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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不覺就熟悉了。” 北木奇怪的盯著蘇眠看了一會,“可是那天哥突然問我,你的喜好,你喜歡吃的東西我嚇了一跳。” “……”蘇眠說:“我也嚇了一跳,呵呵……” 北木眨眨眼,笑容有些燦爛,“姐,你就沒什么想說的嗎?你和哥到底什么什么情況?” 蘇眠瞪了他一眼,給他一個爆栗,“你一個小孩子問這么多干什么?作業(yè)寫了嗎?單詞和公式背了嗎?” 北木委屈的摸了摸額頭,“姐還是和以前一樣愛欺負(fù)我。不過哥真的挺好的,姐考慮下?!?/br> 蘇眠臉上的笑容漸漸褪下,她說,“你知道我們家的情況。我從小在那種環(huán)境下長大,我不相信任何天長地久的感情,我也不覺得我有愛別人的能力。再說了,我才多大呀,學(xué)習(xí)才是第一位,我可不想耽誤學(xué)習(xí)?!?/br> 北深嘆了口氣,抱著蘇眠安慰的拍了拍她的后背,“姐,一切都會好的。你看我們家也是越來越好,哥最近的變化可真大,每個人都會變的,姐你也會幸福,等你高考完,咱們就去旅游吧。有爸爸,有mama,有哥,有姐,還有姑媽,好不好?” 蘇眠笑了,也拍了拍他的背,“當(dāng)年的小哭包跟屁蟲長大了,還會安慰我了?!?/br> 下午。 蘇眠考慮了很久,她上了五樓,敲了敲北深的房門。 北深打開門,似乎剛睡醒,頭發(fā)有些凌亂,雙眼惺忪,見到是蘇眠,他懶散地笑了笑,打了個哈欠,“要和我和好了?” 他懶洋洋地靠在門上,側(cè)了側(cè)身,“進(jìn)來坐?!?/br> 蘇眠沒動。 北深挑眉,“怎么?還要和我冷戰(zhàn)?” 蘇眠深吸一口氣,從口袋里掏出粉色的信紙。 信紙被疊的四四方方,安安靜靜地躺在蘇眠的掌心中。 她說,“這個你拿回去?!?/br> 北深歪頭盯著她,“為什么?你沒看?” 蘇眠:“我不接受?!?/br> “嗯?”北深不解的問,“不接受什么?” 蘇眠伸手抓住他的胳膊,打開他的手掌,把信紙放在他的手心里,“你給別人吧,我不適合?!?/br> “不合適?”北深看著手心中的信紙,將它打開,“那我讀給你聽聽,你說說哪里不合適?” 第40章 蘇眠兇巴巴地說,“你不許讀!” “哦?”他拿信紙的胳膊往上一抬,挑釁地?fù)P了揚眉,“我偏要。” 蘇眠踮起腳,胳膊伸直去搶,北深的胳膊向上舉起,他仰頭開始讀,“我喜歡的食物如下:蘿卜糕、清蒸……” 蘇眠聽著里面的內(nèi)容,臉上的肌rou微微僵住。 原來里面的內(nèi)容是這個? 這下……糗大了。 讀完,北深低頭看著蘇眠,另一手拍了拍她的頭,“所以你覺得哪里不合適?” 蘇眠還保持著要搶信紙的姿勢,身體貼北深很近,她連忙后退了幾步。 此時她的臉用一種顏色來形容的話,那肯定是豬肝色。 熟透的深紅,里面夾雜著黑。 “就、就…就是…”她看著北深,臉頰**辣地?zé)€影響了聲音,都開始結(jié)巴了。 北深說,“不是怪我不告訴你我喜歡吃什么嗎?” 蘇眠嘴唇顫了顫,咽了口唾沫,終于想到一個理由,“可是這么長一串菜單,你不覺得不合適嗎?我也記不住?!?/br> “哦…原來是這樣啊…”北深意味深長地拉長尾音,“記不住,我可以每天讀給你聽。” “……” 蘇眠語氣加重,“就是這樣!” 內(nèi)心深處終于松了一口氣。 看來是她自戀了。 其實她一直都挺自戀的。 北深可能真的是單純的把他當(dāng)做meimei吧。 如果是這樣,她一個星期突然不理他,真的是特別莫名其妙,簡直就像抽風(fēng)。 而北深對她居然還出奇的好脾氣。 她內(nèi)疚的低下頭,“行吧,你喜歡的我都會記住,還有我不應(yīng)該無緣無故就不理人?!?/br> 北深點了點頭表示接受了蘇眠的理由,他的下巴向屋里側(cè)了側(cè),示意她進(jìn)屋,蘇眠搖了搖頭,“我也沒什么事,我馬上就走?!?/br> 北深說,“我有好幾道題不會,你給我講講?!?/br> 蘇眠驚訝地看著北深,“你學(xué)習(xí)已經(jīng)這么用功了。”然后鼓勵北深道:“加油!好好學(xué)!你的變化真的很大了!” 北深愛學(xué)習(xí)是一件好事,她走進(jìn)了屋里。 “嗯,你也是,你的變化也不小?!?/br> 蘇眠知道北深說的是自己的性格變化不小,可是一個人一直隱藏本性總會露餡的,這是早晚的事。 只要對方不喜歡她。 只要自己沒暴露馬甲。 那就沒什么。 這是蘇眠第二次進(jìn)北深的臥室,她看著桌案上攤開了七八本數(shù)學(xué)試卷冊,她問,“你的作業(yè)寫完了嗎?” “嗯,昨天就寫完了。”頓了頓,似笑非笑地看著蘇眠,“為了寫作業(yè),我昨天一天沒出去,你呢?” 蘇眠沒明白對方是在問她寫完作業(yè)了嗎?還是問她,出沒出去? 她想,難道昨天她出門的時候,他看見了? “嗯嗯。”她下意識心虛起來,她岔開話題,“我想問,你本來都決定和姨夫打官司了,后來為什么改變了主意?” “因為有個人說希望我幸福?!?/br> “她說如果連最后的親人都沒有了,她會擔(dān)心,會難過,她會怕我不幸福。” 北深說這話的時候,眼睛里仿佛有一灣秋水,波光粼粼。 蘇眠覺得現(xiàn)在的北深很溫柔。 她忍不住問,“是誰說的?” “你不知道嗎?” 蘇眠:“???” 我應(yīng)該知道嗎? 她恍然道:“是你mama嗎?她好溫柔啊。你的脾氣是隨誰呢?” 北深:“……” 看著北深瞬息萬變的臉色,蘇眠想自己不應(yīng)該提他過世的mama,她連忙道岔開話題,“你哪道題不會,我們……” 北深打斷道:“那個人還告訴我,覺得我父親和我繼母有秘密?!?/br> 他幾乎是咬牙切齒地提示。 蘇眠“啊”了一聲,神秘兮兮地說,“我也是這么覺得的,原來還有人和我的想法一樣?然后呢?你去查了沒?查到了什么?” 北深深吸口氣,強(qiáng)忍住和她翻臉把她趕出去的沖動,“查到了,北木的親生父親并不是我爸。我爸當(dāng)年并沒有出軌?!?/br> 蘇眠不可置信地看著北深,“到底是怎么回事?” 蘇眠聽北深講了半天終于明白了。 原來當(dāng)年北珩的初戀是王如彤,后因家庭原因被北珩的母親強(qiáng)行拆散,拆散后替北珩安排了商業(yè)聯(lián)姻。 北珩結(jié)婚不久后,王如彤也結(jié)婚了,從此再無聯(lián)系。 北珩婚后一心放在事業(yè)上,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