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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爺爺夾起泡面里的雞蛋遞過去。 周五晚上,葛飛靈陪毛巧貞在陽臺斷斷續(xù)續(xù)地看完了那部電影。 毛巧貞的精神很集中,盯著手機屏幕不自覺感慨:“他們一家人好不容易啊?!?/br> 葛飛靈一言不發(fā)。 毛巧貞又看了會兒,轉(zhuǎn)頭才發(fā)現(xiàn)旁邊的女生掉著眼淚。 “飛靈你怎么哭了……”毛巧貞手足無措。 “沒事?!彼纳ひ袈陨场?/br> “明明就是有事?!泵韶懖簧?,看著她微紅的眼圈,“你在我面前還有什么不能說的?” 葛飛靈擦干擠出來的幾滴眼淚,搖了搖頭。 “可能有點觸景生情?!?/br> 毛巧貞抿唇,“真的嗎?”語氣帶有懷疑。 “嗯?!?/br> “等等,你還沒告訴我你臉上的傷怎么來的?!泵韶懞鋈挥浧疬@事,敏銳地察覺到一絲不對。 葛飛靈垂眸,臉頰的疤痕淡了不少,她細眉微蹙,顯然不想啟齒。 “……好啦我不逼你了。”毛巧貞怕對方難做,摟住她的肩,溫柔地揉揉,“有我在,無論發(fā)生什么事我都站在你這邊?!?/br> “好的?!备痫w靈演出感激的語氣。 “最近我和景浣發(fā)展得挺好的,現(xiàn)在我也悟出一些門道了,要好好抓緊機會才行?!?/br> 毛巧貞不忘跟她提交情報。 “很好啊?!?/br> “不過成績也不能落下?!泵韶戙裤降难凵瘢拔乙惨銐蚝门涞蒙纤?。” “那你得先考過我?!备痫w靈輕輕開玩笑。 “討厭,為什么要提醒我這件事?!泵韶憢舌?。 葛飛靈恬靜地笑。 第二天,沒了葛飛靈的指導(dǎo),毛巧貞仍繼續(xù)拿著題目去問景浣。 講完題目之余,她跟景浣聊的時間也越來越長了。 她隨口說了一個情節(jié),就被指出錯誤了… “你記憶力真好,我昨……很久之前看的也沒你記得清楚?!泵韶懖缓靡馑嫉匦Α?/br> 景浣:“還好?!?/br> “所以最后那小女孩不是被怪物殺死的?”毛巧貞興致勃勃地繼續(xù)說。 她投入地跟景浣聊著,無意間抬眼,驀地被后邊掩面的葛飛靈吸走了注意力。 飛靈怎么又哭了哎…… 毛巧貞?yīng)q豫著要不要追上去安慰,景浣這時順著她的目光也看見了。 他神色一頓。 毛巧貞也不掩飾,直接說:“我先去看看飛靈的情況。” 雖然景浣的確很重要,但她絕不是重色輕友的人。 “不如讓她靜一靜。”毛巧貞剛要起身,景浣說道。 毛巧貞鬼使神差地坐回來,走廊外的背影已經(jīng)消失了。 “最近她不知怎的,好像總是在哭,教室里哭,看電影也哭…” 景浣眼神微動,開始收拾起桌上的卷子,他問:“會不會跟她的傷有關(guān)?” “不知道,不過我猜肯定是,但飛靈的嘴好嚴,套不出話。” “她應(yīng)該有以前班的朋友,”景浣垂眸,不動聲色地給主意,“你可以問問跟她往來比較近的同學(xué)?!?/br> “對誒,這個辦法可行?!泵韶懨媛断采?,打算今晚就去十九班試試。 她當時還不知道,自己不僅被最好的朋友利用著。 就連喜歡的人也反過來利用她套取信息。 第六十八章 葛飛靈話一出口,才發(fā)現(xiàn)自己太沖動。 明天要是恢復(fù)心情,大概率會打臉。 她懊悔著,愈發(fā)不想面對他,垂下眼瞼當無事發(fā)生一般。 “你?!本颁街恢v了一個字,剩下的內(nèi)容如鯁在喉。 他并不是想強迫她來企求原諒,只是想彌補自己的過錯。 但她似乎真被傷透了心,做的事說的話強硬得不像之前的膽小。 景浣看著她,調(diào)整臉上的表情,神色緩和下來,最后專注回學(xué)業(yè)。 他算不上偏執(zhí)的性格,逼人太緊只會適得其反。 …… 葛飛靈靠作業(yè)來轉(zhuǎn)移注意力,她沉迷于題海中,努力忘記外界的煩惱。 但是。 臨近晚修下課剩余十分鐘,葛飛靈將當晚的作業(yè)全做完了,習(xí)慣性抽出那本筆記本時,忽然驚覺同桌不再是柴佳,而是存在感極強的景浣。 本尊就坐在她旁邊,她不得不時刻警惕了,以免暴露。 葛飛靈把筆記本塞回去,拿出便利貼,鉛筆戳到便利貼上,卻又一時忘了該記什么。 理智漸漸回籠,不等明天,她現(xiàn)在就意識到剛才的舉動莽撞蠢過頭了。 怎么挽救?她靜靜地思考著這個問題。 下課鈴很快敲響。 葛飛靈抿著唇,只剩一個思路,也是最直接的方法。 她快速寫了句話,等到有人來問景浣的時候,才將便利貼送出去。 然后立刻走掉,回避他讀后感的在線反饋。 盼著解答、嗷嗷待哺的男同學(xué):“?” 景浣略感意外,及時拾起那張便條。 【對不起,我今天心情不好,說的話不作數(shù)?!?/br> 男同學(xué)見著景浣臉上的表情柔和不少,嘴角揚起一點弧度,他更加不明所以了:“??” “景浣啊,這道題……” “好的,我看看?!本颁绞蘸帽銞l,帶著笑意看回練習(xí)冊上的題。 * 第二天是周六,早上照例一波測驗,然后中午放人。 新的計劃還未成形之前,葛飛靈暫時和他“相安無事”地處著,基本和柴佳的相處模式一樣,除了發(fā)卷子和作業(yè)本,沒有多余的交流。 考試到一半,休息的空隙,景浣居然問她:“是不是還在生氣?” 葛飛靈蹙眉:“?” “沒有,我恢復(fù)正常了?!彼粠Ц星榈卣f。 他的手就垂在她相隔不到十厘米的桌沿,跟她說話還會再拉進一些距離,好讓她聽得更清晰。 但葛飛靈不是聾子,班里沒這么吵,同桌的間距就已經(jīng)超出她的承受范圍了,柴佳是女孩子一定程度上減輕了她的恐懼,換成景浣之后她還需要時間適應(yīng)。 “你好像都不怎么問我問題了?!本颁诫S口說,見她沒排斥自己的意思放心不少,“我以為你還在賭氣?!?/br> 葛飛靈不著痕跡地側(cè)過身,有效空出了些許間隙,她斟酌著回:“不是,最近沒做到什么難題,所以才沒問?!?/br> “嗯,那就好?!?/br> 對方總算放過她了。 下午,葛飛靈做完作業(yè)去奶茶店報道,正要換布偶裝干活,口袋里的手機“嗡嗡”地震動。 來電是葛嶺,她看也不看地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