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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能看見無憂仙人來自家仙君這里串門。他第一次見到無憂仙人的時候還曾被驚艷過。白衣如雪,溫潤如玉,笑起來的時候眼角淚痣熠熠生輝。那時他和白似微的關(guān)系好像很不錯,后來不知為什么就慢慢疏遠了,準確說,是白似微單方面疏遠了。作者有話要說:我愛無憂~第7章入京城無憂仙人自從十七年前打傷了他并且同時被他灼傷了手之后就再沒有出現(xiàn)過,現(xiàn)在為什么會突然出現(xiàn)在這里?柳輕的內(nèi)心有深深的不安感,他緊緊盯著窗外,無憂仙人就在外面,可是他沒有任何動作,仿佛就是一直飄在外面。沒錯,就是飄在外面,因為這里是二樓。翌日,白似微睜開眼,雪貂趴在他的胸口睡得正香。他小心翼翼地把雪貂抱到枕邊,自己起身去洗漱。昨天晚上他好像做了一個夢,但是具體是什么內(nèi)容他不記得了,無論怎么回憶都想不起來。柳輕是天快亮的時候才睡著的,一直到大中午才醒過來,那時候方離和白似微已經(jīng)在趕路了。他醒的時候沒動,默不作聲的聽著頭頂上兩個人的談話。“似微,聽說就在我們啟程的那幾天,京城里的妙手醫(yī)仙被攝政王活活打死了。”方離說著,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白似微知道他愛打聽這些消息,雖然不知真假但還是吃了一驚,“攝政王為什么要這樣?”“那醫(yī)仙妙手仁心,聽說好多人都因為去救太子而被攝政王殺了,實在難受,便趁著攝政王身體不適的時候進宮去了。她原本是想在施針的時候悄悄地解決掉攝政王,誰知道竟然被發(fā)現(xiàn)了??蓱z那醫(yī)仙貌美如花,竟然死得如此之慘!”“對了,我一直忽略了一件事?!卑姿莆欀紗?,“皇上怎么會這么大張旗鼓的發(fā)布皇榜,攝政王可就在京城里啊。”方離搖頭道:“皇上發(fā)的是密旨,只給了幾個心腹之人,可誰知那幾個人里面竟然有人不忠……皇上所托非人??!”“那皇上的處境如何?”“和太子一樣被軟禁了?!狈诫x說著,“如今想救出皇上和太子,難,實在是難。攝政王是個聰明的人,知道留著他們將來在面對鎮(zhèn)南鎮(zhèn)北兩位將軍的時候手中能有籌碼,否則皇上和太子只怕是早就沒命在了?!?/br>白似微沉默了,他的手無意識的摸著雪貂的尾巴,直到雪貂動了動他才低頭去看。柳輕睜著一雙圓溜溜的眼睛,試圖把自己的尾巴拯救出來,然而并沒有什么用。他想著,這一世仙君好像更喜歡玩他的尾巴了,再這樣下去遲早要禿。“我們要盡快到京城?!狈诫x不動聲色的向前挪進了一點,伸手拉過原本在白似微手中握著的韁繩。這一路的風景不錯,可惜他們都沒有過多的停留,走了數(shù)十日,他們終于到了京城的邊界處。方離打算連夜趕路,這樣第二天早上就能進城,可惜天公不作美,傍晚的時候下起了大雨,他們只能先找個客棧住下來。這地方可不比之前住過的小鎮(zhèn)上的客棧,人特別多,如今只剩下最后的一間房。柳輕很在意,但他沒有發(fā)言權(quán),只能看著眼睜睜看著兩個人進了一間房。兩個人一起住的話誰睡床?白似微揉了揉柳輕的尾巴,完全不知道那一段吱吱吱是什么意思。誰睡床!?。??方離笑了笑,“當然是一起了?!?/br>柳輕當時全身的毛發(fā)都炸起來了,他瞪大眼睛看著方離,后者露出一個意味不明的笑容。“小白?”白似微轉(zhuǎn)身,拯救了差點被扔出去的雪貂,“你怎么了?”快別跟這個人同路了!仙君,他絕對不是正常人!柳輕緊緊咬住白似微的衣袖,整個身體都在抖。方離把窗戶關(guān)了走過來,關(guān)切地問:“似微?怎么了?”“小白突然很不舒服,它全身都在發(fā)抖怎么辦?”白似微把雪貂抱在懷里,聲音里有些自己都沒有發(fā)現(xiàn)的驚慌失措。“可能是之前淋了點雨,凍著了。”方離看著雪貂,“把它放在被子里暖暖吧?!?/br>柳輕仍然不松口,白似微只好陪著他進被窩,這才感覺到某貂的情況好了點,他嘆了一口氣,把懷里的貂抱得更緊了。這天晚上白似微和方離還是睡在了一張床上,雪貂趴在自家仙君的胸口,一臉的生無可戀。他今天晚上不用睡了,滿腦子都是方離對自家仙君圖謀不軌。明明之前也覺得方離不太正常,但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明顯,主要是他之前的那句回答,分明就是自己承認了。他一定不是人類,否則怎么可能聽得懂一只雪貂的語言呢?聯(lián)想到之前看到的無憂仙人,柳輕覺得自己的懷疑非常正確,方離應該已經(jīng)不是真正的方離了。他苦著臉從被子里露了半個頭出來準備透透氣,正巧看到方離發(fā)亮的眼睛,在黑暗中顯得那么詭異。白似微被雪貂一爪子撓醒了,他迷迷糊糊的睜眼,身旁的方離呼吸平穩(wěn),身上的貂卻是不太正常,它又開始抖了。“別害怕?!彼麥惖窖醯亩呡p輕說著,“我在這里呢?!?/br>柳輕把自己的腦袋靠過去,心里漸漸平靜下來,但并不滿足,他轉(zhuǎn)過頭,在自家仙君的唇上碰了碰。“睡吧。”白似微說著,吻了吻它毛茸茸的耳朵。雪貂立刻渾身一抖,默默的把臉埋進被子里,仙君主動親他了!有點激動……一人一貂都睡過去之后,方離睜開了眼睛,他坐起來,看著旁邊的人,臉上盡是復雜的神色。第二天一大早,雨停了。白似微和方離匆匆用過早飯便進了城。京城并不像傳聞中的那般戒備森嚴,大街上沒有四處巡邏的官兵。但是也沒有幾個老百姓,這就有點不正常了。路過一個茶館,方離朝著里面看了一眼,還算是人比較多,他便拉著白似微進去喝茶,順便打探打探消息。兩個坐下來點了一壺茶,正準備仔細的品一品,突然聽到一陣若有若無的哭聲。他們對視了一眼,不約而同的屏氣凝神。“單兒怎么就被攝政王給帶進宮里去了呢?”那是一個女人的聲音,說話時有輕微的哽咽,“你明明知道現(xiàn)在的京城一點都不安全,為什么還要帶單兒出門?現(xiàn)在他被強迫進宮了,你知道會是什么下場嗎?你又不是沒看到……”旁邊的男人紅著眼眶,一臉自責地說道:“是啊,都怪我!是我?guī)е鴨蝺撼鲩T還偏偏碰上了那個煞神!都怪我?。 ?/br>從他們的對話不難聽出這一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大概就是父親帶著貌美如花的女兒出門,卻好巧不巧的碰上了攝政王。那是個十分兇殘的人,被他看上的人只要進了宮一般