不可及。 現(xiàn)在卻不同,她就在爹爹懷里,感受到他氣息吐納,衣物發(fā)絲,實實在在,真真切切,仰頭還能親著。 嗯?那就親。 酥酥癢癢的,沈清都且閉眼享受。 驀地,他覺著不是吻,小舌頭在他牙齒上點來掃去,睜眼,握著纖瘦的肩膀把人拽離,“你在干什么?” “想知道爹爹有幾顆牙齒?!?/br> 沈清都眉頭微凝,不解。 “就想知道!謝經(jīng)綸險些講不過的人,爹爹開口就叫他甘心敗陣了?!?/br> 沈清都抓的重點不同,她的意思是謝經(jīng)綸很厲害,在他床上想著別的男人。 這可不是個好習慣。 沒有猶豫,翻身就壓了過去。 沈云深一夜沒睡好,早上醒來也氣鼓鼓的。 她爹爹的,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