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1
書迷正在閱讀:西窗竹(H)、報應(yīng)不爽(H)、我的媳婦叫長青(H)、狼相公養(yǎng)成記、渣賤好燉rou(H)、位面交易之原始世界、我成了掉包富家女的惡毒女配[穿書]、一夜情后(H)、重生后成了大佬的心尖寵、十五的月亮十六圓(H)
稿紙遞到她的桌面。 她沒有抬頭。 景浣的余光掃到她不為所動后,心里嘆了口氣,打算下課再跟她當(dāng)面聊。 葛飛靈這時忽然彎下腰,從桌洞找著書。 還未干透的長發(fā)離得更近,發(fā)尾幾乎要碰到他的右臂。 景浣是在見到她眼角掛著的淚珠之后才伸手抓住了她,一邊在紙上寫“你怎么又哭”,一邊抽出紙巾給她擦淚。 葛飛靈下意識扭過頭,抗拒他的意味十足。 她只是剛給昊磷演完的眼淚沒干而已,這人怎么又碰她的手。 葛飛靈不情愿地做口型警告:你放開。 他像瞎子一樣在草稿紙回復(fù)她:【沒事吧,上次的事是我不對?!?/br> 我說你放開。 她厭惡地掙扎著,又不敢反應(yīng)太大驚擾周圍惹來關(guān)注。 景浣低眸看著她不肯看他的別扭神情,深思熟慮兩秒,終于順其自然地放開。 【對不起,下課可以談?wù)剢???/br> 葛飛靈馬上帶著椅子往右挪,緊急拉開適宜的距離。 她現(xiàn)在狀態(tài)很不好,計劃變更本來就夠煩心,又恰逢碰上宿舍停水,被困在浴室里浪費了十幾分鐘,最終導(dǎo)致遲到又被昊磷訓(xùn)了一頓。 不是一般煩。 她暫時沒有心思去應(yīng)付景浣。 反正按照計劃也是晾他一段時間,只不過剛才不小心露出了抗拒他的真實態(tài)度。 顧不上對方怎么想了。葛飛靈控制著煩躁的情緒,逼迫自己去寫作業(yè)。 以后的難題以后再解決。 * 音響準(zhǔn)時響起下課鈴。 “等一下?!本颁揭呀?jīng)夠快喊出口了,她還是照走不誤,一點兒情面沒給他留。 “嘿嘿誰讓你直接落班花面子?!鼻懊姘素缘暮檬抡咿D(zhuǎn)過身來,忍不住調(diào)侃,“現(xiàn)在自吞苦果了吧。” “是我誤會她了?!?/br> “誤會什么了?照我說啊,景浣你就應(yīng)該先答應(yīng)下來,說高考之后再談不就行了?” 景浣一聲沒吭。 對方渾然不覺,滔滔不絕道:“我真想不通,這么美的你居然也拒絕了,你不要給我啊。” “開玩笑要有度。”景浣看著他,臉上少見地不茍言笑。 “……行吧?!?/br> 對方被他威懾到,心虛地摸了摸鼻子,灰溜溜地轉(zhuǎn)回身去。 等課間的十五分鐘耗完,葛飛靈才蝸行牛步回到座位。 這時大家已經(jīng)進入學(xué)習(xí)的狀態(tài),教室萬般寂靜。 不料她剛坐下,景浣又將一張草稿紙塞過來。 【對不起,我鄭重地向你道歉,你不必為了賭氣耽誤自己的學(xué)習(xí)時間。】 葛飛靈將紙上的內(nèi)容收進眼底,臉上的表情很淺。 但心里那團因各種事擠在一起的火氣還沒消,她仍需要時間調(diào)整,實在懶得揣測他目前的愧疚度有多高。 她頭也不抬地重新埋頭做題泄憤,捏著黑筆不停默念rex。 然而景浣的堅持真的很煩。 他壓低聲線用氣音問:“就因為這件事,難道你要躲一整年?” 葛飛靈不適地偏過頭,一邊陷入沉默,一邊不動聲色地保持距離。 許久,景浣終于等來她正面的回應(yīng)。 她說:“明天我去找班主任換座位?!?/br> 景浣?jīng)]料及這回復(fù),眉毛微皺。 第十四章 葛飛靈話一出口,才發(fā)現(xiàn)自己太沖動。 明天要是恢復(fù)心情,大概率會打臉。 她懊悔著,愈發(fā)不想面對他,垂下眼瞼當(dāng)無事發(fā)生一般。 “你?!本颁街恢v了一個字,剩下的內(nèi)容如鯁在喉。 他并不是想強迫她來企求原諒,只是想彌補自己的過錯。 但她似乎真被傷透了心,做的事說的話強硬得不像之前的膽小。 景浣看著她,調(diào)整臉上的表情,神色緩和下來,最后專注回學(xué)業(yè)。 他算不上偏執(zhí)的性格,逼人太緊只會適得其反。 …… 葛飛靈靠作業(yè)來轉(zhuǎn)移注意力,她沉迷于題海中,努力忘記外界的煩惱。 但是。 臨近晚修下課剩余十分鐘,葛飛靈將當(dāng)晚的作業(yè)全做完了,習(xí)慣性抽出那本筆記本時,忽然驚覺同桌不再是柴佳,而是存在感極強的景浣。 本尊就坐在她旁邊,她不得不時刻警惕了,以免暴露。 葛飛靈把筆記本塞回去,拿出便利貼,鉛筆戳到便利貼上,卻又一時忘了該記什么。 理智漸漸回籠,不等明天,她現(xiàn)在就意識到剛才的舉動莽撞蠢過頭了。 怎么挽救?她靜靜地思考著這個問題。 下課鈴很快敲響。 葛飛靈抿著唇,只剩一個思路,也是最直接的方法。 她快速寫了句話,等到有人來問景浣的時候,才將便利貼送出去。 然后立刻走掉,回避他讀后感的在線反饋。 盼著解答、嗷嗷待哺的男同學(xué):“?” 景浣略感意外,及時拾起那張便條。 【對不起,我今天心情不好,說的話不作數(shù)。】 男同學(xué)見著景浣臉上的表情柔和不少,嘴角揚起一點弧度,他更加不明所以了:“??” “景浣啊,這道題……” “好的,我看看?!本颁绞蘸帽銞l,帶著笑意看回練習(xí)冊上的題。 * 第二天是周六,早上照例一波測驗,然后中午放人。 新的計劃還未成形之前,葛飛靈暫時和他“相安無事”地處著,基本和柴佳的相處模式一樣,除了發(fā)卷子和作業(yè)本,沒有多余的交流。 考試到一半,休息的空隙,景浣居然問她:“是不是還在生氣?” 葛飛靈蹙眉:“?” “沒有,我恢復(fù)正常了?!彼粠Ц星榈卣f。 他的手就垂在她相隔不到十厘米的桌沿,跟她說話還會再拉進一些距離,好讓她聽得更清晰。 但葛飛靈不是聾子,班里沒這么吵,同桌的間距就已經(jīng)超出她的承受范圍了,柴佳是女孩子一定程度上減輕了她的恐懼,換成景浣之后她還需要時間適應(yīng)。 “你好像都不怎么問我問題了。”景浣隨口說,見她沒排斥自己的意思放心不少,“我以為你還在賭氣?!?/br> 葛飛靈不著痕跡地側(cè)過身,有效空出了些許間隙,她斟酌著回:“不是,最近沒做到什么難題,所以才沒問?!?/br> “嗯,那就好?!?/br> 對方總算放過她了。 下午,葛飛靈做完作業(yè)去奶茶店報道,正要換布偶裝干活,口袋里的手機“嗡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