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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家伙看著就不是什么好人! “杜醫(yī)女?”那男子疑惑出聲,可隨即便想明白了,“她是我的煙兒,你是何人,趕緊放開她!” “煙...煙兒?”蔣大人面色紅了紅,原來這就是杜醫(yī)女的閨名呀。 “杜醫(yī)女暈倒了,蔣某正要帶她到秦大夫那兒去?!笔Y大人道。 小鬼一聽,立馬上前奪過人,緊緊地摟入懷抱中,隨即便緊張地問:“那位秦大夫在何處?趕緊帶我去!” “嗯,這丫頭并無大礙,不過是過于逞能,把自個累倒了而已。”秦大夫把了把脈,在說話間淡淡地透出了不屑。 不過丫頭片子一個,還以為自己多有能耐,一副疫病區(qū)沒了她就不行的樣子,活該??! “秦大夫,那要不要開些方子...”蔣大人連忙問。 “不用!”秦大夫甩了甩兩袖子,捋捋胡子開始收拾醫(yī)匣,“你們讓她好好睡一覺就行,看她那樣子至少四五天沒睡了?!?/br> 大夫說完,小鬼放下診金便摟著永基要走。 蔣大人在后頭跟著,忍不住將人叫住了。 “你,是杜醫(yī)女的...” 小鬼警惕地轉(zhuǎn)過身,斬釘截鐵不容置疑般地吐出“夫君”二字后,便匆匆離去了。 蔣大人望著人離去的背影,心頭好生失落。 果然,人家都已經(jīng)成親了呢... 小鬼不知道她如今住在哪里,便找了一個相對遠離疫癥區(qū)的地方,搭了個帳子歇下了。 帳子里,他解了甲袍,換了一身干凈的衣物,緊緊地將熟睡中的她摟了起來。 這時候天色昏暗,帳內(nèi)有些悶熱,他便將帳簾撩了起來,有星光流螢竄了進來,借由微弱的光亮,細細地端詳起這個他日夜思念著的人的模樣。 記得今日兒他為了能贏取一些與她團聚的日子,硬是勇猛地獨個兒領(lǐng)了一大群不知從何集結(jié)起來的豺狼猛獸,把敵軍鎖死在一個山谷當中。那樣子,敵人想要從那深谷里走出,怎么也得一天一夜的時間。 隨后他便派人在山谷上頭守著,不時地放著暗箭,他便趁機騎快馬加鞭趕到了疫癥區(qū),去見他心愛的人兒。 確實瘦了不少,他心疼地摸了摸懷里人兒疲憊的面容。 隨后,懷里人兒動了動,眼皮勉強撐起。 她似乎?看見了鬼見愁? 永基繼續(xù)閉起了眼睛,甜甜地笑了。 小鬼被她的笑容感染,情不自禁地問:“都夢見什么了?笑得這么開心?” 懷里的人眼睛禁閉著,挪了挪身子,在他懷里找了個舒適的姿勢,一邊打著哈欠一邊說:“我好像夢見鬼見愁抱著我,那樣子睡可真舒服?!?/br> 小鬼低眉笑了,低聲寵溺道:“你喜歡的話,我便一直摟著你,好好睡吧?!?/br> 永基緊接著又挪了挪身子,像土撥鼠一般一個勁兒往里鉆往里靠,企圖將整個人融進他的懷抱里。 小鬼被她的行為弄得很難受,不一會兒懷里便熱得不行。 那人兒又瞇著眼睛,暈暈乎乎地出聲道:“鬼見愁...熱,好熱?!?/br> 說著,那人兒又無所顧忌般開始將領(lǐng)子拽拉扒拉開來。 小鬼嚇得連忙抓住她的手制止她,再這么弄法,只會更加熱而已了! 他敗給了她,開始拎起一旁的薄衣給她扇風。 涼颼颼的風迎面拂來,煞是舒適,不一會兒永基便又沉沉地睡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渣作者又來撒點兒糖了~( ̄▽ ̄~)~嘿嘿嘿! 第55章 永基這一覺睡得香甜, 可對于小鬼而言卻是難耐的甜蜜。 一覺醒來, 她便覺得身體充滿了能量,精神抖擻起來。 是呢,昨夜還做了個美夢。嗯...夢見自己被鬼見愁緊緊摟著,又是溫聲細語, 又是給扇風什么的,簡直將她寵得寶貝兒似的。 而她則極其眷戀他懷抱的感覺和味道, 一經(jīng)沾上便欲罷不能一個勁兒往里頭鉆。 真是想想都覺得好羞人!她怎么會發(fā)那樣的夢? 不過幸好那只是自己的夢, 不然若是哪日被鬼見愁知道了去, 她還要不要做人了。 這么想著, 她便顫了顫羽睫, 睜開了眼睛。 一入眼簾的卻是鬼見愁覆著鋼制面具,英氣硬朗的面部輪廓。 他看著她柔情地笑了, 聲音有些沉啞道:“這便醒了?怎地不多睡會?!?/br> 不是, 這,怎么還在夢中呀!難道做了個夢中夢不成? 永基疑惑地眨巴了眼睛,再度閉上。 可這會兒眼睛便閉不住了, 這她在懷抱里實實在在的感覺, 和那男性濃烈的氣息充斥在鼻尖, 真真實實的! “鬼見愁?你怎么會來?!”她猛地挺起身子坐起,顧不上害羞了, 驚喜地與他對視著。 鬼見愁笑了笑,伸手摸了摸她凌亂的毛發(fā),用粗糙的五指插進她如絲綢般的長發(fā)里, 充當著梳子替她梳著毛。 “想你,就來見你了。” 這話一出,永基鬧了個大紅臉,緊緊垂下頭不敢看他。 她也不抗拒他的親密行為,任由他細細地替她整理毛發(fā),一下又一下的。猶如頭狼寵溺著身邊終其一生伴隨的唯一伴侶,給其舔舐毛發(fā)般。 永基垂著頭不知在想著什么,臉兒一會兒青一會兒紅。 嗯...她記得昨夜夢中,她好像還對那夢里即將要棄她而去的鬼見愁說了一句讓他別走,留下來娶她之類的話呀,然后還揪著人家領(lǐng)子恬不知恥地強|吻人。 這...不會是真的對他做了吧? “我...我昨夜里睡相可還好?沒嚇著你吧?”永基掀起半張眼皮,小心翼翼地試探著。 鬼見愁笑著幫她把綢帶結(jié)好,道:“嗯...有一點兒,不大好?!崩蠍弁镢@,害他好幾次都快要把持不住獸|性了。 完了。。。 “那...哪一點不好,你給我說說唄。”永基硬著頭皮繼續(xù)問。 鬼見愁笑意不斷,“其實哪兒都好,就是我不好了,前線如今還需要我,我得盡快趕回去,這下子,我不就是不好了嗎?” “又得日夜想著,掛念著我后方的煙兒,吃不好睡不好了?!?/br> 他說的可是大實話,那些日子他一想到后方疫病區(qū)的她,rou也吃不香,連睡覺都好端端地噩夢驚醒,這才無可奈何地冒著生命危險給敵軍設(shè)了套,將其封鎖住,然后他騰出一日一夜的時間來見她。 如今估算著時間,又差不多得趕回去了。 永基可記得,除了母后以外,這輩子她除了年少時教狼孩小鬼念她的名字外,再也沒有聽見別人這么呼她的閨名了。 這個鬼見愁,真是好大的膽子! 不過...她喜歡呀。 鬼見愁走的時候,雖然并沒有過多地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