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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一定要好好地照顧你的腳踝?!边@幾次給黎簡復查的都是一個年近五十的女醫(yī)生,整個人散發(fā)著一種溫柔的氣息,很是和藹溫和,她看著黎簡的眼神,就像是在看她的孩子——唔,或者說“孫子”,“這個傷,你們年輕還不知道,要是保護不好,等到老了,你就知道厲害了?!?/br>她的囑咐也像她人一般溫暖。慕照衍站在門口敲門:“我能進來嗎?”“當然?!贬t(yī)生很熱情,“又是一個帥氣的年輕人,今天運氣真是好?!?/br>黎簡臉嫩,一聽這種夸獎就會臉紅,慕照衍倒是神色淡定,反而說道:“像您這樣的優(yōu)雅的女士,能見一面是我的榮幸?!?/br>女醫(yī)生被夸得花枝亂顫,笑得特別燦爛。等上了車,黎簡還是沒能把視線從慕照衍臉上扯下來。“看什么?”“看你啊?!崩韬喰Σ[瞇地說,“沒想到慕先生這么會說話,以前怎么都沒有看出來呢~”他是帶著調侃的,語氣也甚是親昵。慕照衍回答:“因為她是一個可愛的人。系好安全帶?!?/br>“嗯!我也覺得。”黎簡點頭,來這里復查過兩三次,女醫(yī)生每次都會給他分零食,一次是巧克力,一次是軟糖。“我有一種感覺......”黎簡盯著慕照衍的側臉看著。“什么?”慕照衍轉過頭來看他。“沒什么......有機會以后再告訴你?!崩韬唽χ秸昭苜I了一個關子。只是覺得,好像自從遇見了慕先生你,我的運氣都變好了呢!好像每個人都更友善了呢!黎簡的腳好了,于此同時,另外一件事情也該被好好地解決了。“什么?抓到人了?”黎簡放下手中的書本,看著帶著文件報告來的秘書先生,對他帶來的信息表示異常的驚訝,“他沒有離開這里,只是去了另外一個城市?”他原本以為,做了壞事的人會心虛地逃走,以逃脫懲罰,萬萬沒想到聽秘書先生的表達,那人在被找到的時候,居然都還在夜店里流連忘返,左擁右抱,喝得酩酊大醉,連東南西北都找不到了。聽他的交代,好像打算再躲幾天風聲,就又要回到這里。“這也太膽大了吧。”或者說,這也太不把自己傷害到別人的事情當成一回事了,可怕又可惡。“現(xiàn)在他在哪?”慕照衍問道。“在警局,還沒有滿17歲來這里讀得只是預科,還在學習語言階段并不是大學。雖然如此,但是那邊學校反映,也是三天兩頭不去上課,在學校里也惹是生非。現(xiàn)在正在聯(lián)系他的父母。”秘書先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鏡片折射出一道光芒,“聽他的叫囂,好像想用錢解決這件事情?!?/br>“用錢?”慕照衍忍不住嗤笑,“就讓他在警局好好待幾天,等他父母來了再讓他看看這件事用錢能不能解決?!?/br>秘書先生點頭,在心中暗道:作死。動了老板他家的小鮮rou,用錢解決?天方夜譚吧,慕照衍不把你弄下一塊rou來是不會輕易放過你的。“用錢?”顯然,黎簡也不能理解那個人的腦回路,“不是應該好好道歉,爭取我這個受害人的原諒嗎?”他指指自己,表示:我可是受害人。“一個被父母用金錢養(yǎng)廢了的人,能想有什么奇怪的念頭都是正常的?!?/br>作者有話要說: 文中他們所處的國度是我糅合了好多國家杜撰架空出來的,里面的法律,政治,人文等都是按照我的需要來構建的,所以不是現(xiàn)實中真正的國家,里面出現(xiàn)了什么與現(xiàn)實不符的情況也不是bug,只是我的設定。☆、第四十章可能以為只是小事,巨型熊孩子的爸媽硬是拖了將近一周才來到這里,對了巨型熊孩子是黎簡看了微厚上一條關于熊海的吐槽后給那個推他的人取得綽號,本來只是黎簡的小想法,沒想到卻得到了慕照衍的認同,兩人這幾天交流這件事情的時候都用“巨型熊孩子”這個詞語來做代替。很明顯的,他們的孩子包括他們都并沒有認識到他們的錯誤,與這件事情的嚴重性。甚至把黎簡當成了坐地起價,想要借著這件事發(fā)一筆橫財?shù)臓€人,換句話說,他們以為黎簡在“碰瓷”。“我家孩子那么乖,幼兒園的時候就知道把蛋糕留給mama吃,小學學習成績那么好,老師也經常表揚他,他怎么可能去推人!一定是不小心碰到了,那個,那個被他碰到的人存了歹毒的心思!不就是要錢嗎?給就是了!快把我家乖乖給放出來,今天見到他的時候,瘦了好多,都不成人形了!要錢而已,何苦這么折磨他!要多少,我們給多少!”一位穿著打扮貴氣逼人的婦人坐在警局里哭泣,哭得那叫一個傷心,那叫一個宛轉,那叫一個可憐,那叫一個哀怨,不知道的,還以為受害人是她家呢,一邊哭,一邊還用眼神瞟秘書先生,“現(xiàn)在的人吶,心真黑!”自從知道秘書先生黎簡這邊的代表的時候,這樣的指桑罵槐就一波一波地來。她老公臉上有明顯的不耐,只是現(xiàn)在為了自己的兒子,才忍住了打斷她的欲望。而秘書先生,只是面帶著冷淡的微笑,站咋走廊的這邊,不置一詞。黎簡還沒走近,就聽到了如此顛倒黑白的一段話,瞬間有些哭笑不得。“太壞了,我居然碰瓷!”黎簡憤怒的指著自己,還動了動腳踝,順著婦人的話對著慕照衍說,“我真是一個壞蛋。”慕照衍也順著演下去:“碰瓷的小壞蛋。”“應該受到正義的懲罰!”兩人相視一笑,慕照衍扶著黎簡慢慢往里面繼續(xù)走——這還真是裝的.剛一見到被攙扶著的黎簡,那婦人就發(fā)出了一聲不屑的“哼”。但是所有人都沒有與她計較,慕照衍扶著黎簡慢慢地坐下。“你就是那個被車撞的人?”婦人鼻孔朝天,仿佛在用它看人。秘書先生跳出來將:“這位夫人,我想您搞錯了一件事情,黎先生并不是被車撞,是被您的兒子推下了街沿才被車撞?!?/br>婦人立馬暴怒:“你有什么證據證明我兒子推了他!”手指快指到秘書先生的鼻尖上,紅艷艷的指甲仿佛帶著劇毒,“有監(jiān)控嗎?有攝像頭嗎?”她理直氣壯地緊,仿佛這里沒人可以奈何她。“據我所知,出事的街區(qū)并沒有監(jiān)控。”秘書先生拿出一份文件。“你也知道,沒有監(jiān)控,你可以說我兒子撞了人,那么我也可以說你碰瓷,說你敲詐!”好像一下子找到了充足的理由,婦人本就雄偉的上圍挺得更高,根本不理秘書先生拿出來的文件,而是大聲的嚷嚷,“把我們的律師叫過來,我要告他們誹謗,敲詐!”但是沒人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