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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小了!” “我和你情況不太一樣!” 簡拾的事情李盈盈也是知道的,所以也不必深問。不過,經她的提醒,心里的事情也是時候該處理了。 翌日,李盈盈提出要回宮,簡拾想了想就同意了,還親自將她送回去。 馬車走到城門前停下,兩人一前一后的下了馬車,守門的是王耀。 王耀看到兩人微微一驚,連忙上前行禮,“簡將軍!郡主!” 簡拾敷衍的點了點頭,“嗯!”拉著李盈盈就想要進去,卻被王耀攔住了去路。 她眼神驟然變得冷漠,愣愣的看著他。 王耀被她看的毛骨悚然,卻還是要硬著頭皮說:“皇上口諭,你們不能入宮!” 李盈盈臉色變得難看,急切的問他:“是何緣由?” “卑職不知!”王耀臉上就寫著一問三不知。 簡拾看李盈盈擔憂的神色,又想楚玖桉突然的要走,肯定有什么事發(fā)生了,于是耍潑道:“那我偏要進去!” 王耀連連上前阻攔,都快要被她逼得不行了,“簡將軍!你這不是為難我嘛!” 李盈盈拉住了她,小聲的說:“簡拾!你這樣是進不去的!” “你想不想進去看看?” 李盈盈微微垂眸,很是善解人意的說:“皇上既然不讓我回去,定然有他的理由!我就不去了!” “……”簡拾可沒她這么的善解人意,她總覺得這其中有什么事,這是女人的直覺。 “行!你自己回府!”她拍了拍她的手,然后掏出了李亭源的玉佩,哼哼的沖王耀說: “老子不信邪!讓開!” 王耀一看是那玉佩,就再也不敢阻攔了,連忙讓人放行。 “簡拾!”李盈盈看她執(zhí)拗的背影,有些著急的叫她。 簡拾頭也不回的往前走:“你回去吧!” 她輕車熟路的往甘泉殿趕去,才到半路,就被云瑤的鑾駕給攔住了去路。 簡拾面無表情的看她,敷衍的行禮:“皇后娘娘!” “簡將軍!”云瑤冷冷的看著她,突然的抬手要打她。 有了第一次就算了,還有第二次,簡拾自然不會再忍,攔住了她的手后,反手再送了她一巴掌。 她是習武之人,手力本就比旁人重,更何況她剛才用了十足的力氣,云瑤那瘦弱的身子自然是受不住的,猛然的摔倒在地,臉上一片紅印,嘴角都溢出了血線。 “皇后娘娘!”阿雅大吃一驚,連忙上前去扶云瑤,再氣憤的朝著簡拾吼道:“簡拾!你好的膽子,竟敢以下犯上!” 簡拾甩了甩手,又捏了捏手,懶散的抬眼瞧她,冷冷一笑:“我就是以下犯上!你能怎么著?” 她這話說的極其的冷漠,極其的囂張。 云瑤氣的蹦起,大叫著太監(jiān)收拾簡拾。 可那些太監(jiān)三腳貓的功夫,哪里是簡拾的對手,一分鐘不到的時間,她就毫發(fā)無損的站在了云瑤面前,兇狠的瞪了一眼阿雅。 阿雅嚇得差點暈了過去,連連的后退,云瑤也膽戰(zhàn)心驚的看著她,不敢動彈。 簡拾眼神陰冷,不緊不慢的說:“云瑤!我爹簡閎是景鴻害的吧?我想這其中沒你的周旋,事情不會那么順利!還有,你別以為盈盈怎么中毒的我不知道!” 云瑤面色慘白,忍不住的后退,還嘴硬的說:“本宮聽不懂你說什么!” 簡拾負手冷笑,渾身寒氣逼人,眼底的冷意讓人覺得毛骨悚然。 “你承不承認,我都確實事情與你有關!云瑤!其實,就算我放過你,其他人不一定會放過你!有可能就是你的枕邊人!” “你說什么!”云瑤驚慌失色,一把拉住她的手,要問個清楚。 “你等著吧!”簡拾毫不留情的掰開她的手,一根一根,然后決然離去。 甘泉殿內,李亭源強忍著怒氣,他發(fā)現簡拾總是能打破他的冷靜,將他逼得發(fā)怒。 李亭源猛然起身,看著簡拾說道:“來人!將王耀撤職!讓他給朕回軍營好好歷練!學學規(guī)矩!” “是!”高公公扯著嗓子,迫不及待的離開這個寒氣十足的大殿。 簡拾知道這是在做給自己看,可她一點都不關心王耀撤不撤職,反正她有他的玉佩,走遍天下都不怕。 她端正態(tài)度,皮笑rou不笑的叫他:“李亭源!” “放肆!”李亭源眼神怒視她。 簡拾無奈的聳了聳肩,看來是談不成感情了,那她就直截了當的問,“楚玖桉去哪了?” 他面無表情的回答:“朝廷機密豈容你隨意打聽!” 簡拾看他的態(tài)度,不由得眉頭緊皺,更加篤定了心里的猜想,事情一定不簡單。 “我本來以為他應該就是出個差那么簡單,可是我讓老耗子打聽了一下,最近景鴻好像在暗中拉幫結派,還有云瑤……” 她話還沒說完,李亭源就打斷了她,很是擔心的看她,“簡拾!” 簡拾也急了,語氣冷漠的威脅他:“你不說,我就自己打聽!然后,以我的脾氣,肯定是要大鬧一場才會罷休的!還有,盈盈在我手里!” “你!”李亭源氣的發(fā)冠都在顫抖。 “說!”簡拾不卑不亢的看著他。 終于,李亭源還是執(zhí)拗不過她,和盤托出:“朕本想讓他暗中調查關于景鴻還有皇后暗地里做的勾當,沒想到云瑤景鴻竟敢勾結匪徒,綁架了云佩!朕就讓他暗中營救!” “什么土匪!”簡拾心跳慢了兩拍。 “兇牙山!” 簡拾整個人愣住了一下,隨即暴怒的吼道:“你瘋了!李亭源!” 兇牙山里面出的不是土匪,是殺手,經過嚴格訓練的殺手,各個都是殺人不眨眼的魔鬼。 讓楚玖桉去那地方,倒不是直接殺了他。 簡拾火冒三丈,轉身離開,回到府上帶著自己的所有兵器,牽了馬就走了。 兇牙山太過危險,不論是誰和她一起她都不放心,倒不如一個人,生死不畏。 城門外,黑衣青絲的男子,眉眼冷峻,淡淡的叫他:“簡拾!” 簡拾勒了韁繩,側目看他,刀劍和馬都已經備齊,微微蹙眉,卻還笑吟吟的說:“喲!這么巧!” 幸玄依舊是面無表情的看她,冷冷淡淡的說:“公子讓我跟著你,你若是有什么事我便對不起他!” 簡拾并不了解他的脾氣,但也聽過他的事,對于他來說,楚玖桉不僅僅是公子,而是朋友,是兄弟,更是家人。 她攔不了,于是放寬了心,朝他說:“行了!我就是去找你家公子的!走吧!” 兩人并駕齊驅,策馬奔騰,馬蹄聲絕,沙塵瞇眼。 兇牙山地上險要,全是懸崖峭壁,四處都有眼線,只要你進了山里,就等于要給那些殺手祭刀劍。 簡拾深吸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