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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雪玩什么的。 這一幕讓某位大佬深深地妒忌了,于是忍不住伸腳踹了下他的凳子。 程天野一臉懵逼地轉(zhuǎn)回頭來:“什么情況?” 陸雨婷也有些不明所以。某大佬胳膊托著下巴,睨他一眼,“程天野你假期的節(jié)目好像很多???” “???還行。都是陸雨婷想的?!?/br> “……”遲繹的心理越發(fā)不平衡了,白了他一眼,“就你們兩個去?” “對啊……”這兩個剛出口,程天野就注意到兄弟正在往紀因那邊狂使眼色,于是頓悟道,“哦,那個什么,你們兩個也一起啊。人多肯定更好玩。” “是啊,紀因,到時候一起去吧?!标懹赕靡驳?,“今年是你在b市的第一個假期,跟我們一起出去玩?!?/br> 某位大佬這下終于露出了點笑容,目光也殷勤地望向紀因。 像是在說:see?這是人民群眾的呼聲。 紀因明白他們的好意,道:“謝謝你們啊,不過假期我爸媽都過來了,我可能不太方便……到時候再看看吧,如果能去的話我就去?!?/br> 聽了這句,遲繹的臉立刻又垮了下來。 “嗯?!标懹赕命c點頭,“那就到時候再聯(lián)系?!?/br> 大年三十那天,紀因的母親羅玫回來了。 紀因一早就幫著奶奶給她和紀濤收拾好了房間,床單和被套都是洗過晾干了的,有著淡淡的香味。羅玫是個演員,在日常用品方面有一定的潔癖。紀因在這方面處理得很細心。 “mama?!毕挛缫稽c,紀因高興地迎她進了門,幫著她推行李箱。 羅玫對她笑了笑,脫了她的細高跟鞋,“放假了?” 她看著有些疲憊,但似乎心情還不錯。 “嗯!” 她往屋里掃了一眼,“你爸爸還沒到?” 紀因搖搖頭,“還沒有,可能要晚一點?!?/br> 羅玫訕笑道:“真忙?!?/br> “mama,我們先吃飯吧。”紀因和奶奶中午都沒吃飯,專門等到羅玫回來一起吃。 羅玫卻是搖搖頭,“我不吃了,吃胖了上鏡不好看。你們吃吧?!?/br> 說完了她就徑自推著行李箱進了房間。 紀因和奶奶吃完了飯,進房去幫她收拾行李。羅玫的一大堆衣服都堆在床上,她坐到床邊,幫著她把衣服疊好,或是掛到衣架上。 這間房里沒有衣柜,她們收拾好后,又把衣服都抱到了紀因的房間,打算把衣服都放在她的衣柜里。 “你期末考成績怎么樣?”羅玫冷不丁問。 紀因心頭一驚,想起教導(dǎo)主任讓家長做檢討的事,小聲道:“我考得不太好?!?/br> “又沒考好???”羅玫邊掛衣服邊道,倒沒有像上次在電話里那般氣急敗壞,“多少名?” “……還是倒數(shù)。” 沉默了兩秒,羅玫才道:“怎么越來越差了?”口氣雖無不善,但能讓人感覺到她已是有些不悅。 至少沒有剛進門時那種笑容了。 “題目……太難了。越、越來越難了。我努力了,但是跟不上。”她的聲音越來越小。 也許是考慮到今天是年三十,羅玫沒有生氣,沒有訓(xùn)斥她,只問:“你爸爸知道你現(xiàn)在的成績是什么水平嗎?” 紀因點點頭,“前段時間他回來過,知道的?!?/br> “他沒說什么?” “爸爸說,我可能是沒適應(yīng)高中的學(xué)習(xí)方式?!?/br> 羅玫嗤了一聲,“他就是不承認他自己的失敗。死要面子又一意孤行?!?/br> 羅玫不是第一次在紀因面前損紀濤,她對他的感情讓紀因有些看不懂。像是不愛了,所以才那么冷漠地評價,可字里行間好像又有一些在乎的意味。 紀因沒說話,繼續(xù)幫她把衣服掛進衣柜里。 “不管怎么樣,你的學(xué)習(xí)都得抓緊點?!绷_玫繼續(xù)道,“以你現(xiàn)在的成績,恐怕什么大學(xué)都上不了,到時候就真的太丟人了。長得漂亮是一回事,你肚子里得有點墨水,要不出了社會一樣會被人笑的?!?/br> “嗯。” 羅玫似突然想起什么,冷不丁又問:“你是不是跟什么人談戀愛了才影響了成績?” 紀因的心猛地一跳,“沒、沒有的mama。” 她并沒有明確接受遲繹,所以……應(yīng)該不算是吧。 “沒有就好。別成績不好還早戀,要好好學(xué)習(xí)。”羅玫說著,見衣柜這頭裝滿了,于是打開了另一頭的柜門。 與此同時,眼看羅玫的手擱到把手上,紀因突然想到一件事。 遭了!遲繹的內(nèi)褲! 那條黑色的,有一塊地方還凸起來的男士內(nèi)褲還在她的衣柜里!那天遲繹說來取東西,結(jié)果最后兩人都把這事忘了。 要是被羅玫看見那條內(nèi)褲…… 眼看羅玫就要打開衣柜,紀因直覺心頭一緊,都快無法呼吸了。她下意識地擋到了她身前,“mama。” 羅玫有些遲疑地看著她,“怎么了?” “……你剛回來也累了,要不你先去休息一下吧,剩下的我?guī)湍闶蘸谩!奔o因緊張道。 羅玫皺了皺眉,沒說話,看表情似乎在懷疑她。 紀因的心緊張得都快停跳了。 所幸,最終羅玫道:“那好吧,我去睡一會兒,坐飛機累死了。你這丫頭,是不是因為說到成績的事所以才轟我去休息?!?/br> “不是的mama……” 羅玫沒再說什么,把衣服交到紀因的手里,轉(zhuǎn)身出去了。 紀因抱著她的衣服,背靠在衣柜上,長長地出了一口氣。 柜子里的□□,她得找個地方把它藏起來,然后找個機會趕緊把它還給遲繹才是。 下午四點的時候,紀濤也回來了。 見到羅玫他似乎停高興的,只是羅玫依然不怎么搭理他。剛睡醒的她懶懶地打了個呵欠,玲瓏的身軀靠在門上,只淡淡說了句:“你怎么比我還晚?!?/br> 儒雅俊朗的紀濤從大衣口袋里掏出個小東西,紀因一看,那是瓶香水。 “飛機晚點了?!奔o濤說著,把香水遞給她,“給你買了這個賠罪。” 羅玫接過來,漫不經(jīng)心地掃了一眼,“機場里買的?” “嗯?!?/br> 羅玫嗤了一聲,把香水隨手放在一旁的柜子上,意興闌珊地走回房里,“那真是謝謝你的飛機晚點了?!?/br> 紀濤像是習(xí)慣了,也不以為意,哄完了妻子好像才注意到自己還有個女兒,轉(zhuǎn)向紀因笑道:“小因也剛睡醒?” 紀因搖搖頭,“我沒睡?!?/br> “放假了沒有約同學(xué)們一起出去玩?” “成績太差了,不敢。” 紀因也不知道為什么她的口氣會這樣。也許是因為那瓶香水,看起來有點不是那么誠心,她不知不覺中跟羅玫統(tǒng)一戰(zhàn)線了。 紀濤:“……這幾天放假,爸爸可以輔導(dǎo)你一下?!?/br> “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