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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而且那誣陷的事情的確也只是她母妃一人所為的,就不知道為何,父皇硬是把母女倆的身份削了去,送到了冷宮。 而且自從回宮以后,父皇似乎就和母后親近了許多,幾乎每一夜都在母后的熾鳳宮度過,再也沒有臨幸過別的宮妃。 只是永基看母后有些奇怪,常常在父皇走后就流露出一絲傷感,可不管她怎么追問,她母后永遠只笑著說是因為夜里休息不好,而后來就一絲別的情緒都沒有在她面前表露過,感覺像戴了一層厚厚的面具。 而永基真正嫡親的皇弟,原本還要在四年后才出生,卻奇異地提早在永基十二歲那年出生了。這會兒小皇子才兩歲大,走得搖搖晃晃地老是跟在四歲多的哥哥--當年回宮帶回的三皇子身后玩耍。 此后皇上對董氏母女愈發(fā)盛寵起來。 可是,在永基公主十四歲長得越發(fā)嬌美的這一年,卻遇到了一個難題。 前些日子北胡使者前來,夜里誤闖后庭散步醒酒的時候,邂逅了身穿素衣散發(fā),高舉酒瓶,喝得兩腮嫣紅,行舉間一派瀟灑無拘酒仙范兒的永基公主。 永基斜目瞟了他一眼,打了一響嗝,結(jié)果,卻意外地迷掉了使者的魂魄。 使者翌日酒醒之后,憑著記憶臨摹了一幅仙女的畫像。 在朝堂中,無意間被皇上看到了! 于是,皇上就開始各種胡想亂想,開始著急,他害怕使臣此番畫了畫像回去,是要向北胡的單于獻畫,以他皇兒仙人之資,以當今大晉的國力,他害怕單于向他伸手要人時,他反抗不了。 眼下就這么一個嫡親疼愛著的嬌嬌女兒,皇上自然是不愿意拱手讓出去,還是要送到那種荒蠻的地方去! 他的寶貝公主,自然是得嫁得皇宮越近越好! 于是,他便把永基叫來跟前,與她商量近期為她覓夫婿的事情。 永基卻露出一副不情愿的表情,冷眼瞅了她父皇一眼,不置可否。 上輩子永基對她父皇的態(tài)度可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冷冰的。 上輩子她從一個小時受寵的小公主,淪落到一個身份被眾人質(zhì)疑,母后逐漸失寵,屈居于俞妃的陰影下,高傲而自卑的小公主在后來的每一次少得可憐的見父皇的機會時都異常珍惜,并且小心翼翼的。永遠都順著她父皇的意,說盡好話,戰(zhàn)戰(zhàn)兢兢。 而這輩子當她還在怨恨父皇,對他冷冷冰冰時,她父皇卻似乎毫不介懷,依舊對她寵愛有加,像是把她疼到手心里一樣。 就連她每一次無禮的態(tài)度,她父皇都樂呵呵的,像是在縱容她的小性子一樣。 第31章 有時候永基真的想不明白, 這輩子到底是怎么了?不過是帶回了一個皇弟, 不再委屈自己,開始只為了自己而真性情過活,怎么這一切都輕易顛覆了呢? 挑選駙馬一事,陛下顯得比公主還要上心, 很早之前就已經(jīng)精挑細選,那一些王侯公爵家里, 但凡出色一點的, 容貌出眾一點的, 都被陛下相中叫進宮中讓公主過眼。 當中, 兩年前成為臨安城數(shù)十年來唯一一個連中三元的新科狀元郎鄭成志也在列。 宴席在宮中筵開了三天三夜, 眾郎君在宮里陪著皇上賞了三天的歌舞,喝了三天的酒, 結(jié)果連公主的影兒也沒看到。 皇上竟然因此三天都沒去早朝, 惹來不少朝廷大臣的不滿,紛紛遞折直諫。 到了第三天,鄭成志在宮中巧遇了蘇紅, 便問其故。 蘇紅認得這個新科狀元爺就是當年和殿下對著干的那少年, 雖然對他不喜, 但是人家是狀元爺,她開罪不了。殿下那邊自然也是開罪不得的。 于是, 只得委屈巴巴道:“回大人,殿下那邊我勸不了,殿下已經(jīng)把自個關(guān)房間里好幾天了, 不吃不喝的,說是要練什么大小周天。” 蘇紅又道:“那日陛下找人來叫殿下了,可是殿下只隔著門說沒空,然后...然后那人回去如實稟告,陛下也不惱,說是就那樣等著...” 意思是,需得看公主殿下哪日得空過來瞅這群人一眼了,宴會才有可能結(jié)束。 鄭成志嘆了口氣,果真是那小丫頭的作風。 鄭成志如今十八有余,又是鄭大人的嫡子,其母親早就在他十六歲時給他相中了世交結(jié)好的黎國公祝家的祝六姑娘。 只是當時剛中狀元的鄭成志一口便拒絕了,還直言心中已有了心尖上的人。 他母親當時有些惱怒,他們家不過是榮殷侯府嫡出的二門,而且早已獨立開門戶,鄭成志他爹不能承爵位,不過還好拼實力進入了內(nèi)閣,而他又剛考中狀元,不然,國公府的唯一的嫡出小姐能嫁你? 當時他母親才頭一回在他面前直斥道:“難道還有更好的世家女不成?!” 鄭成志當時不屑于回答,他是打算,反正永基公主年紀還小,等他入仕幾年后,在朝中干出一番成績后,再去陛下面前求旨也不遲。 只是他爹剛好經(jīng)過聽到了夫人對兒子這番話,摸了摸下巴忍不住插話逗兒子道:“永基公主算不算更好的世家女?” 此話一出,鄭成志紅了臉,鄭夫人驚訝地瞪大了眼。 當時永基公主已經(jīng)不費吹灰之力(根本還沒來得及出手),俞氏母女就被打入冷宮,董氏母女從此穩(wěn)受隆寵了。 對于兒子要尚永基公主,鄭夫人簡直是有些受寵若驚,不敢相信。但聽老爺?shù)脑挘炙坪跤X得是老爺有意去謀這件事情。便暫時不對兒子的婚事插手了。 “那麻煩蘇紅姑娘回去跟殿下說,陛下為了她已經(jīng)把我們困在這三天不早朝,如今靳東災后瘟疫一事形勢嚴峻,望殿下三思?!编嵆芍镜馈?/br> 蘇紅點點頭,提著東西迅速離去。 她回到公主殿下朝陽宮的時候,永基正在后園的草藥種植棚里辛勤地勞作著,汗水濕透了全身。 蘇紅連忙放下從宮外搜集來的草藥,轉(zhuǎn)身入屋找了一套衣服。 當她拿著衣服打算勸殿下稍作休息到一旁更衣后再繼續(xù)時,就看到這樣一個景象。 一少女體態(tài)婀娜,身穿素衣素裳,甚至衣裳還沾滿了泥,肌膚勝雪,雙腮嫣紅,口唇從不施脂,卻總嬌艷欲滴。她在熟練地翻著土,干著農(nóng)戶在干的事情,一抬手舉足之間,卻意外地脫塵脫俗。 蘇紅不由地看呆了。他們家殿下,確定真的不是從天上飄下來的嗎? 見蘇紅呆愣著看她,永基直起身子,在陽光底下用手背擦了擦額上的汗,笑著喊了一聲:“蘇紅!” 蘇紅這才回過神來,提著茶水和衣服匆匆小跑著過去。 蘇紅把方才狀元爺?shù)脑掁D(zhuǎn)述給永基,永基皺了皺眉,接過一茶壺仰頭一傾而下,喝足了,這才舔著嘴唇道:“好,本宮知道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