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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拾和楚玖桉經(jīng)常一起喝茶聊天,感情十分穩(wěn)定。 銀杏葉落了滿地的時候,簡拾心情不錯,因為她從幸玄那知道了楚玖桉最近在準備聘禮,她心里美滋滋的,坐在院子里看著繡花的尹清雅傻笑。 皇宮,甘泉殿內(nèi)。 李云佩急匆匆的趕來,毫無預(yù)兆,撲通一下跪在了李亭源的面前,懇求道:“皇兄,盈盈有事求你!” 李亭源被她嚇了一跳,連忙去扶她,“你這是在干嘛!有什么事你就直說,快點起來!” 李云佩不肯起身,反而抓住他的手,眼神悲切的懇求,“皇兄!我想嫁給楚哥哥!” 她知道楚玖桉在準備聘禮了,她已經(jīng)等不了循序漸進了,她知道若是他娶了簡拾,那自己就和他遠不可能了,簡拾明確說過的,她眼里容不得沙子。 李亭源有些驚訝她的請求,他自小就知道她的心思的,只不過她離開了三年,回來時也知道了楚玖桉和簡拾的事情了,他本以為她會想清楚的,沒想到她還是一樣的固執(zhí)。 可現(xiàn)在他也不能答應(yīng)了,畢竟簡拾和楚玖桉的事情他是知道。 “小九!你糊涂??!你明知道玖桉已有心儀之人!” 聞言,李云佩淚如雨下,“皇兄!當(dāng)初有人算計你,想讓你去為父皇守靈,是我自愿浪費青春去為你守靈,你才得以登基!你當(dāng)時許諾我,等我歸來,我想要什么都會答應(yīng)我!” 她提到了前塵往事,李亭源一想到她替自己去守靈時的模樣,心里十分的不安,他有些無奈的叫她,“小九!” “佩兒什么都可以不要,只想楚哥哥!” 李云佩放開他的手腕,毅然決然的磕頭,李亭源怎么也拉不住,最后蹲下身擋住了地上。 她抬起頭,雙眼通紅,哭的梨花帶雨的,看著他臉上的猶豫之色,不情不愿的說:“簡拾她……皇兄,若是楚哥哥放不下,我同意他納簡拾入府!” 堂堂一國公主為了一個男人,竟然做出了這樣的退步,愿意與人共侍一夫,這樣的情意著實讓人驚嘆。 李亭源自然是不會讓她這般委屈自己的,哪怕她同意,自己也不可能讓世人嘲笑臨川國公主的。 他強硬的將她扶起來,好言相勸。 “小九!你堂堂公主殿下,你又何必這般委屈自己,只要你愿意,皇兄一定為你尋的更好的人家!” 聞言,李云佩著急的說:“佩兒,只想要楚哥哥,若是皇兄不能答應(yīng),我活著也沒有什么意義!” 說著她推開了他,突然的從袖子里抽出一把匕首,別在自己的脖子旁,一副不懼生死的模樣。 以自己的生命來威脅,李亭源不得的緊皺眉頭,連忙擺手保證,“小九!好!我答應(yīng)你!我一定讓楚玖桉娶你!”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李云佩破涕為笑,扔掉匕首,跪地含淚謝恩,“佩兒多謝皇兄!” 李亭源雖然答應(yīng)了她,但也知道楚玖桉的脾氣,若是逼他,他肯定是不會同意的,于是在心里盤算了兩天。 秋夜微涼,葉落無聲。 李亭源放下了奏折,看著一旁侍奉的李盈盈,有些猶豫的開口,“盈盈,小九求我了!” 李盈盈瞧他眉間的憂愁,有些疑惑,“什么事?” “她想嫁給玖桉!” 他不加掩飾,直截了當(dāng)?shù)恼f出。 李盈盈很是驚訝,有些不知所措,“什么!可是小拾……” 李亭源知道她和簡拾關(guān)系匪淺,知道她肯定是為簡拾著想,所以才怕到時候事情鬧大了惹得她生氣,這才先和她說清楚的。 他很是無奈的說,“我知道,可是小九為了他以性命相挾,我若是不答應(yīng),我怕她會輕生,你知道的,我對不起她太多!” 李盈盈從小和她一起長大,自然知道李云佩日替他守靈一事,知道他心里存有歉意,也理解他為何答應(yīng)。 比起簡拾,李亭源對她來說更重要些,她猶豫了一下,伸手去撫平他眉間的憂愁,“臣妾知道!不論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李亭源由衷感謝,伸手去抱住她,“謝謝你,盈盈!” 翌日,楚玖桉看到他的圣旨,第一次暴怒,砸掉了圣旨。 “李亭源!你瘋了!” 李亭源面無表情的走過去,將摔在地上的圣旨撿起來,不冷不淡的對他說:“小九對我所求就只有這么一件事,你讓我如何不答應(yīng)!” 楚玖桉臉色極其難看,怒目相對,眼睛里出現(xiàn)了厭惡之色,“所以,你就要逼我嗎?” 李亭源突然的將圣旨朝他身上扔去,怒吼道:“楚玖桉!朕是君你是臣,容不得你這般以下犯上!” 楚玖桉見他這般,就知道他是拿定了主意的,冷冷的問:“我若是不答應(yīng)呢!” 李亭源早就料到了他不會乖乖就范,拂袖轉(zhuǎn)身往龍椅走去,一身的寒氣,“你以為朕不了解你的脾性嗎?若是沒有十全的把握怎么可能告訴你!” 楚玖桉眼神暗淡,咬牙切齒的問:“你做了什么!” “楚韻!” 兩個字便讓他慌了一下,沖了過去隔著桌子扯了他的衣領(lǐng),眼神怨毒,咬牙切齒的叫他,“李亭源!” 李亭源冷冷的看他,一向溫柔的眼神變得冷漠,他伸手去掰開他的手指。 不緊不慢的坐下,不緊不慢的朝他說:“你以為朕會輕易將拾焱軍交給簡拾!朕賜給她府邸難道會任由她出入嗎?她的一舉一動都在朕的眼里,她若是有任何的反叛之心,朕便會讓她永無翻身之日!” 他的語氣十分冷淡,就像是在說一件平平常常的事情,就好像在他看來,簡拾和他毫無關(guān)系,不過是他手下可有可無的棋子。 此時此刻,楚玖桉覺得眼前的人格外陌生,與和他一同長大的那個溫和待人,不會算身邊人的少年不是同一個人。 “你真是太可怕了!” 第79章 別離 李亭源看他勾人的挑花眼,此刻是恐懼的,他雙眼被他后退的動作刺痛了,他微微垂眸,伸手去撫摸椅子上的龍紋,冷淡的說。 “朕不可能事事依賴著你,自從朕坐上了位置,便想著如何成為真正的九五之尊!朕相信你,念著與你的情意,一再縱容你,讓你在朝堂無人敢忤逆,可你一次又一次的放肆!” “原來,你對我早有芥蒂,偏偏還要裝作無所謂的樣子!李亭源,你真是變了!” 不知何時起,他們竟也成了戲本中的人,背道而馳了。 他感覺自己的手被人抽出了經(jīng)脈,放干了血液,他無力的垂下雙手,不可置信的看著他。 李亭源有些不敢抬頭看他的眼睛,冷冷的說:“你又何嘗沒有變!” 四周寂靜無聲,他慢慢的抬起頭,對上他那頗為無力的眼神。 “今日,你若是不接了這圣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