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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了聲:“不好意思, 我現(xiàn)在有事,晚會兒再聯(lián)系?!?/br> 他說完便掛了電話, 在出站口很快看到童翊。 李然根本沒多想,拉著童翊就回家了,倆人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正偷偷膩歪著, 電話又響了。 李然:“喂?” 對面的聲音依舊猖狂:“你真聽不出我聲音了?” 李然被他這么一點(diǎn), 頓時覺得有絲絲熟悉感。 “想當(dāng)年咱倆分別的時候海誓山盟, 我讓弟弟轉(zhuǎn)交給你的定情信物收到?jīng)]?這么快就移情別戀了?” 李然:“……” 童翊:“???” 周嘉恒!??! 李然徹底反應(yīng)過來:“怎么是你?。俊?/br> 周嘉恒:“怎么不是我, 我不是跟你說過我快回來了?” 李然一臉懵逼, 轉(zhuǎn)頭看見童翊瞪大眼睛的樣子趕緊解釋:“周嘉恒,林嘉行他表哥?!?/br> 童翊愣了一秒, 覺得有些事總是來的那么猝不及防。 周嘉恒結(jié)束了自己三年的美利堅生活,成功的拿到兩個摩托車冠軍后正式宣布退役,開始繼承他老爸的產(chǎn)業(yè),管公司。 童翊覺得, 這種人生簡直是要啥有啥,人生贏家啊。 周嘉恒是在首都機(jī)場給李然打的電話, 但兩人直到一周之后才正式見面,童翊覺得那個場面她永生難忘。 印象里,周嘉恒是個吊兒郎當(dāng)?shù)男」訝?,重新見面? 真是出乎意料,他還是那個吊兒郎當(dāng)?shù)男」訝?,沒有絲毫長進(jìn)…… 還平白無故多了兩個金光閃閃的耳釘,渾身上下都寫滿了我有錢,我敗家的痕跡。 童翊頓時有些腦殼疼。 李然見到他的時候,沒有太大的波瀾,而周嘉恒,隔著五米的距離朝他伸開雙臂,滿懷深情的一步步走近,走到眼前的時候,突然看到了童翊。 最后方向一轉(zhuǎn),把童翊抱了個滿懷:“哇,小jiejie,沒想到我還能見到你!” 童翊靈魂都在顫抖,李然一臉黑線。 周嘉恒還是一副沒正形的樣兒,笑道:“開個玩笑,來坐?!?/br> 他十分豪氣的定了一個大包廂,林嘉行早在里面等候了。 說實話,李然也不知道時隔多年他回國為什么這么惦記自己,姑且認(rèn)為是這人念舊情,想跟自己敘舊。 結(jié)果他抱著老朋友敘舊的心情聊了一晚上,到頭發(fā)現(xiàn)商人都是一個熊樣。 周嘉恒早就通過林嘉行把他的底細(xì)摸的門清,心思跟那群打爆他電話的獵頭們一樣。 李然有些不知如何是好,童翊把這皮球推給他,讓他自己解決。 老實說,李然根本沒把周嘉恒放在自己的打算之內(nèi),所以但凡周嘉恒談到這個問題,他就回避。況且李然壓根不覺得周嘉恒是個能撐起來整個大企業(yè)的人,他現(xiàn)在坐在這個位置上,存粹因為他投胎投的。 一頓飯吃下來,周嘉恒把李然的心思摸的清清楚楚,臨走時,周嘉恒拐著李然到了自己家。 周嘉恒:“你跟你jiejie在一起了?” 李然被強(qiáng)拉來,十分不爽:“她不是我jiejie?!?/br> 周嘉恒切一聲:“你小子早就心懷鬼胎?!?/br> 李然不可置否,在周嘉恒的別墅里轉(zhuǎn)悠著打量起來。 周嘉恒給他倒了杯茶醒酒,問道:“你既然不愿意接我話,是別有打算了?” 李然避重就輕:“手頭有活。” 周嘉恒:“長期短期?” 李然猶豫片刻,如實道:“短期?!?/br> 周嘉恒嗤笑一聲:“短期。短期還不愿意跟我談,對我沒信心唄?!?/br> 李然沒吭聲,周嘉恒接著自己的話道:“理解理解,像我這種不學(xué)無術(shù)的富二代多少讓人不放心。況且你現(xiàn)在還是個香餑餑,搶手的很。” 李然不否認(rèn)他的話,只問道:“你們家不是房地產(chǎn)的嗎?干嘛突然要涉及人工智能,還非得找我?!?/br> 周嘉恒:“我們家早就不光圈地皮了,況且現(xiàn)在搞房地產(chǎn)沒什么大的前景了。到時候方方面面都要被技術(shù)壓下去,市場需求要順應(yīng)科技發(fā)展。至于為什么找你,我這不是仗著咱倆的情分么?!?/br> 李然扯了扯嘴角,沒吭聲。 周嘉恒太會拿捏人心了,問他:“你不跟深瀾科技長期合作是對的。” 李然抬眼:“怎么說?” 周嘉恒:“他這種大公司前期利潤高,后期發(fā)展空間太小,要顧及的東西太多,方方面面都有限制。你又是個愛折騰的主,要合作也要找個你說了算的地方?!?/br> 李然低頭看著手里的紫砂杯,周嘉恒這話說的倒在理。 周嘉恒:“不過,與其找個你能做主的小公司,倒不如你自己創(chuàng)業(yè)?!?/br> 周嘉恒摸準(zhǔn)了李然的心思,就等他上鉤。果然,李然在這方面永遠(yuǎn)是玩兒不過那些個人精。 李然:“我也是這么想的。” 周嘉恒:“是啊,那怎么就不能捎帶我一個呢?” 得,饒來繞去還是這個。 兩人磨了一晚上也沒磨出什么結(jié)果來,這事兒最后落到許健的耳朵里,感慨一句:“天上掉下個大金主,喜寶,你是金光罩體吧?” 金光罩體本體沒感覺出來,他一門心思的想著權(quán)衡,到底之后的路怎么走。 期間,林嘉行來做過一次說客,并且當(dāng)著許健的面。林嘉行這個人精逐漸發(fā)現(xiàn),李然在這方面的觸角不是很靈敏,很多事情要靠許健來搞定。 說的內(nèi)容無外乎兩點(diǎn),第一,沒有背景的創(chuàng)業(yè)在大環(huán)境下多難生存。第二,沒有金主的新公司多難成長。 許健靈敏的捕捉到這兩個信息,其實他們現(xiàn)在面臨的也就是這個問題。 晚上,李然到實驗室外的走廊散心,正碰見許健抽煙。 這是李然第一次見他抽煙,許健見了他,也沒掐,倒是坦然。 李然靠在欄桿上,問:“什么時候會抽煙了?” 許健:“早就會了,你沒見而已?!?/br> 李然往樓下看,對面一棟燈火通明的教學(xué)樓。許健在煙霧朦朧里看著亮燈的窗子,說:“我剛上大學(xué)的時候,是打算考研的。后來你來了我們隊,一個接一個項目做起來,我這念頭就打消了?!?/br> 許健話里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他這是把自己的未來交到了李然的手里。 說來可笑,他就這么把自己交給了一個從大山里走出來的毛頭小子,可他就是這么信任李然。 李然:“壓力大才抽煙?” 許健扯了扯嘴角,遞給他一根:“要試試嗎?” 許健本是逗他,誰知李然真拿起來了,學(xué)著他的樣子吸了一口,鼓了一嘴,愣了會兒又吐出來。 許健嗤笑一聲:“你得過肺才叫抽煙。” 李然又抽了一口,學(xué)著過肺,然后直接嗆了個生無可戀。 許健無奈的把煙給他拿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