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5
書迷正在閱讀:次優(yōu)幸福、對不起,滾遠了、大哥的硬糖、我成了大佬們的團寵(穿書)、哪只總裁的替身、末世重生之少主橫行、我只是個奶媽[全息]、強制來的妻(H)、末世毒生、高攀不起的溫柔甜心[娛樂圈]
” “弟子遵命?!?/br> 這一記便是十二年,十二年間崔池秀從不忘師父的項上人頭被釘在城門上,死不瞑目,神態(tài)還算安詳,沒有已死之人的頹唐。 “師父——師父”崔池秀想喊卻被堵住了,一句話生生的恰在喉嚨口,不吐不快,憋得難受。 從此,多少寒暑、幾度春秋,崔池秀決意殺了仇人。 他知道是誰,師父臨走前不愿交代,那么他就去查,查到是誰為止。 那人是當朝的丞相,成嬰。 成嬰為人心狠手辣,江湖朝野人盡皆知。 崔池秀素來與他毫無瓜葛,于是投入他的門下。 成嬰待他親如己子,崔池秀看著他一步步擴大自己的勢力,一個個除掉身邊得力之人。眼看他起高樓、眼看他宴賓客、眼看他樓塌了。不過如此。 崔池秀用自己從他那學來的技藝,青出于藍勝于藍,一路是過關斬將,榮登新科進士三甲。 同樣的歹毒、同樣的不念情意,崔池秀可以說是更勝一籌,簡直是成嬰的2.0版本。 “先生,要我去彈劾禮部尚書?為什么?” “你的官職不是御史么?我就給你一個機會好好把握,成了你就是侍郎。” “那若失敗了?” “如果失敗了,那你也沒必要在我這了?!?/br> 崔池秀聽話的第二天早朝參了禮部尚書薛梅一把,順道揩了揩油,足足五百兩。 “這定是崔池秀那個小子搗的鬼,他背后的人我確實不能動,那我動你還不成么?嘿,這可算是上了門的生意?!毖γ防淅湟恍?。 “先生,我覺得不必要這么做,崔池秀與我是同窗之誼他不可能彈劾先生的,我去同他說?!?/br> “你啊就是心急氣盛,你跟他講沒有用的,他是受了成嬰的指使。要是能收手他早就收手了,哪里會等到今日?這個狐貍啊,遲早會露出他的狐貍尾巴。” “先生就這么坐以待斃、束手就擒?崔池秀他斷斷不敢放肆。人心隔肚皮我認錯了人?!?/br> “孺子可教?!?/br> 崔池秀被貶為潮州御史,理由是丈量田土不準確、王陵監(jiān)督不力。 “先生我去了。” “小心為上,以免有人背后動手腳。” “學生受教。” “你做的很好,向來不久就會官復其職?!?/br> “學生不明,為何禮部尚書巋然未動也算是好事?” “你好好想想吧?!?/br> “是?!?/br> “學生還有問題,龍顏大怒之下為何他能保全,而我們損兵折將?” “皇上對他還有信任,這次是我們出師不捷——輕敵了?!?/br> 崔池秀想起來,他的老師也是這么說的,不過他的結局并不算好死相極為兇殘,凌遲。 另一邊李靖瀾被人晃醒,“主子,主子快起來。蕭世子來了?!?/br> 她一個激靈立馬起來,以極快的速度穿好衣服,理好發(fā)鬢。 “到哪了” “剛過了大門?!?/br> 李靖瀾飛出去,到大門口,那人一襲白衣,不說仙氣飄飄,也是豐神俊朗,世間無雙。 “我還以為你死了呢” “托您的福還健在,世子前來不只是問我這個問題的吧?” “謝弘微出事了?!?/br> “師兄,你沒騙我吧”李靖瀾這才正色看他。 “我騙你,你覺得我大老遠過來有空騙你,” 侍女端上茶盞,蕭引推開,“不了爺我說完就走?!?/br> “謝弘微他失蹤了。確切的說是這樣?!?/br> “他不是去了洛陽見他大哥了么?” “我認為是謝徽之有問題。” “什么問題?” “你這腦子看來是越來越笨了?!?/br> “快說。” “謝徽之近日來出現(xiàn)在長安你不覺得奇怪嗎?” “這有什么奇怪的?他出現(xiàn)在長安做生意不是挺紅火的么?” “奇怪的是有兩個他?!?/br> “兩個他?就是說一個在長安,一個在洛陽?” “不錯么,你這豬腦子還挺好用的?!?/br> “……” “我知道的只有這些,他不光人在兩地出現(xiàn),就連生意他也不管了。反倒交給碧落打理?!?/br> “碧落是?” “碧落是如容齋的老板。因為如容齋交不出佃租,所以姓了謝?!?/br> “那可奇了,子敬向來不把生意交給外人打理,肥水不流外人田嘛。如今他這般怕是有詐??峙屡c攏月閣有關?!?/br> 生意這種事,往往不是買錯就是賣錯,商人是唯利是圖,可世家出生的公子哥為什么要手染銅臭呢? “攏月閣從來不插手政事,更不會與謝徽之有所來往。明哲保身才是他們的心思。牽連進來對所有人都沒好處,唯一有好處的只有——齊王。不過齊王軟弱,全靠著他的“河東君”夫人cao持,家大業(yè)大居然也沒被她敗光。” “依你看接下去我們應當會會齊王,晉王之死與他有干系?!?/br> “謝徽之乃是楚王的狄夫人所出,而狄夫人又是齊王的表親。這兩者之間也有見不得光的東西。 上次我去查了一下崔池秀也有參與其中,崔池秀可不是什么善茬,想當年一本參倒了當朝宰輔也不是吹的?!?/br> “崔池秀可是崔相國的族親?” “不錯,確實是族親,崔池秀自幼家境貧寒,家徒四壁到四周都是白晃晃的墻壁,連張椅子都沒有。他有個師父,名叫桃娘子。是這個桃娘子將他撫養(yǎng)長大,一直到他成年,之后就再沒有別人。好像有人聽說盧青被斬首示眾的時候,他去看過。是真是假難以確定,畢竟都已經過了十多年了?!?/br> “十多年?垂髫幼兒豈會記得?你莫不是在唬我?” “嘖,看不出來你小小年紀心思這兒么重,那謝弘微只怕是還玩不過你?!?/br> “說實話,” “垂髫幼兒未必不記得盧青,盧青當年救濟過桃娘子,只是礙于身份懸殊不好娶進門?!?/br> “身份懸殊?桃娘子是宮里頭的?” “是的”蕭引點點頭,也不損她。 “桃娘子乃是京兆人士,祖上做過京兆尹,可以說是師出名門。后來因為得罪了某個大人物而被貶官流放,女眷入教坊。桃娘子因為盧青而被放了出來。你說這是巧合嗎?我不相信?!?/br> 李靖瀾臉色白了又白,跟墻上墻紙一比,也不差多少。 桃娘子是崔池秀的人,那謝徽之豈不也不遠了? 想想還真是可怕,自從他下山以來發(fā)生的這么多事,仿佛是一個巨大的漩渦要拉著她進去,無法脫身事外,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抬眸對上蕭引那似笑非笑的桃花眼,李靖瀾覺得血沖大腦,真想把那漂亮的眼睛摘下來,摔在地上,看他會不會碰上死耗子。 “你在想什么?” “沒,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