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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個學妹是喜歡你,我去學校看她的時候,她就回喋喋不休地和我說起你,我見過你幾次,所以知道你的名字。至于你家的地址你車上的導航記錄?!?/br> “哦?你學妹喜歡我?哪個班的?” “嗯,是這樣的,哪個班級我不方便透露,我也不希望學妹知道這件事,希望你能撤股這家店,我們還是不要再有交集比較好。” “不要再有交集?”單手撐在沙發(fā)上歪頭盯著蘇眠,舔唇笑了,“可我偏要呢?” 他黑襯衫的領(lǐng)口松松垮垮,漂亮的鎖骨和雪白的肌膚大片露在外面。 蘇眠的目光頓了頓,隨即微微側(cè)頭避開侵略地視線。 “我對比我小的男生沒有什么興趣?!?/br> 北深輕“呵”了一聲,身子微微略微傾,他湊在她的耳邊,低聲問:“比你小的男生講的故”他口中吐出的熱浪帶著醇香的酒氣,“喜歡嗎?” 蘇眠覺得耳尖又癢又麻,又仿佛再火上烤。 “叫比自己小的男生哥哥,” 他說話時,唇似有若無地蹭過她的耳廓,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覺到那柔軟的觸覺,和耳尖的微微濕潤,“又是什么感覺呢?嗯?”拉長的低沉尾音更像是澆的最后一把火,幾乎要把她的耳朵點燃。 蘇眠身子軟綿綿地,她猛地站起來,聲音帶著幾分冷意,“你喝多了,趕緊回家吧。” 她的視線又掃向一旁喝多了趴在一旁睡覺的熊齊。 真不知道這兩個人喝這么多。 北深舌頭頂了頂臉頰,懶洋洋地往后一仰,把玩著打火機,“要不你送我回去?或者也給哥哥我講個故事?” 蘇眠咬牙看著北深,按照以前的性子,她會踹他一腳就跑。 這時一位喝多的大叔左搖又晃地往前走,撞在了蘇眠的背上,蘇眠被撞的倒向正坐在沙發(fā)上的北深,她伸出雙臂撐在北深后面的沙發(fā)上。 四目相對,兩個人的臉頰近在咫尺,能感受到對方溫熱而紊亂地呼吸。 她的長發(fā)飄散撩撥著北深的面頰,擦過他的嘴唇。 北深伸出舌頭緩緩地舔過發(fā)癢的唇角,聲音沙啞,“你喜歡這么講故事?”他的手曖昧地扶住她的腰身。 蘇眠所有重力都匯集在胳膊處,腰抻到了,一時間起不來,有些羞惱地瞪著北深。 就當北深以為小貓會亮出尖銳的牙咬他一口時,對方神色一變,語氣也不一樣了,“我起不來了,哥哥,你扶我一下行不行呀?” 北深不緊不慢地哼笑了一聲,眉骨上揚,“我又是哥哥了是嗎?” 溫熱的呼吸噴灑再臉上,蘇眠深吸一口氣,委屈地道:“我錯了?!?/br> 北深扶她起來坐在自己旁邊,蘇眠松了一口氣,一邊揉腰一邊說,“哥哥,你一會乖乖回家好不好,不許在喝酒了?!?/br> 她聲音軟綿綿地像是再撒嬌,北深臉上吊兒郎當?shù)男σ幌伦邮樟似饋?,默了一瞬,點頭道:“好?!?/br> “那哥哥也不許抽煙了?!?/br> “好?!?/br> 蘇眠伸出手,哄小孩一樣,“還有,哥哥退股這家店好不好?我和哥哥拉鉤鉤,一百年不許變?!?/br> 北深看著那雙微rou白嫩的可愛小手,笑了,“當我小孩子嗎?” “那你拉不拉?”蘇眠把手又朝著他的眼前送了送。 北深漆眸一沉,伸出小拇指勾住她的,“如你所愿?!?/br> 而另一邊,傅帆看到兩個人現(xiàn)在連手都拉上了,氣的踹了一腳身前的桌子,“去他媽的,北深就是來克我的,今天不讓他看看我的厲害我和他姓?!?/br> 第23章 短信 蘇眠看著突然沖出來的傅帆,眼神微微一冷,“有事?” 傅帆被蘇眠瞪著,莫名覺得緊張,心慌意亂,他的氣勢一下子弱了下去,“你最好離北深遠點,他就是個花花公子,他的女朋友能從街的一頭排到另外一頭?!?/br> 頓了頓,他又不自在地說,“北深能給你的,我都能給你,你喜歡什么?包包?口紅?我的卡都能給你刷,你不用辛苦地給北深打工?!?/br> 蘇眠:“??” 她之前只是以為傅帆是條瘋狗,沒想到對方還是個神經(jīng)病。 傅帆還拍了拍手,讓身后的小弟把買好的禮物拿出來,送給蘇眠。 蘇眠覺得他十分好笑,前天還當著眾多同學的面侮辱了她一翻,今天突然跳了出來,一副護花使者的嘴臉告訴他北深是個壞蛋。 潛臺詞:我傅帆才是好人。 北深低低地笑了,拍了拍手,“在我面前說我的壞話,還覬覦我的人?!?/br> 看著傅帆身后七八個小弟,北深絲毫不懼,談笑風生的諷刺道,“你還真是出息了?!?/br> 傅帆反而被北深的鎮(zhèn)定刺得頭皮一涼。 有一種,北深打架又兇又狠,他們這么多人未必能搞定他的錯覺。 嘴上卻不甘示弱,“行,那咱們出去解決?” 北深微微瞇起眼睛,正準備起身,就被蘇眠一掌給按回到座位上去。 蘇眠看著北深,“你喝多了,不許打架?!?/br> “你在關(guān)心我?”北深笑容放大,“剛剛還說不想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 “…”蘇眠僵硬地解釋,“可能叫你哥哥習慣了,下意識的親切了起來,僅此而已。” “既然習慣了,就不用改口了,我允許你一直這么叫我?!北鄙罹従徠鹕?,“這幾個人,我還不放心在眼里?!?/br> 北深把蘇眠擋在自己身后,遮住傅帆火熱的視線,他神色淡漠,轉(zhuǎn)動手腕,“你的眼神,我不喜歡?!?/br> 他的話音落下,一拳打在傅帆的眼眶上。 北深有練過,他的速度很快,他輕而易舉地避開傅帆的攻擊,腿下一掃,傅帆跪在地上,他都沒看清北深出招的方向,打架就結(jié)束了。 北深一腳踹在傅帆的頭上,將他的頭踩在自己的腳下。 腳底用力一捻,傅帆倒吸了一口涼氣,北深笑的邪肆,看著傅帆的小弟們,“你們上來試試,看看誰更厲害?!?/br> 他們的老大幾招就被制服,一時間沒有人敢上去。 北深的笑容倏地一冷,神色陰森,“還真是沒用呢。沒人就的老大沒有存在的意義了。” 他隨手超起一個酒瓶,往玻璃桌子上一砸,玻璃渣瞬間,分崩離析,圍繞著北深的人通通后退一步,避免誤傷。 北深舔了舔唇,看著手中只剩半截的玻璃酒瓶,對著參差不齊的尖利部分,輕輕吹了口氣,吹走殘碎的玻璃,“惹我的人總要留下點什么,才能記住教訓?!?/br> 他眼中的戾氣讓眾人退避三舍,怪不得大家他的仇家都說他是瘋子。 傅帆被踩著腦袋身子發(fā)涼,卻還是不肯求饒,他安慰著自己,北深不會怎么樣他的。 蘇眠拉住北深的胳膊,“哥哥,別打架了行嗎?我害怕?!?/br> 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