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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東郊?!眲⑶嗬蠈嵉幕卮?。“東郊?那你們應(yīng)該會碰見那群風(fēng)系喪尸呀???”她語氣非常愕然,仿佛不明白這些人是怎么活著出來的。“碰見了。”劉青點頭,指指抱在一起的三人,眉飛色舞的描述,“被林文博和宋浩然用兩團(tuán)光球給群滅了。領(lǐng)頭的是一只四級低階風(fēng)系喪尸,被龔黎昕一掌插進(jìn)腦后,硬生生挖出了晶核?!?/br>金尚玉見他們激動的神情不似作假,臉色白了白,一副心有余悸的樣子。豎起耳朵旁聽的男人和女人用不敢置信的眼神打量被金眼和紅眼擁在中間的陰柔少年,心臟突突狂跳,駭然暗忖:毫發(fā)無傷的滅掉一只四級低階風(fēng)系喪尸,這少年究竟是什么等級?他們渾身抖了抖,不自覺的靠在一起,尋求支撐。正在這時,交媾中的三人終于齊齊發(fā)出心滿意足的低吼,達(dá)到了高潮。扯過床單草草擦拭下身的狼藉,兩個男人衣服也不穿,繃著渾身鼓脹油亮的肌rou,氣勢洶洶的走出臥房,沉聲問道,“你們什么人?老白呢”剛才只顧著爽,他們什么都沒聽見,也什么都沒看見。“抱歉,被我們殺了。”林文博親親趴在自己肩膀上的龔黎昕的側(cè)臉,這才轉(zhuǎn)頭朝兩個男人睇去,好整以暇的交疊起修長的雙腿,雍容的姿態(tài)像一個帝王,氣勢逼人。宋浩然雙手搭在沙發(fā)靠背上,坐姿大開大合,揚起下顎,用妖艷的紅瞳睨視兩人。兩個男人對上他們森冷的視線和妖異的金紅雙瞳,禁不住打了個哆嗦,囂張跋扈的氣勢瞬間萎靡。與這兩人純正的瞳色一比,他們的異瞳就像是水貨。“為什么?”長相粗獷的男人強撐著氣勢問道,但微帶顫抖的聲音泄露了他內(nèi)心的緊張。另一名長相普通的男人則屏聲靜氣,等待金眼和紅眼的回答。如果他們有意挑釁,我們該怎么辦?打還是不打?打肯定打不贏,怎么辦?!他心中暗暗思忖。“你們先把衣服穿上?!彼魏迫粵]有回答,一手遮住龔黎昕的雙眼,不耐的吩咐。兩個男人一愣,而后立即撿起地上散亂的衣物套上,這時,那女人也裹著一張床單,懶洋洋的走出來,看見沙發(fā)上一個俊美,一個英挺的金眼和紅眼,美目滑過一道亮光。竟然是兩個三級高階!她拉著床單的手猝然收緊,心臟噗通狂跳。“你也穿上衣服?!睂ι吓俗谱频囊暰€,宋浩然眉頭皺的更緊,低沉渾厚的嗓音帶上了幾絲厭惡。“是?!蹦桥舜诡^應(yīng)諾,露出半拉線條優(yōu)美的脖頸,而后蹲下身撿拾被她扔得到處都是的衣物,略略下滑的床單半掩住她圓潤飽滿的胸部,中間一道深深的事業(yè)線看上去極為誘人。“進(jìn)去穿!”見女人拾起衣服,丟在一旁的單人沙發(fā)上,就要解開床單當(dāng)場換衣,宋浩然額頭青筋跳了跳,惡聲惡氣的斥道。那女人美目圓睜,不敢置信的看向金眼和紅眼,發(fā)現(xiàn)他們深邃的眼眸中不帶一絲情欲,反而閃爍著厭惡的冷光,最終收起那點小心思,走進(jìn)房間換衣。末世了,女人顯得尤為珍貴,特別是身體健康,身懷異能的女人,走到哪里不是人人趨之若鶩?她還是第一次受到這樣的冷待,心里氣恨難平卻又不得不笑臉相對。這是兩個頂尖高手,如果能成為他們的女人,以后的日子比現(xiàn)在強上百倍。金尚玉見狀,嘲諷的勾起唇角。這女人見她長得漂亮,一路上狐假虎威仗勢欺人,囂張得很,這下終于踢到鐵板了。等兩個男人穿好衣服,宋浩然才放下遮住龔黎昕雙眸的手。龔黎昕不適的眨眨眼,指向金尚玉,解釋道,“我見你們的同伴正在欺負(fù)她,所以上去救助,沒想輕輕一推他就死了,真是抱歉?!?/br>憑您的實力,誰能抵擋得住您的‘輕輕一推’???劉青等人聞言,嘴角俱都抽搐了一下。見對方態(tài)度良好,本來就不想與金眼和紅眼起沖突的兩個男人齊齊松了口氣,連忙擺手說算了。對方隨時都能捏死自己,他們哪里還有心思去計較同伴的死亡?反正他們也換過好幾撥同伴了,無所謂。這年頭,死人實在是太過稀松平常的事。凝滯的氣氛松緩下來,龔黎昕又說明了來意,獲得了五人‘一定幫忙’的承諾,這才滿意的頷首,另尋了一間干凈的套房安置下來。而他不知道的是,在他出發(fā)后的第二天,長蛇島就發(fā)生了一場驚天動地的巨變。117.長蛇島。龔黎昕等人離開后的第二天,天氣依舊炎熱如故,氣溫高的令人窒息,除了十分耐熱的火系異能者,其他人都有些蔫蔫之態(tài),而被驅(qū)趕至海濱曬鹽場進(jìn)行勞作的奴隸們則東倒西歪,有很多甚至口吐白沫,昏死在了沙灘上。看守奴隸的警衛(wèi)脾氣比以往更加暴躁,不停用皮鞭抽打,用軍靴踢踹,口里滔滔不絕的謾罵。被鞭子抽得皮開rou綻的奴隸們跌倒在沙礫上,傷口因海鹽的刺激劇痛無比,發(fā)出凄慘的嚎叫。這是一個人間地獄,活著只能承受無盡的絕望和苦痛,看不見一絲半點的希望和光明,而他們,卻連死的權(quán)利都沒有,只能任人魚rou。然而,在一群絕望麻木的奴隸中間,有一個高大的身影隱藏在人后,不著痕跡的躲避著警衛(wèi)狠狠甩落的皮鞭和拳腳,盡量不讓自己受傷。他冷峻的臉龐低垂著,背佝僂著,擺出卑微至極的姿態(tài),然而面向沙地的深邃眼眸中閃爍著堅韌不拔的光芒和負(fù)傷野獸一般的瘋狂殺意。咬緊牙關(guān),按捺下心中如潮水般暴涌的殺意,竇恒將手伸進(jìn)褲兜,用輕柔到不可思議的力量握住一根早已融化變形,用塑料袋仔細(xì)包了一層又一層的棒棒糖,皸裂起皮的嘴唇綻開一抹溫柔至極的微笑。只因為心中存著這份念想,所以他一定要活下去,活著才有機會再次看見他,聽見他,甚至,親近他……警衛(wèi)的虐打越來越殘暴,奴隸們無處可躲,只能緊緊挨在一起,跪趴在地上默默承受。跪在最外圍的幾個人已經(jīng)頭破血流,昏死過去,身上看不見一塊好rou。幾名警衛(wèi)還不罷休,罵罵咧咧的上去用腳狂踹。末世的人每時每刻都要面對饑餓和死亡的威脅,道德觀念隨著時間的推移在逐漸淡薄,性格或多或少都發(fā)生了病變。他們的精神世界極度匱乏,暴力和殘忍取代了仁慈與悲憫,心中最隱秘最黑暗的欲望被無限放大,虐待甚至殘殺同類成了許多人用以取樂的方式。而活在最底層的普通人,無疑于活在地獄。然而,他們此時此刻還不知道,真正的地獄,其實并不僅僅如此。“好了,別打了!省點力氣,等會兒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