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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輔導(dǎo)員換辦公室了,現(xiàn)在在一樓。”陳楚指了指一樓的某件辦公室,“現(xiàn)在她還在外面吃飯,讓我們先去會客室等她,她馬上過來?!?/br>會客室就是辦公室旁邊的一間小會議室,平常的時候被老師們用在各種用途上面:開會,會客,找學生談心,偶爾也會借給學生們刷夜。黎簡大一作做比賽時和隊友們因為在外面找不到合適的刷夜場所了,就在向輔導(dǎo)員借了這間會客室,硬生生鏖戰(zhàn)了三個晚上,才把東西完成,最后把東西完成并提交之后,每個人都松了一大口氣,然后就是回到寢室大睡一天,完全睡忘了那天還有課。一來到這里,黎簡就想起了被他們稱為“魔鬼三天”的時光。也正是因為那三天魔鬼一般的日子,黎簡才能獲得交換資格,才能才異國他鄉(xiāng)認識慕先生,然后走到一起。說起來,這里也算福地一個。兩人坐了沒一會兒,熟悉的腳步聲慢慢臨近。門被推開,輔導(dǎo)員那張明艷的臉龐出現(xiàn)。“英姐好~”黎簡和陳楚站起來,異口同聲道。“你們好?!陛o導(dǎo)員順了順自己略顯凌亂的長發(fā),笑著說道,“黎簡,你可不知道,自從你交換去了,專業(yè)成績第一名的寶座我們可就沒拿到過了!”他們系的成績評比分為總績點評比和專業(yè)成績評比,黎簡在的時候,兩學期都拿了專業(yè)成績第一,和班上另外一個學霸霸占了總績點與專業(yè)兩個。“你走了之后,只有程雨拿績點第一了,專業(yè)第一的寶座我們就拱手送人了。”秦英略微遺憾地說著,“上一次開班會的時候,我跟他們講了你打算在國外繼續(xù)讀書的事情,大家都覺得遺憾呢!”黎簡問道:“遺憾什么?”陳楚捂著嘴笑:“還能遺憾什么啊?你不知道,你走了之后英姐給大家了多少壓力。大家當然遺憾了?!?/br>英姐撩了撩頭發(fā):“看吧,大家都這么覺得。”“這個就只能對不起大家了。”黎簡道。“說說吧,這一年怎么樣?!?/br>“挺好的,什么都挺好的。嗯,雖然中間出了些波瀾,但是也都平穩(wěn)地渡過去了。”黎簡道,“在那邊認識了很多很好的人,而且我一個專業(yè)課的老師和英姐你在國內(nèi)是同校呢,應(yīng)該還是同一屆的!”“喲!這么巧!”英姐驚奇,“不過吧,看你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我倒是相信你的確很好了。你不知道,當初你要了那個交換生名額的時候我還以為你怎么了,還擔心了好久,說實話,畢竟你當初的性格可不像是能應(yīng)付外國復(fù)雜環(huán)境的人,現(xiàn)在看來這是你人生中十分正確的一個選擇?!?/br>“對了,你的手續(xù)辦好了嗎?沒辦好就跟我一起去一趟行政樓吧,你現(xiàn)在這個情況,就直接申請休學,那邊保留了你的學籍后,你也不用再回來一趟了,等到休學期限過了,你沒回來辦理復(fù)學手續(xù)就好了。”英姐說道,“這樣算是比較穩(wěn)妥的做法,風險比較低。”“謝謝英姐指點?!?/br>“走吧,陳楚你也跟著來,我們多聊聊?!?/br>“哎喲,英姐能放我回去補個覺不,昨天晚上都沒睡好。”英姐語重心長道:“看到了,半夜了,都還在刷微博,早點睡覺,女孩子皮膚才好,也不想想你用的護膚品多貴,要對得起它們?!?/br>黎簡指出:“......這不就暴露了您也不是在刷嗎?”“嘖......”英姐狠狠地揉了揉揉黎簡的頭發(fā)。黎簡捧著雞窩頭欲哭無淚。作者有話要說: 預(yù)計不到十章就能完結(jié)了。去給小學弟小學妹們送清涼接過自己在太陽底下中暑了,看他們訓(xùn)練,才站了不到半個小時,當初我的可是軍訓(xùn)的持槍方陣的......難過......☆、第六十一章“嗯,從這個角度拍好像顏色更真實一點。“白心玉在小涼亭中從各個角度找合適的光線,施毅舉著相機耐心地聽從她的指揮。“對對對,在鏡頭里我看起來是不是特好看,表情怎么樣?”施毅黑線:“不是試口紅嗎?難道不是只拍嘴唇?”“當然不是,你至少得給我拍下半張臉,然后我自己好好修好好截圖,還得打水印,免得那些黑心的盜我圖?!?/br>為了把這一系列口紅的美完完全全地展現(xiàn)出來,白心玉軟磨硬泡地讓施毅給他好好地拍,只是這才拍了兩個色,施毅就一臉苦相。“真佩服你們女人,居然這么有耐心。涂了擦,擦了涂,來來回回,中間還涂了個什么來著?唇膜?”施毅指了指一個粉紅色的小罐子。“我們女人當然有耐心了?不然怎么受得了你們?!卑仔挠裥兜糇彀蜕系目诩t,換了一個顏色,“這顏色我喜歡,顯白顯氣質(zhì),來來來,老公,給我好好拍?!?/br>施毅只有舉起了相機。拍了這個色號,白心玉擦掉了嘴巴上的口紅,由衷遺憾道:“要是我們再有一個女兒多好??!我們母女兩一起拍試色,免得我一張嘴都用不過來!”“要是真有一個女兒,我們母女兩挽著手一起買買買,她喜歡的,我喜歡的,再互相種草,分享護膚美妝心得,多美好的人生啊,哪像我現(xiàn)在,經(jīng)常無聊死了?!?/br>施毅提出問題:“什么是種草?難道有了女兒你也會喜歡上種花花草草?”“什么種花花草草,懶得解釋,施毅你自己上網(wǎng)查去,免得跟不上我們現(xiàn)在的流行,到時候我兩再有個代溝,多慘!”還沒等白心玉多試幾個色,她放在一邊的手機就響了,拿起來一看,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白心玉接了電話:“喂,你好,請問你是?”施毅甩了甩自己舉相機舉久了酸痛的胳膊,松了一口氣,擦了擦汗,嘆道,總算是能喘息一會兒了!對面一個很熟悉的聲音,但是聽到這一聲音的第一秒鐘,白心玉腦海里第一個念頭是:“怎么可能?”然后就是騰騰燃燒的怒意。“喂,心姐......”晚上沒有好好吃飯的黎簡被饑餓折磨地半點睡意都沒有了,拉開窗簾,似乎都能聞到屬于這個城市獨有的麻香,一點點地撩撥著黎簡脆弱的神經(jīng)。“啊,好餓。”黎簡癱倒在床上。但是一個人出去吃燒烤什么的,好像看起來也太孤獨了吧。想他的動作,想他的撫摸,想他的微笑,想他的懷抱,想他牽著自己的手,還有偶爾強勢偶爾霸道的親吻,還有那一個想起來都情動的夜晚。黎簡拿過手機,給慕先生打了一個電話,可是意外的,那邊是處于關(guān)機狀態(tài)。“可能是正在開什么比較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