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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杜予涵漫步在校園的小路上,向著牧師圣殿走去。一大早起來,腦子還在蒙蒙松松的杜予涵,被地毯上的白模嚇得全醒了。瑪雅!這白模哪里來的???我記得昨晚做的只是個三維圖像啊,咋一起來就變成實體了!杜予涵百思不得其解,可晨練集合的時間快要到了,又怕被伊迪發(fā)現(xiàn)了端倪,他只好把白模往被窩里一塞,拿上武器匆匆出門。想了一整天,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咦?難道我建的模型全都會變成實體?哇塞!那我是不是也可以做模型師了?!一想到金銀珠寶,香車美人,杜予涵很激動,腦中開始意yin出上萬種出人頭地呼風喚雨,順帶把討人厭的齊亞二少爺肆意踩在腳下,成為受萬人敬仰的人生贏家。但我昨天建模的時候也沒發(fā)現(xiàn)什么“規(guī)則”啊,其他模型師是怎么做到的?算了不管了,等下找凱文問清楚。思及此,杜予涵的腳步不禁又快上幾分。******************穿過叢林大道,來到了莊嚴的牧師圣殿。奇怪的是,平常燈火通明的祈禱室居然漆黑一片,里面靜悄悄的一個人也沒有。以往這個時間,凱文肯定在這里祈禱,怎么現(xiàn)在那么安靜?怎么回事?杜予涵心底隱隱有一絲不安。他快速的走進祈禱室,順手點亮了一盞燭臺,借助微弱的燈光往內(nèi)室走去??赊D(zhuǎn)了一大圈,依舊沒看到那抹纖細的人影。不在?杜予涵開始忐忑不安。凱文性格嫻靜,除了圖書室和教室,一天大部分時間都在圣殿里,何況天色這么晚,他會去哪里呢?難道因為我那天說了狠話讓他傷心了?一想到這,杜予涵就有點恨自己的沖動。但現(xiàn)在后悔也沒用,第一要事是先把人找到,要不要找別人幫忙找呢?突然,杜予涵聽到一聲聲響,好像是從教堂的后花園傳來的。他立刻朝著聲源跑過去。教堂的后院有一座小小的噴水池,水池中央佇立著一尊女神的石雕。在朦朧的月光下,手中的燭光影影倬倬,白天看上去圣潔慈愛的女神,此刻顯得詭異莫測。走在花園的夜路上,杜予涵不免有幾分滲人,他聽得出自己腳步的急迫,燭影搖動光波,像水暈一樣在黑暗里浮蕩。他快速的走到后院,終于,在一簇草叢里找到了人。“凱文!”見到對方的欣喜讓杜予涵沒有多想,三步并兩步跑了過去,可當越走越近,他漸漸發(fā)現(xiàn)對方的不對勁。只見凱文蜷縮成一團,緊緊縮在院子一角,凌亂的長發(fā)披散開來,臉色蒼白的幾近透明,以前紅潤的薄唇蒼白的可怕,完全沒有了以往優(yōu)雅的模樣。他緊緊的顰著秀眉,雙眼緊閉,仿佛在忍受著莫大的痛苦。“凱文!你怎么了?!”杜予涵慌忙跑上去,蹲下來緊抱著他的身體,想查看凱文的狀況??蓪Ψ剿闹┯?,肌rou繃得死緊,渾身被冷汗浸得濕透,疼痛甚至開始產(chǎn)生輕微的抽搐。“咦?”就在他握住對方冰涼的手掌時,突然發(fā)現(xiàn),凱文的下半身居然被漆黑的霧氣包裹著,連帶身體周圍都環(huán)繞著一股墨藍色的詭異氣息,黑霧像是有生命般,從體內(nèi)不斷往外發(fā)散,但離體的氣體并沒有隨之消散,反而一直在他的身體附近徘徊。這是怎么回事?!“杜予……涵?”聽到了杜予涵的呼喚,凱文緩緩睜開雙眼,映入眼簾的是對方震驚的神色。凱文呆滯了一下,很快便明白過來了。他發(fā)現(xiàn)了……他還是發(fā)現(xiàn)了……他看到了我最丑陋的一面……他是不是也要離開我了?凱文痛苦的閉上眼,一股絕望的悲苦漫出心底,蔓延至全身。他掙扎著想從杜予涵懷里脫離出來,可惜劇烈的疼痛讓他脫力,再次倒了下去。“別動!”只覺得摟在腰際的手緊了緊,凱文便覺得天旋地轉(zhuǎn),勉強回過神來,發(fā)現(xiàn)竟被對方攔腰抱了起來。“涵?”杜予涵沒說話,抱起人直奔醫(yī)療室。把人輕輕的放在床上,他點亮室內(nèi)所有的燭臺,拉上窗簾,把房門閉緊,又回到了床邊,緊握著凱文冰涼的手。第11章過去目光觸及凱文驚慌蒼白的臉,杜予涵溫柔的笑了笑,“我在這里?!?/br>凱文愣住了。杜予涵嘴角輕微上揚,那抹微笑如陽光般耀眼,像一股暖流,輕輕觸動著他冰冷的心。還沒來得及細想,一陣撕心裂肺的劇痛從胸口傳來,他呼吸開始變得急促。“唔!——”看著凱文痛苦的打滾,杜予涵心急如焚卻不知所措。他根本沒有凱文那神乎其技的治療法術,也不是什么醫(yī)術高超的大夫,除了說一些安慰的話語,他只能站在旁邊干著急。靠!這怎么回事?是不是得了什么?。课乙灰袑W校的神官?學院也有駐地的神官,但平常不住在學校宿舍,只是每周有幾天會給學生傳播神學。現(xiàn)在找神官應該來得及吧?“涵……涵……”凱文痛苦的呻、吟著,手指緊緊抓住杜予涵的手,用力之猛連指尖都開始發(fā)白。“不怕!我在這!你一定要撐住啊!”杜予涵想在房間里翻找,看有沒有治療藥水之類的藥物,可惜被凱文抓得死緊,只能坐在床邊干瞪眼。“嗚!——”胸前的吊墜發(fā)出一陣亮光,一陣劇痛襲來,凱文像離水的魚,他拼命躬身想脫離體內(nèi)熬人的痛苦,卻掙扎的有些乏力,四肢只能輕輕抽動。“嗯?”突然,杜予涵發(fā)現(xiàn)只要凱文戴在胸口的吊墜一閃,他就顯得痛苦萬分,而被霧氣包裹的身體部分好像一直徘徊在吊墜以下,每當那些黑色氣息要往上蔓延,那吊墜都會發(fā)出一陣強光。而凱文掙扎著想用手去觸碰這吊墜,但每次剛碰觸就立刻彈開,仿佛這吊墜有灼人的溫度,異常燙手。就像……就像這吊墜在壓制這股氣息似的。看著凱文痛苦的臉,杜予涵一咬牙,抓起胸口的吊墜用力一扯。“啊——!”凱文猛地仰起頭,全身都在輕微的顫抖著,隨著吊墜被摘離身體,他猶如斷裂的弓弦,啪的又徹底癱軟下來。而被摘下的吊墜在離開身體的一瞬間,光芒徹底黯淡下去。杜予涵心里也很緊張,他不知道這吊墜有什么作用,摘除后會有什么后果,他只覺得,這枚詭異的東西是導致凱文痛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